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三只鬼
曰过三竿的时候,易泉跟孙艳才先后醒来,方知睡过了头。
孙艳伸个懒腰,纵然发型凌乱,依然风情万种,甚至意犹未尽地继续引勾易泉,疑似不怀好意。
“不要闹了,赶紧撤。”易泉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即便也有梅开二度的望渴,但本着知足常乐的精神,还是决定以事业为重。
喇叭上午十点多就起床,一直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到下午三点,节目台换来换去,几乎都能记住所有电视台的logo了,看到双目充血无精打采,中途也尝试了几次补觉,但以失败告终,终于才收到出门吃早餐的消息,如蒙大赦。
他眯着一双熊猫眼从房里走出来,没完没了地埋怨:“队长,你也太猛了吧昨晚乒乒乓乓搞到农村的鸡都叫了,现在看起来还龙精虎猛”
孙艳恼羞成怒,依然是用绝招⾼跟鞋。
喇叭一边闪避一边道:“看来嫂子的功夫也不错,依然发型不乱,气定神闲”
孙艳一跺脚,把脾气发在易泉⾝上,掐了下易拳的腰眼,道:“你能不能管管他那张嘴”
易泉从来就没介意过遭别人妒忌,对喇叭道:“你两只眼睛怎么了就算我昨晚吵到你,今天你也有大把时间睡。”
“也不是睡眠的问题,昨晚那个妖精太猛了,腾折我半个钟啊,有点吃不消”
易泉有点意外,凭这货居然也能支撑半个小时,看样子是遇到⾼手了,被教调出来的。他对昨晚那只鸡倒有点敬佩。
退房的时候,易泉像割⾁一样愣是多付了一倍的钱,理由就是不守规矩,都超过12点三个多钟了。
几人离开店酒,把早、中、晚三餐合在一块吃了顿狠的,然后分道扬镳,喇叭回台北找螃蟹,易泉则让孙艳送回青州大学,叮嘱她凡事要低调点,切记不得让别人知道她在分析什么案情,一旦有什么眉目,就第一时间联系自己。
“然后,你也要回台北了”孙艳临别时摆出了公主架子,面⾊不善,怎么看都没有半点依依不舍的意思,反而像兴师问罪。
“我当然是回台北了,你有什么问题吗”易泉疑惑不解。
“去找那个叫万人迷的小丫头”孙艳的脸⾊越发难看,凭她的智慧,自然猜得出易泉下一步的行动。
“你该不是信不过我吧”易泉立马喊冤“我承认她有几分姿⾊,在小萝莉里算是极品了,但是再怎么牛b,也比不上我家的孙艳吧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孙艳还真不谦虚,但话锋又一转:“但你们男人不都说家中草不如野花香吗我怎么敢保证你有没有玩的嗜好”
见她说得还挺认真,易泉当时就沉下脸⾊,肃穆道:“既然你这么质疑我的人品,当初又是何必呢”
貌似有点火药味,孙艳也知道适可而止,竟笑了,乐不可支:“看你紧张的,我要是信不过你还能信谁去”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旧事重提,说什么有权怀疑我曾经对你不忠,因为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白清的。”易泉并不觉得这个笑话好笑。
两人小打小闹一会,便分了手,易泉驾着奔驰一骑绝尘。
在青州大学门口附近,有个小本经营的奶茶店,众多学来来往往,几乎都是清一⾊的嫰家伙。然而此时奶茶店里却坐着三个一⾝西装的中年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该学校的教师在这里讨论教育。
但是能进青州在学教书的人怎么可能会坐在这种地方喝奶茶即使不觉得掉价,被清一⾊的学包围着也会感到不自在。
毫无疑问,这三个人绝对不是教师,很多学都没见过他们,事实上他们也是第一次现⾝此地。
三个人的年纪加起来大概七十岁到八十岁之间,俱都肤皮黝黑,耝糙的脸皮都像⿇袋一样,其中一个人的下疤甚至有道尾指长的刀疤,若不是那⾝西装看起来疑似货真假实,还真让人以为是某条太子街的地痞流氓来了。
不过很多学都相信,这几个人即便不是流氓,也应该是老大,八成就是来收保护费的。经有心人提点后,本来还在奶茶店里谈笑风声的学们就一拥而散,不敢久留。
奶茶店里,除了柜台的小老板外,就只剩下这三个人。
此时其中一人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有人跟着他呢若是这人真的有那么大威胁,直接⼲掉不就好了”
“千万不要小瞧这个人,野鬼说得很清楚,上次郭琪飞一行人都被他一口气⼲掉了,不可思议。”
“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万一被他发现的话,可能也会没命。”
“其实咱们是不是太多心了他只是一个人而已,再说郭琪飞那四个人根本就是垃圾,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对头,他再逆天,一个人也弄不死我们三个人吧”
“或许跟着他并不是主要目的,关键是他⾝边的人,刚才那个女孩子长得可真漂亮。”
“你不会是看中了吧拜托,你都能当她爹了。”
“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爹这个职业吃得开吗”
这时另外一人提醒道:“正经一点吧,现在这个女孩子怎么办” 本书醉快更新##
“从大局上看,她对我们并不会有影响,无非就是那小子空虚寂寞,交个女朋友罢了,没有必要在她⾝上浪费时间。”
“那我们还留在这里⼲什么难道真准备泡妞不成”
“还别说,这学校的漂亮妹子不少呢,顺手牵头羊回去玩玩也不错。”
“如果你们希望被野鬼割掉是非根的话,尽管放手去玩吧,我的奶茶已经喝完了。”下巴上有刀疤的人神情冷漠,说完就站起⾝。
另二人倍觉没趣,也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奶茶店,钻进路边一辆小面包车中随着易泉离去的方向慢悠悠地溜去,却也不着急。
易泉回到察警局,把车子还给了郭千军,不再作任何停留,恰巧赶上一班机飞,直赴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