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来的真是时候
唐于蓝听后,不噤皱了皱眉头,道:“卖唱的,看你⾝材窈窕,美貌出众,气质⾼贵,姿态优雅。怎么张口闭口就是一坨一坨的,未免有**份啊!你看我就不说一坨,顶多说它是棕⾊螺旋体上的生物。”
沈淑婷噗的一笑,道:“你这思想太琊恶了,不听你说话了,我觉睡去了。”
唐于蓝看着大明星一转⾝,长发飘飘,一股淡雅的体香飘然而来,嘀咕道:“这就吓跑了,我还有刺的没有说呢。”
唐于蓝枕着胳膊躺在沙发上,不断的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卧房里面渐渐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整个城市也静寂了下来,像是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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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武建八方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闹钟给吵醒了,赶紧从上爬起来。
匆匆洗了一把脸,冲着镜子看了看,脸⾊有些发⽩,双眼腥红,一副休息不⾜的样子。摸着下巴笑了笑,他披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门外面,冈本和冈田两位保镖早在等候。
“人已经到了没有?”
冈本点了点头,说道:“十五分钟前,到达寰宇大厦。来的时候只带着两名贴⾝保镖。”
“嗯。”任武建八方笑了笑,道:“他们来的可真时候,超级战士有没有在里面。”
“没有看到。”冈本一丝不苟的说道:“超级战士的行踪一直以来都十分隐秘,波斯特曼家族也不愿意透露任何消息。”
任武建八方点了点头,道:“只要能够成功将波斯特曼家族和超级战士拉拢过来,我们的胜利又多了一层希望。”话刚说完,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六代目,飞鸟团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会见波斯特曼家族特使这件事,没有必要您亲自去吧。”冈田说话十分用力,以至于脑袋上的小脏辫不停的颤动着,他神⾊有些不解。
“是啊。”冈本在一旁附和道:“六代目大人,如果任何事您都要事必亲躬的话,您的⾝体能够承受的了么?”
“好了!”任武建八方右手一摆,阻止他俩继续把话说完,道:“等过了这两天,大局定下来之后,我再休息也不迟。当年我训练时,连续四天四夜没有休息,依然能够持刀杀人。现在不过受了点轻伤,不碍事。”
他们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乘电梯朝楼下赶去。
出了电梯,刚走⼊停车场的时,任武建八方⾝子一顿,突然问道:“对了,人都到了没?”
冈田一,正视着六代目说道:“山道组组长⾼木括藤已经带着手下赶来,我让他们分散开,找小宾馆店酒住下了。还有,地中组的人正在赶来的途中。这次人员调动比较多,不少若中、舍弟都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这样做对我们整个忍武组都会造成不小的损失。”
“能成大事者,必须懂舍懂得!”任武建八方道:“我们今天舍弃的东西,都会慢慢再回到口袋来的。这一战十分关键,我们能不能在凌江市站稳脚跟,能不能在华中发展壮大势力,全靠这一次的输赢了。所以,我们有多大的筹码,就要把多大的筹码都要放进去。”
冈田皱了皱眉,道:“大人,可万一输了?您就不留条后路么?”
“混蛋!”任武建八方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大战在即,就先失士气。没有输,只能赢!如果真正输了的话,那我就剖腹杀自,你们都随着一块剖腹杀自,以死谢罪。”
“哈⾐!”冈本和冈田低着头,认真的说道。
“走!”
他们几个钻⼊到一辆本田汽车中,悄然离开星耀皇城大店酒,朝寰宇大厦驶去。
一路上,任武建八方没多说话。他心中清楚波斯特曼家族和地狱的关系,早年的时候,地狱曾帮他们做过不少事情,可以说在危难之中,拯救了波斯特曼家族。
想要说服波斯特曼家族跟自己联合成一伙,对抗地狱并不容易,任武建八方也没有抱这个打算。唯一想的就是,只要能一块合作,对付飞鸟团就⾜够了。
对付飞鸟团,能够満⾜两家各自的利益。他们肯定不会将到手的利益往外推吧,更何况他们此次一行,恐怕就是过来协助超级战士对付唐于蓝的。
唐于蓝让科防局和超级战士受尽了聇辱,只有杀掉唐于蓝,才能够洗刷掉这份聇辱。
“不管这超级战士能不能杀掉唐于蓝,反正他已经是武之皇者砧板上的⾁了。”任武建八方拳头托着下巴,沉思了几秒钟,继续道:“如果能利用这超级战士对付飞鸟团,那就最好不过了。”
“连犯罪俱乐部都被大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区区一个波斯特曼家族,还在乎他们么?”冈田开着车,目光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不要小看他们,能够成为国美三大家族之一,里面会是一群头脑简单的傻瓜么?”任武建八方不再说话,而是陷⼊到一阵沉思当中。
在寰宇大厦二十八楼的套房中,任武建八方见到了波斯特曼家族的特使。
这间套房极具奢华,总面积有四百平方米,里面包括会客厅、起居室、休息间、书房、健⾝房,甚至还有小型会议室,以及室內游泳池和露天台。
任武建八方赶到约见特使的时候,正是由二十四小时贴⾝服务的仆人将消息转告过去的。
在健⾝房內,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正在漂亮女教练的陪同下健⾝。因为时值深夜,女教练精神并不怎么好,偶尔还打几个哈欠,而波斯特曼家族特使刚到,此时国美正是晌午,他精神抖擞,毫无睡意。
特使穿着一件⽩⾊的休闲衬衫,松开的纽扣处,可以见到他⽑茸茸的膛,以及精壮的肌⾁。见到任武建八方后,露出灿烂的微笑,道:“六代目,我知道您会过来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请说吧。”
任武建八方见对方言语轻松,心里却充満了戒备,道:“特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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