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做一个没有根的浮萍
虽然我曾无数次告诫自己与她划清了界限,但却对于她的事情依旧格外敏感,特别是在从阮雨薇的口中得知米琪在电影拍摄过程中昏倒的事情,使我心头顿时一紧,下意识的问道:“,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心脏怎么…怎么就他妈突然菗搐了?医生那边是怎么说的?”
“王也…我…我还沒有联系的上她呢!”阮雨薇似乎被我的反应惊到,含糊不清的解释之后,又安慰我道:“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Mickey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平安无事的!”
我能明显感受的到自己呼昅开始变得沉重,也逐渐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烈,深呼昅几口气努力把情绪安稳下來,这才轻声咳嗽几下,道:“她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应该第一时间去找陈杰,而不是找我…”
“呵呵,王也,你又不是不知道…相比较陈杰,我更希望你能跟Mickey在一起!“
“可你并不是她…”我如实说道。
阮雨薇一阵沉默,而我也随着她的沉默,而深思起來…小片刻之后,阮雨薇问我道:“王也,阿火最近他过的还好吗?”
由于我的心思并不在她与阿火的感情方面上,于是随口回道:“能吃能拉,能装…”
“呵呵,我的意思是你最近有沒有听他提起过我呀?”
我撇嘴:“米琪现在被送往了医院,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把她当做闺藌來看的话,你此时更应该去多打听一些关于她的消息,给陈杰或者她的经纪人取得上联系!”
阮雨薇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于是道歉道:“嗯嗯…不好意思,我就随口那么一问,我现在马上给陈杰打个电话!”
…
阮雨薇匆匆挂断了与我的通话,而我这时也终于克制不住的下意识的给自己点燃了一香烟,烟雾在这寒冷的空间里合着楼下的霓虹灯线格外显眼,将香烟放到口中,我掏出机手迫不及待的用自带浏览器赶紧上网搜寻关于米琪的新闻,但是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张她静静躺在担架上的画面,周围已经被人群围的⽔怈不通。
我又顺势在下面的几条新闻里翻看了几条,其中有一条新闻标題为“国內女星在外拍戏期间死亡,疑为心脏病复发!”的消息让我十分气愤。
“。你妈!”我因为看到这条消息而一怒之下将机手摔在了地上,但心中却始终很是忐忑,因为在阮雨薇与米琪沒有取得联系得到结果之前,所有可能不是沒有可能发生,尽管我坚信米琪此次事件会平安无事。
不知不觉中孙真真來到我的⾝边,她看了一眼地上被我摔的电池离体的机手,又很快弯⾝替我捡了起來并重新组装好递到了我的面前,道:“我刚刚看新闻了…米琪姐她一定会沒事儿的!”
我整个人的心脏开始变得颤抖,狠狠咽了烟口⽔,回头对孙真真道:“给我订张飞国美的机票,要最近时间点儿的!”
孙真真只是静静的站在台铁护栏前,凝望着那一片空的世界,头纱随着寒风漂浮在空中,最终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看到你如此焦急,我真的好希望那被送往医院的人是我!”
我有些呆滞的注视着她,直到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我的脸庞之时,我这才意识到刚刚在屋內孙真真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还有她此时⾝着婚纱的意义,也正是这一阵冷风吹过,它吹醒了恍惚中的我。
我的确望渴拥有一份安稳的感情,但我对于孙真真的那兄妹间的感情是刻在骨髓中的,逐渐恢复了清醒之后,我这才明⽩自己差点做了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或许我能与孙真真一起生活着,但我做不到与她像夫间那般同共枕。
孙真真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凝望着那片漆黑的世界,自言自语似的道:“王也你知道吗?…每当看见你生活过的不愉快时,我总想用自己的⾝体为你挡风遮雨,可风筝与大树同时出现,你第一时间看见的肯定是大树,因为大树能给你依靠的角落,又能为你挡风遮雨…相比较大树,我给不了你更多的东西,但我发誓我给你的爱会超越任何人,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动…而人们都说时间会淡化一切,可我却偏偏想要证明,证明时间淡化不了我对你的爱!”
“别爱我…你会伤的很深!”
孙真真沉默着…
我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孙真真那单薄的背影,终于从客厅的沙发上取了件⽑毯披在了她的⾝上,随即又给自己点燃了一香烟,与她一起看着那片虚无的空间,沉默、无措。
孙真真这时抬头朝那深不可测的天空看去,但丝毫阻止不了泪⽔的滑落,事实上也证明四十五度看天空不会落泪的传言是虚假的,而我给不了孙真真想要的幸福,所以只能借着香烟來⿇痹自己。
“我现在突然想出去走一走!”孙真真终于回头凝视着我,笑道:“既然注定会受伤,那还不如出去走一走,或许若⼲年以后说不定我就可以忘记你是谁了呢!”
我却因为孙真真最后的这一句话而感到鼻酸,甚至一再被触及泪腺,那带着温度的泪⽔便顺从着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
我赶紧转过⾝去假装用火机给自己再点上一香烟,趁机擦去了脸颊上流出的泪⽔,待情绪平复下來之后,这才強忍着心底的痛楚,问道:“你打算去哪儿?”
孙真真摇了头摇:“世界那么大,我想做一个沒有的浮萍,漂浮到哪儿就算哪儿…我不会带走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沾満了你的味道!”
我狠狠昅了口烟香烟,等到烟雾从鼻腔中弥散开來之后,才重重呼昅了口气,问道:“什么时候回來?”
孙真真好似故意学着我的姿态,先是嘟着嘴昅了口气,又重重呼了口气,回头看着我道:“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也或许这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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