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纯女人
至于⾼龙蔵这边,打了电话之后就跟孙二姐通个气。一听那位迷迷糊糊的警花要来,二姐顿时托着下巴说:“这妞儿,你说她是啥来历?撸哥那样的家伙本就是个深蔵不露的吧,偏偏对这妞儿言听计从,甚至还有点怕她。”
“我哪知道…”⾼龙蔵也有点摸不清头绪“她这个出派所很奇怪,连烂车都能改装,没见哪个基层出派所这么玩儿的。你说小小一个⾼阳,哪来这么多的杂⽑事儿,怪人很多啊。”
确实,这小小一个⾼阳已经让⾼龙臧觉得不正常了。毕竟他才来几天?才接触了几个人?就遇到了这么多的人和事。
二姐点了点头,但是忽然眼睛一亮:“喂,你说这个警花李小苒可不可以下手?娘老要是追她,你说成功率有多少?这妞儿很俊俏呀,是娘老的菜。”
“作死…”⾼龙蔵无语,顺便在二姐庇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这是他们两个的习惯性动作了。没想到此时拍了一下,竟然让二姐有点哆嗦。
二姐的桃花眼一瞪,随后狠狠的眨了眨说:“咦,拍庇股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感觉很強烈。你说我的心理是不是真的有点变化了?跟我来!”
说着,二姐抓住⾼龙蔵的手跑进了里间卧室。砰的一声关紧了这二道门,二姐就已经坐在了床上。抬手脫掉了今天这⾝宽松的韩版外套,坐在床上对⾼龙蔵勾了勾手指头:“来,摸我。”
现在的孙二姐,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贴⾝內衣,而下⾝则是一条紧紧的打底裤。两件服衣都是很贴⾝的,将她完美的体型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对大长腿,作为一个练家子,这两条腿充満了诱人的活力。
而且她现在的势姿很暧昧——腿双斜蜷在床上,一只手撑住微微倾斜的⾝体,另一只手则勾着手指头,对⾼龙蔵做那种诱惑的动作。
⾼龙蔵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她是个娘们儿、纯娘们儿…
一边做着这种心理暗示,一边挪步到了床边。坐在了二姐对面,结果二姐首先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把我当个女人。”
此时的⾼龙蔵,怀中尽是一团温暖旑旎,二姐柔软的⾝体就像是一枚**弹,将他的理智甚至冲击的有点混乱。要不是下面有了一团意念,产生了一丝疼痛进而保证了基本的清醒,说不定这货已经沉沦了。
一只手抱住了这枚软绵绵、⾁嘟嘟的**弹,另一只大手则轻轻按在了二姐的胸上。没敢直接探到服衣里面,这叫循序渐进。
二姐的⾝体还是有点抖,但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剧烈了。而如今怀抱着她,这种抖动无疑给⾼龙蔵带来了更大一些的刺激。终于,这家伙把那只手深入了,撩起上⾝的紧⾝小內衣,掌心触摸到了二姐肚腹处滑光而细腻的肌肤。
二姐此时已经平躺在他怀里,眼睛闭上微微颤抖,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任凭那只手向上、再向上…直到自己胸前那两团宝贵的⾁⾁被它抓住,她愣是没有爆发反抗。
可见,这妞儿的心理适应能力已经比上次強多了,不愧是个练家子,意志力比一般人強了不少。
而且,她自己內心深处也似乎产生了一点点望渴,觉得这种接触虽然很别扭,但⾝体本能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甚至是…舒服。
也就是这时候,那只大手缓缓离开了那两团**蚀骨的⾁⾁,这甚至让二姐心里头有点小小的失落、空虚,仿佛刚刚到来的舒适悦愉,一下子没了。
可是二姐错了,这种感觉会来得更加強烈的。因为那只大手只是离开了胸口,却并未离开她的⾝体。沿着滑光的肚腹一路缓缓向下,再向下,竟然直接到了她的腹小!
虽然没有悍然探入打底裤,但隔着紧绷绷、软绵绵的打底裤,那只大手在她腹小上挲摩的感觉,依旧让她刺激到了顶点。甚至,大手还肆无忌惮的又往下了一些,在那最要命的地方轻轻的揉捏了几下。
现在,⾼龙蔵几乎入进了状态,真的把二姐当成纯娘们儿了。他似乎有点不由自主,就把手伸向了女人那个最要紧的位置,而且还轻轻的揉了揉。
软软的,⾁嘟嘟的,非常饱満。
二姐那两条**紧绷的腿大,已经忍不住紧紧并拢上了,把他的手狠狠的夹在了中间。而且,原本急促的呼昅几乎瞬间停止,好似变成了窒息。与此同时,颤抖得更加厉害的二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忽的一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一肘子狠狠击打在他胸口!
“死流氓,那里也敢摸,娘老杀了你!”二姐一骨碌坐起来之后,本能的就开始了反抗。而被她一记肘击砸中,⾼龙蔵一下子仰躺在了床上,当然又被二姐一下子骑在了腰上,这就要继续打啊!
“别!”⾼龙蔵这次瞅准了机会,一下子攥住了二姐的双手,让她停止了击打动作。不过,这次⾼龙蔵并没恼,没对二姐发火。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刚才的动作也确实有点突破底线。
而二姐则气呼呼的说:“就算是适应,你个混蛋也注意点尺度!”
“好吧,都怪我。”⾼龙蔵被骑在⾝下,这次是真的认错,但他又说“不过二姐你不知道,刚才的你,真的像是一个…纯女人了,很纯粹的女人。所以我才投入进去了,搞得有点过火儿。”
“纯女人?”二姐一怔——难道自己还真的…具有做纯粹女人的潜质吗?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只是摸抚胸的时候,她也确实险些有点沉迷。
“二姐。”⾼龙蔵低声喊了一下,因为这妞儿正骑在他⾝上,似乎有点发呆。
“嗯?”二姐有点回过神了。
“⿇烦你先下来好不好…摸摸你那里,都让你反应那么剧烈了。可你看看,现在你那里都坐在啥地方了。”
二姐一低头,这才恨恨的说:“怕什么,反正你又硬不起来,哼!”说着,她甚至还挑衅般的前后晃了晃软软的庇股,以这种剧烈的擦摩,来表示她对下面“软弱无能”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