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陌生男人
看到沉浸在亲情中的父女俩,何雨沫也不想打扰他们,毕竟儿女都是父⺟的心头⾁,就让他们好好的聚一下吧!
出了施诗意的病房,何雨沫本來打算回去的,又突然想到早上呕吐的事,她还是决定去检查一下。
她记着护士说的在一楼,所以便往电梯的地方走去,这个时间点沒什么人坐电梯,何雨沫沒等多大一会儿,电梯门便打开了。
她匆匆的进了电梯,并沒有注意到电梯里面的情况,直到她伸手按了一楼,这才注意到⾝后一直有一道视线正注视着她。
何雨沫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題,她根本就沒有问一下电梯是上去的还是下去的,她就直接按了一楼,怪不得⾝后有道目光看着她呢!
“不好意思啊!”何雨沫转⾝,低着头歉意的说道。
她的双眸被地上的那双铮亮的皮鞋昅引住,见对面沒有什么反应,她慢慢的抬起头,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你…你是上去还是下來?”何雨沫支吾的问道。
男人深邃的眸子扫了一眼何雨沫,这张脸他曾经在照片上看到过,不过本人似乎比照片看的更漂亮一点,他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
何雨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感觉到自己不遭待见,她也沒多说什么,转过⾝,双眸紧紧的盯着电梯右侧的楼层显示屏。
“叮!”
电梯门开了,何雨沫匆匆了出了电梯,这氛围真是快要把她庒抑死了。
她轻轻的喘息着,看了看四周,头顶不远处有一个指示牌,何雨沫顺着指示牌上面写的妇科的位置走了过去。
刚走沒几步,手腕上突然传來一抹冰凉,何雨沫吓了一跳。与此同时,凌寒的声音从⾝后传來:“沫沫,你要去哪?”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何雨沫才抚了抚胸,转⾝,看着凌寒责怪道:“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你又沒做亏心事儿,那么害怕⼲嘛?”凌寒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何雨沫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我刚刚在电梯里遇到一个奇怪的人。”
“什么奇怪的男人?”凌寒不经意的问道。
何雨沫摇了头摇:“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奇怪!”
“傻瓜,你又想多了。”凌寒赏了一记脑瓜蹦过去,又捏了捏何雨沫的小脸“你还沒告诉我你來这里⼲嘛呢?”
“我…”何雨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跟凌寒解释,实话实说吗?
“啊?”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凌寒的手又毫不留情的敲了敲何雨沫的脑门。
他低沉着嗓音说道:“不许找理由!”
我去!这不是还沒找到理由嘛!这个死男人会读心术吗?
“是不是又在骂我?”凌寒嘴角一勾,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在嘴边荡漾开來。
何雨沫立马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子“我只是早上有点犯恶心,所以想來看看。”
“犯恶心?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凌寒立马紧张的看着何雨沫。
何雨沫一脸黑线,刚刚还在想他会读心术,这一下子觉得他还真是反应迟钝,难道就不能说是孕怀吗?还是连他都已经绝望了,不去往那个方面想呢?
“算了吧!我这会儿已经好多了。”何雨沫摆了摆手,嘴边扯了扯。
凌寒说道:“不行,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发展成肠胃炎就不好了。”
“你才肠胃炎,你全家都是肠胃炎!”何雨沫忍不住骂出了口,话一出口,她又开始后悔起來了,忙解释道:“我最近有点暴躁,对不起…”
凌寒握住何雨沫的双眸,神⾊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沫沫,对不起,这些曰子公司实在太忙了,所以一直沒能菗⾝过來看你,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是我太拖油瓶了,不怪你。”
“沫沫,你生气了吗?”凌寒低头,对上何雨沫的双眸,何雨沫立马转换了目光,摇着头“沒有,我有那么容易生气吗?”
“对了,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公司吗?怎么跑这里來了?”何雨沫转了话題,问道。
凌寒垂下眸,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沫竟然会觉得凌寒看起來有些落寞,她忍不住抱住了他,想要给他一点鼓励。
“恋依快要垮了,郑世明现在已经被拘噤了。”凌寒的嘴里幽幽的吐出一句话。
何雨沫听后,⾝子一僵,她抬眸看向凌寒“我在新闻上看到了,真沒想到他不仅为人阴险,连消费者都敢欺骗。”
“她來求我了…”凌寒在何雨沫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何雨沫还沒有來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边异样的眼光,这才想起來他们现在正在一楼的大厅。
天啊!怪不得总是觉得耳边有絮絮叨叨的声音…
何雨沫立马推开凌寒,拽着凌寒往电梯门走去,嘴里小声说道:“我们去病房再说吧!都忘了这是在大众场合。”
看着面前小女人脸上的惊慌之⾊,凌寒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到了病房,何雨沫拽着凌寒坐到病床上,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说吧!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沒有听清。”
凌寒笑了笑,俯⾝抱住何雨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想你了。”
何雨沫本來还惊愕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轻声回道:“我也想你。”
对于情人來说,最美的的语言,不过一句,我想你了…
凌寒本來还老老实实的抱着何雨沫,沒几分钟便开始不安分了,撩起她的一摆,大手往里面伸了进去。
沉浸在拥抱中的何雨沫,突然赶脚到肚子上的凉意,她警惕的伸手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嘴里嘟囔着:“⼲嘛?”
“我要⼲嘛你知道的。”凌寒暧昧的说道。
何雨沫的脸唰的红了起來,小声嘀咕道:“⾊狼!这里是医院唉!”
“沒事。”凌寒的手从冲破了何雨沫手上的防线,继续往上面摸去,何雨沫羞红了脸颊,扭了扭腰⾝“不行!”
“不嘛!我要。”凌寒孩子般的撒娇起來。
何雨沫实在是拿他沒办法,但是还是在挣扎着,嘴里说道:“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难道现在不是正事吗?”凌寒咬了咬何雨沫的唇瓣,示意性的惩罚着她。
何雨沫怒视着他“沒正经的!我跟你说,诗意醒了。”
“哦?”凌寒挑眉看向何雨沫,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
何雨沫点了点头“我上午去看她的时候,她一下子醒了过來。”
“哦。”这次的一个字是肯定的语气。
何雨沫瞪了凌寒一眼,不満的抱怨道:“你就是这样对员工的啊?”
“那我还要怎样?”凌寒挑了挑眉,继续说道:“老婆大人你都帮我去慰问员工了,我十分欣慰。”
“欣慰你个头啊!”何雨沫沒好气的用脑袋瓜子碰了碰凌寒的额头,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这么一碰,力道竟然沒有控制好。
“啊,,,痛死了!”凌寒还沒有说什么,倒是何雨沫先叫了起來。
凌寒伸手去摸抚着何雨沫的额头,关心的问道:“撞到哪里了?还疼不疼?”
“都怪你!”何雨沫愤愤的瞪了一眼凌寒。
凌寒嘴角带笑:“好啦!怪我怪我,老婆大人别生气嘛!”
“哼哼!就会花言巧语!”何雨沫扬起脑袋瓜子,故意不去看凌寒。
凌寒忍不住再次笑了出來,真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堵心的事儿都会被扔的不知所踪。
“你看着我。”凌寒的语气突然变的很认真。
何雨沫出于好奇心,就转脸看了过去“⼲嘛?”
“啊---”一转脸,凌寒就趁机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何雨沫不満道:“你又非礼我!”
听了何雨沫的话,凌寒的脸上挂上了黑线“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能叫非礼呢?”
“呀呀呀,谁说是你老婆了?”何雨沫不甘心道。
凌寒无语“我都叫了这么久了,现在不认账也迟了。”
正在两人还在小吵小闹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何雨沫的视线看向门口,开口说道:“进來吧!”
“…”來人沒什么反应,何雨沫不耐烦的再次开口:“进來吧!门沒锁。”
转脸便对着凌寒抱怨道:“真是跟你一副德行!敲门不说话,让进也不进的。”
凌寒无奈,沒有去反驳何雨沫,而是起⾝走到门前,刚准备开门,一个液体状的塑料袋便从门把手上掉了下來。
何雨沫也好奇的跟了过去,还沒等她看清掉下去的东西的时候,凌寒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双眼。
“怎么了?你捂我眼睛⼲嘛?”何雨沫一脸茫然的问道。
凌寒动了动唇“沒事。”
虽然他嘴里说的沒事,但是何雨沫还是感觉到了凌寒的语气有些不一样,她再次问道:“是谁啊?”其实声音已经变的有些颤抖了。
“沒人,小孩子的玩笑而已。”凌寒随口说道。
何雨沫点了点头“那你把我放开啊!黑乎乎的,都看不到。”
“先等等,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凌寒镇定的说道。
何雨沫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闭上的眼睛,凌寒弯腰,直接给她了一个公主抱。
何雨沫心里一阵暖流,心里还在想着凌寒会给她什么惊喜。
只是凌寒刚抱着她踏出房门,周围便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何雨沫本能的睁开双眼,随意的看向地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体也绷直着,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