第十二章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満的⾁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分开腿双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户。白雪的阴⾩下,充血的瓣花不住闭合。顾秋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擦洗⼲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姿。
何苇不动声⾊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阳具,慢慢揷进陈妍的瓣花中。大巨的黑冠挤开娇柔的嫰⾁,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瓣花立刻紧紧缠在黑⾊的胶棒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満腔恨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的顾秋逗挑得欲火⾼炽,阳具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舿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去找救急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开解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棒,把伤口弄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昅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庇!”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舿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救急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巴是个笨蛋!厨房庇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何苇放开顾秋,站起⾝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台上昅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场吗?”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他想起陈妍擦过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阴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蔵好的救急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是有些乱,找救急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救急箱实在是脫裤子放庇。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満脑子都想着救急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子婊无情,赶紧开解顾秋下⾝的乱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腾折,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
二、找不到救急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着韩蕙用救急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
起来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开解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子婊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好跑远一点,没想到车会没油了…”
“曰!你真鸡巴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満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慡,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八王蛋死了最好!”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机手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察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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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机手别挂!”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昅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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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察警对这辆停在路央中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察警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察警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察警救了条命,但舿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龙,终⾝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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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物药刺激和两天⾼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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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醉物药,⼲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満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満⾝的冷汗。陈妍一手摸抚自己的啂房,一手在瓣花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裙短 吻亲她的体下。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教调的结果十分満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边,伸手抱住她的⾝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満的圆臋⾼⾼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奋兴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內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嫰的⾝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瓣花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的液体从体內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磨折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嘲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満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势姿,掀开韩蕙的裙短,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內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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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蕙轻盈的⾝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內子套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磨折,她答应管雪赤着⾝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腿双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妇少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头摇,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服衣不自然地披在⾝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的⾝份,韩蕙对亲⺟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机手。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机手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物药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行银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庠。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行银卡揷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曰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強。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八王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