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殊死一搏
所有人都目睹了刚刚一场旷世之战,人们纷纷的将目光投向了男人。
道路央中,男人像是丢垃圾一样,一把抓起躺在地上的孤煞丢到了一旁,然后大步的走向了罗刹等人所在的汽车。
看到男人走來,众人脑海里闪现出男人之前虐杀孤煞的腥血画面,那些被迫将车停下的人们一个个像是见到鬼一般,纷纷尖叫着调转车头离开,那感觉仿佛生怕男人会连他们一起宰了一般。
和路人不同的是,眼看男人朝着这边走來,罗刹连忙启动汽车,朝着男人迎了上去。
汽车里,韩欣怡依然沒有回过神來了,一脸惊呆的模样。
而邵凝蝶则是一脸的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一般。
汽车缓缓的停下,罗刹将玻璃给放下,轻声问道:“你沒事吧?”
男人轻松一笑:“我沒事,现在你们放心吧,在接下來的时间不会有人來骚扰到你们,你们全安了。”
“那你要去做什么?”
“我去做那件事情,等做完了我们就可以见面了!”男人笑了笑,只是这种笑容有一种阴森的味道。
这时邵凝蝶缓缓的开口说道:“你现在离开,会有很大的⿇烦,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现在特警已经赶來了!”
“邵凝蝶!”男人一愣,接着一脸惊喜的看着邵凝蝶。
“你认识我?”
“废话,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你,我做梦都能梦到你,我可是对你曰思夜想啊!”男人脸⾊露出无法言语的笑容。
“可是我怎么想不起來你是谁了?”邵凝蝶不好意思的看着男人。
“额!”男人一愣,接着破口大骂:“混到张逸飞,竟然勾搭走了我的女神,还不让我的女神认识我,等着你回來,老子新帐旧账和你一起算!”
罗刹终于忍受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好了,别闹了,现在还有正事,虽然不会有人來打扰到她们,但是我想,我应该把她们两位送到一个全安的地方,毕竟跳梁小丑实在是太多了!”
“好吧!”男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拜拜!”
“等一下!”
“又怎么了?”罗刹不耐烦的说道。
男人讪讪一笑,看着邵凝蝶说道:“邵凝蝶,如果你感觉张逸飞对你不好的话,那么就和他离婚,我娶你,我保证对你非常好,绝对比他好!”“这话,我会替你转给张逸飞的!”
话音落下,罗刹启动了汽车,嗖一下,汽车消失在了原地。
男人看着远离的汽车,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此刻,托米等人依然在屋子里面等待着消息。
厄瑞波斯叼着一支正宗的古巴雪茄,狠狠地昅着,烟雾环绕在他的脸上,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不过…却可以从他频频昅烟这个细小的细节中判断出,他的內心有些焦虑不安。
是的,焦虑不安!
自从听了托米的话后,他的心中就变得焦虑不安了起來。
而萧楚生则是一脸的奋兴,他巴不得托米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杀手组织肯定会狂疯,到时候自己…
“看來托米先生说的是真的,此刻孤煞恐怕已经丧命了!”厄瑞波斯皱眉道。
“我早就说过,不要动他的女人,可是你们不听,能够怪谁呢?”托米开口道:“甚至有可能他在利用我们这一点的心理來让我们出现,他还一网打尽,现在或许他的人正在路上,甚至他也会來。”
“沒错,我想我们需要暂时离开这里再说!”梅川酷子站起⾝说道,他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向着他们靠近。
在他看到,如今孤煞被杀,那么在杀孤煞之前,孤煞是不是透露了什么?
不是他怀疑孤煞不会保密,而是他的手段实在太多了。
如今孤煞被杀,众人的心理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在这样一种情形下,面对他的人,是根本无法一条心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的后手是什么。
现在团结或许还能够胜,若是乱,则必死。
“离开不是问題,可是…你们想过沒有,离开之后呢?现在整个京城可都是他的人,现在除了萧少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我敢保证我们其他人离开,立刻会被盯上,相信我的感觉。”托米郑重的说道:“而且目前我们谁都不知道刀皇究竟在那里,如果他隐蔵在燕京呢?如果分开,我们谁能够抵挡住他的杀屠?”
可以抵挡吗?
梅川酷子的脸⾊变得难看了起來。
“那你说怎么办?”
“等!”托米缓缓的吐出一个字,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你…”“好了!”厄瑞波斯打断了梅川酷子的话:“梅川君,托米先生说的不错,现在我们只有等,不能够动,不然我们就会陷入被动,这次我们上当了,恐怕他是故意让我们來京城的,而且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错,他确实早就做好了准备,按照华夏的话來说,他想來个瓮中捉鳖!”托米自嘲的说道。
厄瑞波斯听到托米的话后,望着托米说道:“托米先生,你是你们教廷的智者,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先离开这间屋子吗?”
“沒有,不过萧楚生倒是可以离开!”托米看向萧楚生说道:“让他去鼓动赵家的人去篡位,而我们要保证他的全安。”
“你的意思是,赵家內乱之时,他必定会赶回赵家,而我们趁势就可以离开这里,然后包抄赵家,对他给予致命一击?”厄瑞波斯一脸奋兴的问道。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那还等什么,萧少,这次成败就完全在你的⾝上了!”厄瑞波斯一脸尊敬的说道。
萧楚生重重的点点头:“你们放心,今天晚上我肯定会给大家一个満意的答案。”
说完之后,萧楚生直接转⾝离开了这里。
看着萧楚生的背影,托米的心中也变的沒有底了,他是赌,赌华夏人的心性!
就在萧楚生离开十分钟后!
嘎吱!
房门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