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 举和欠 操
到了收拾⼲净的房间躺在了上,⾼龙蔵没心没肺的呼噜噜大睡了夜一,连以往的机警都没有。夜里薛沫起给他盖了次被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夜一被铐在出派所,⽩天又腾折了这么多事情,铁打的人也会累。
当然,关键在于他知道孙二姐既然住在这里,那么这里就比较全安,所以也睡得踏实。她是一尊女煞神,一般的牛鬼蛇神进不来。
…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龙蔵就起来了。大约四点半,这是他一贯起的时间。不到五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就让他一骨碌爬起来之后龙精虎猛。
跑到院子里,行云流⽔的打了一套拳脚,⾜⾜半个多小时,浑⾝通泰了起来。这是他每天修炼的必修课,除非被锁在出派所那种特殊情况,一般时候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练家子,功夫就是本钱。而功夫这东西犹如逆⽔行舟,不进则退。天底下不乏武道天才,但就算是天才也得有勤练作为基础,否则一切都是镜花⽔月。
一番拳脚之后,⾼龙蔵随后盘膝坐下,仿佛老僧⼊定一样。体內一股微微热流在躯⼲四肢內缓缓流转,可一旦运转到了腿两中间会⽳的位置,顿时传来一阵深⼊灵魂的疼痛,连⾼龙臧这样的耐力都险些扛不住。浑⾝一颤大汗淋漓,那种疼痛瞬间传遍了全⾝,整个人仿佛要散了架。
“哎,看来还是没戏!”轻轻叹息了一声,⾼龙臧站了起来,收起了那份侥幸的心思。虽然陈岐⻩答应想办法治疗,但他自己也望渴某一天奇迹突然出现——万一不用治疗就自动好了呢?只不过理想丰満、现实骨感,始终不行。
就在这时候,正屋的门也开了,孙二姐穿着一⾝单薄的练功服走了出来。手里面,赫然提着一蛋耝细、大约八十厘米长的铜。
铜!乖乖,这家伙分量可不轻。特别是提在一个如花似⽟的女子手中,视觉反差太彪悍了。当然,可以将她视为一个汉子,站在这样一个角度会觉得没那么别扭。
“起得蛮早嘛。”孙二姐斜瞥着那双桃花眼,盯着⾼龙蔵看。其实从⾼龙蔵一起她就醒了,但既然知道是⾼龙臧,她随即又睡了下去。⾜⾜睡了大半个钟头,这才是她练功的时间。
当然,就算这时候天依旧没亮。不是她起晚,而是⾼龙蔵起太早。
⾼龙蔵浑⾝的痛感渐渐消失,随即笑道:“看你这一层薄薄的练功服,而且不戴罩,简直促使男人犯罪,嘿。”
“有种你来呀,怕你没那个本事,嘿。”孙二姐挥舞着手里的铜,笑眯眯的说。她说的没“本事”也不知道是拳脚上的“本事”还是裆里的“本事”又或者两层意思都有。
随后不理⾼龙蔵那充満略侵感的眼神,孙二姐就提着铜挥舞了起来,虎虎生风。⾐衫单薄,而且⾐袂飞舞,飘起的⾐角时不时露出小蛮上⽩花花的一片⾁,全都便宜了⾼龙蔵,但孙二姐可不在乎这些。
看到孙二姐这套法,⾼龙蔵就知道这妞儿其实并非两年没有进展。估计只是內劲修为停顿了,但是外功的法还是比以前精进了很多。
前天见面时候要不是孙二姐没防备,要不是擀面杖被他夺去了,要不是⾼龙蔵作为男人天生占据了力气的优势,要不是孙二姐不可能跟他动用全部实力…总之,⾼龙蔵其实很难拿下这枚悍妞儿。
当然,假如教训苏云航手下那十五个打手的时候,用的不是擀面杖而是这铜,估计就不是一群重伤了,怕是会出现一片人命。
这也就能理解,为啥这悍妞儿一直摆着一擀面杖在家里。她练使用这种形制的武器,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要是拿着铜就太过于惊世骇俗,故而只能用擀面杖来代替。反正一般人家有擀面杖不算啥,大家不会觉得奇怪。
呼!练功终于结束,东方也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孙二姐香汗淋漓的坐在了⾼龙蔵⾝边,双手拄着那铜。
此时她大大咧咧的摸了摸⾼龙蔵的腹小,甚至还轻轻了,柔软的小手儿得⾼龙蔵浑⾝不自在。“哎,刚才看你似乎不对劲呀,练功出了岔子吧。”
“还以为你真的要摸呢,有种往下摸。”⾼龙蔵咧嘴笑道。
哼!孙二姐竟然真的向下猛然抓了一把,险些把⾼龙蔵抓的瞪眼珠子。
孙二姐这才志得意満的拍了拍手,说:“真的是练出岔子了?”
⾼龙蔵撇了撇嘴:“嗯,就是我说的那种疼蛋病。一旦运气到那个部位,浑⾝都会疼得要死。有些时候吧,就算有了那种男女之间的想法儿,那里一动也会出现疼痛的苗头儿,必须強行庒制住。除非偶尔没有疼痛苗头出现,才能…那啥啥…”
“次奥!”孙二姐叹道“那要是⾝边有女人的时候‘起不来’,没女人的时候又难得一见的‘起来了’,那多悲剧。”
⾼龙蔵一脸苦相:“其实,基本上每次‘能行’的时候,⾝边都不会有女人——哪能那么凑巧。”
“那怎么解决?不会憋坏了吧,哈哈!”孙二姐又没心没肺的笑了,贼兮兮的盯着⾼龙蔵的那里,不知羞聇的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才是‘哥’,嘿!”
⾼龙蔵早就习惯了这妞儿的没溜儿,也没反相讥,只是问道:“那么你呢?昨天你所说的‘心结’又是什么⽑病?”
这回轮到孙二姐犯愁了,愁眉苦脸的摇了头摇:“跟你明说吧,是气积郁过剩了,阻滞了一些脉络。江湖上一个名医给我把过脉,说我可能比较接近纯的体质。你知道,偏偏我这功夫又这么暴烈刚,所以就出现冲突了。总之就是气积郁多了,没办法疏怈。她说如果时间长了,恐怕不光对阻碍修为,甚至还可能导致什么⾝体疾病。”
⾼龙蔵说:“难道真的没办法解决?要不然,等到能联系陈岐⻩了,我也帮你问问。”
孙二姐摇了头摇说:“不用了,这事儿也不需要惊动陈岐⻩那老药匣子。其实我问的那位名医就明确告诉我了,祛除这些气也简单,就是…咳咳。”
“就是啥?”⾼龙蔵不懂这些。
孙二姐难得露出一些难为情,说:“就是找个纯体质的男人…做几次‘那个’。次奥,娘老真特妈悲剧了!不许笑,否则娘老跟你绝!”
⾼龙蔵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没有笑意,嘴角菗搐了一下子,说:“咳咳,亏你昨天还说什么‘心结’,玄玄乎乎的…”
“八王蛋,当着你那盲妹子,娘老怎么能说明⽩?!”孙二姐气冲冲的说“难道娘老非要说,病儿就是‘欠’么?”
噗!⾼龙蔵险些噴她一脸⾎。欠!亏她能这么形容出来。不过实事求是的讲,她的病儿确实就是…欠。
真特妈无语了。
“哎!”孙二姐幽幽叹息一声“你说,就我这样一个心态,能让男人⼲吗?能吗?次奥!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就算娘老能想通了、能忍住被男人⼲几次,但是到哪里去找什么纯体质的男人?这种体质虽然不是绝无仅有,但是用‘万中无一’来形容也差不多。滴,娘老我如花似⽟,可是想**都找不到合适的男人。”
⾼龙蔵的嘴角又菗搐了一下,沉默不语,似乎心事不少。
孙二姐察觉到了异常,狠狠拍了他一下:“八王蛋想什么呢,不许想那些猥琐的念头!”
“没…”⾼龙蔵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她,似乎犹豫了一下,了脑门儿说“二姐,说句认真的,你可不许恼。”
“有庇就放!”孙二姐哼哧着说。
⾼龙蔵则尴尬的说:“这个…我就是那种…纯之体,咳咳…不许恼,是陈岐⻩那老药匣子说的。”
刷!孙二姐的脸刹那间⽩了,⾼耸的⽟女峰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