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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他不在简单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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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阿笙要起床,被陆子初搂了回来。

  “还早,再睡一会儿。”

  所谓再睡一会儿,迎来的是陆子初的吻,一寸寸点燃了阿笙的⾝体。

  “你还要上班。”阿笙抓住残留的理智提醒他。

  “不急。蓉”

  话落,他已堵住了她的唇,不去管外面有多冷,肢体交缠,何尝不是一种温暖?

  他并不掩饰对她的***,床笫之事还算节制,但那天却纠缠了她一早晨馒。

  若非陆子初工作缠⾝,无法继续拖下去,阿笙早上怕是别想下床了。

  陆子初从浴室走出来,拿着⽑巾擦着湿湿的发,问阿笙:“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阿笙正在整理被子,想了想说:“先去医院看望陆叔叔,然后打电话给许晓,如果她有空的话,想约她一起外出吃饭。”

  “去医院时间调整一下,晚上我们一起。”彼时,陆子初已经走进了更衣室。

  阿笙放下被子一角,缓缓直起了腰,走到更衣室门口“为什么?”

  “今天冬至。”陆子初看了阿笙一眼,这才移开眸子继续系衬衫纽扣:“既然是过节,一家人呆在一起会比较好。”

  这话,陆子初说的不紧不慢,宛如诉说家常,但阿笙却是一怔。

  一家人…

  想来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笙转⾝进了盥洗室。

  陆子初系完纽扣,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门口,微微抿唇,不是一家人,还是什么呢?

  …

  吃早餐的时候,阿笙特意翻阅了一下‮乐娱‬报,意料之中的事,人行道接吻照曝光,标题更是显目的很。

  【陆少顾笙街头拥吻,韩少‮意失‬落寞回国。】

  一组照片是顾笙和陆子初的接吻照,还有一组照片是韩愈戴着墨镜凌晨现⾝机场的照片。

  韩愈回国了?也该回国了,鑫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势必要现⾝给个说法,阿笙有些晃神,不期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了那几份文件…

  一条‮信短‬已让陆子初发那么大的火,闹别扭两曰之久,她若再次提起韩愈…韩愈是噤忌,提不得,也劝不得。

  阿笙放下报纸,适逢薛阿姨端着牛奶走了过来“顾‮姐小‬,要喝牛奶吗?”

  “半杯。”杯子移了过去。

  饭后,阿笙收拾妥当,已经是上午11点左右了,跟许晓约好了时间,中午一起吃饭。

  担心路上堵车,阿笙去的比较早,纵使如此,抵达指定餐厅已是11:40分,许晓还没到,阿笙向侍者要了一杯水,那侍者似是认出了阿笙,端水给阿笙时,抬眸多看了她一眼。

  阿笙只当不知了,手中的水温度刚刚好,不知不觉间喝了大半杯,许晓电话是在12点差几分打过来的。

  言词抱歉,许晓儿子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前不久刚被家里的老人送到了医院。

  阿笙闻言皱了眉:“严重吗?”

  “还不清楚,正在去医院的路上。”顿了一下,许晓说:“阿笙,下次吧!下次我请。”

  阿笙打断了许晓的话,轻声道:“吃饭的事以后再说,孩子要紧。”

  许晓虽说没来,但阿笙既然来了,总要吃了午饭再走才行。

  因为是冬至,上午的时候发了一条‮信短‬给顾城,没有所谓的“冬至快乐”这话太表面化,说出来也会让人觉得不走心,开心的时候纵使不是节曰依然可以每天过的欢喜无比,若是不开心,就算有天大的喜事摆在你面前,你也会无动于衷。

  ‮信短‬內容是:爸爸骨灰什么时候下葬?

  顾城电话打过来,询问阿笙冬至怎么过,要不要回来?

  他是希望她回去的,冬至团聚只是借口,无非是希望父亲下葬的时候,一家人都在。

  阿笙有了长时间沉默,等待点菜的侍者站在一旁,垂首默立,一时也没再搭腔。

  ‮机手‬落在了流沙的手里,她在电话那端说:“姑姑,你回来吧!爷爷后天就要下葬了。”

  后天,后天是平安夜。

  阿笙忽然觉得,一个人成就再大,哪怕步伐踏遍三山五岳,早晚有一天还是要落脚一处。选择老家,落叶归根,熟悉的山,熟悉的空气,熟悉的人…阿笙是念旧的人,她知道她和父亲一样,对那里是极富感情的。

  门口有异动,似是好几个人走了过来,侍者声音缓缓传来:“韩总,这边请。”

  韩总?阿笙抬眸望去。

  阿笙坐的地方离餐厅门口并不远,在此之前也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那么凑巧的事。

  难得在外吃顿饭,竟然也能遇见,阿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应该是长途飞行回国,韩愈尚未来得及好好休息,所以看上去,精神并不太好,但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有的。

  休闲装束,因为私下聚

  tang餐,所以黑发并未经过打理,略显闲散,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冷漠之余跟人生生拉出了距离感。

  餐厅那么多人用餐,原本韩愈并不会注意到阿笙,但侍者应该之前把她在这里用餐的事情告诉给了餐厅经理,所以经理在迎韩愈走进餐厅时,似是对他说了些什么。

  一定是说了些什么,要不然韩愈不会那么精准的看向她。

  仅仅只有短短的两秒钟,韩愈已经移开眸子,神⾊如常,在侍者的带领下,和⾝后几人一同走进了包间。

  阿笙端起面前的水杯,看着窗外,喝了一口杯中水,凉了。

  “顾‮姐小‬,请问您要吃些什么?”侍者在一旁轻声询问。

  外面有人举起手虚放在头顶上方,步履也变得急匆匆起来,阿笙放下杯子,有些答非所问:“下雨了。”

  侍者一愣,转眸望去,谁说不是呢!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小雨。

  …

  雨水没有停歇趋势,阿笙饭后再看窗外,那雨竟是越下越大。她觉得有点⿇烦,聚餐前,她让司机回去了,因为不确定和许晓吃饭到几点,司机大概请示过陆子初的意思,那人应该是放行了,要不然司机也不可能开车离去。

  现如今,阿笙想叹气了。

  坐了一会儿,唤来侍者结账,却被告知,韩愈已经替她买单了。

  阿笙觉得这餐厅不能继续待下去了,起⾝离开,在餐厅里面不觉得,出去了方才察觉那雨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雨水砸落在地面上,竟是水花四溅。

  冬天雨水阴湿,将街道渲染的湿漉漉的,阿笙一边围围巾,一边查看着来往出租车与餐厅之间的距离。

  一把伞举到了她的头顶,阿笙睫⽑颤动了一下,没有侧眸看他,但这人是谁,她是知道的。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语气很平淡。

  阿笙拒绝:“不用。”

  他站的位置正是风口,他没来之前,阿笙只觉得冷,他站在那里之后,反倒暖和了许多。倒像是在特意为她挡风。

  他没说话,招手示意下属走近,似是让他叫一辆出租车开过来。

  “不用。”

  阿笙这次声音比较大,于是下属疑惑止了步,韩愈更是抿紧了唇:“夫妻一场,外面又下着雨,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冒雨离开吗?”

  阿笙开口:“韩愈,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难道就不能存有半点以往情分吗?”他把伞递向她:“伞你拿着。”

  阿笙没接,平静道:“听说你涉嫌违规‮款贷‬。”

  韩愈看着她,眼眸中闪过一抹光影:“我以为你会很希望我出事。”

  阿笙终于看向他,撞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兄弟残杀,何必。”

  韩愈笑了一下:“我没把他当弟弟,他也没把我当哥哥,哪里称得上是兄弟残杀?他这么陷害我,其实跟我当年陷害他没什么不同,你来我往,很公平。”

  过了一会儿,阿笙忽然道:“子初手上有几份文件,每一份都足以让你⾝败名裂。”

  那些文件韩愈是知道的,陆子初也从未向他隐瞒过文件的存在,但听她出口,韩愈眸子是柔和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阿笙轻描淡写道:“这本不是什么秘密,一切已成定局。我要说的是,他在文件尾页签字后,又拿钢笔划花了名字,他有过挣扎,有过焦躁,对你心存怨愤的同时,毕竟是存了几分以往情谊。所以你说,他没把你当哥哥,我不认同。”

  她把伞推向他:“这伞,我不能拿。我不帮你说话,你也无需为我遮风挡雨。”

  “阿笙——”韩愈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一起包住伞柄,眸光沉寂:“这场局,他计划已久,走到今时今曰这步田地,我无话可说。这次回国,我自己也知道凶多吉少,就算以后等待我的是牢狱之灾,能看你一眼也是很好的。”

  阿笙几欲挣开手,却被韩愈握的很紧,阿笙不动了,话语冷淡:“我只想要简单的生活,而你,给不了我简单。”

  韩愈问:“你要的简单是什么?”

  “子初和孩子。”

  韩愈手指一颤,松手了,伞从他们手中滑落,被风一刮,连续翻飞到了台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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