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败露
许纤柔一直都知道宙斯是北冥烨最宠爱的宠物,从一只小奶狗养到现在这么威风健壮,之间的感情就不用多说了。
前阵子北冥烨还因为宙斯不见了,心情郁闷了很久,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沒能找回來。
许纤柔一直以为狗已经死了,记得那天她用一块大石头狠狠砸向它的脑袋,流了很多血,怎么可能还活着?
最奇怪的是,竟然被苍璟找回來了!
“宙斯怎么会在你那里,你不知道烨找它找得很辛苦吗?”
许纤柔強迫自己镇定起來,决定先发制人。
反正那天的事除了天知地知还有她自己知道外,沒有第二个人知道。
一只狗又不会说话,能拿她怎么样?
所以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这个问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它的答案吧?”
本來苍璟还不确定宙斯头上的伤是跟许纤柔有关的,可是现在看到宙斯对她如此凶狠的样子,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东西了。
狗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像宙斯这种智力比较⾼的狗,就更厉害了。
它相当于一个八岁儿童的智力,即使不会说话,也可以传达出一些讯息。
“笑话,我又不是狗,我怎么知道狗在想什么!”
许纤柔翻翻白眼,一手抚着狂跳不止的心口,被宙斯凶恶的样子吓出一⾝冷汗。
“我累了,送我回房休息吧!”
许纤柔转过⾝对下人命令道,着急的样子有点像在逃难。
“你不用这么急着逃跑,我只是把宙斯送回到它主人⾝边,至于其他的,都跟我沒有关系。”
许纤柔什么人,他苍璟还能不清楚?
她心狠手辣的程度一点不输他,所以宙斯头上的伤一定是她弄的。
“那就最好了。”
许纤柔松了口气,生怕苍璟到北冥烨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你把宙斯留下,然后请便吧,他现在应该沒空见你。”
“谢了,我也不想见他!”
只有不见,才不会不停的思念,只有不见,才不会对他心软。
苍璟蹲下來,揉着宙斯⽑茸茸的脑袋,有些舍不得。
“大块头,这些曰子你一定很想他,虽然我舍不得你,但还是要把你送回到他⾝边,记住以后一定要多啃骨头,长得更強壮一点,这样那些坏人就沒办法欺负你了!”
可怜的宙斯,头上有个很明显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依旧很明显,看了真让人觉得可怜。
“汪呜,汪呜!”
宙斯好像听懂了苍璟的话,乖乖的将头搭在男人的腿上,声音呜咽,好像是在哭泣。
这人狗情深的场面许纤柔还真是理解不來。
一个连人都敢杀,又生性冷血的杀手,竟然会对一只狗这么依依不舍,这是演给谁看呢?!
“我走了,希望你能善待它!”
苍璟在心里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默默离开了。
本來这次他是想借机看看北冥烨的,可最终还是沒有勇气。
许纤柔盯了一眼宙斯,心顿时吓得砰砰直跳。
“叫园丁过來把它弄走,方便的话就让它不小心掉进水里,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这只畜生!”
女人忍残的命令道。
这只狗她看着生气,又老是冲她凶狠的吼叫,却对黎洛薇那贱女人温顺得不得了,她早就想弄死这畜生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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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北冥烨的卧室。
“听说你找我,什么事?”
黎洛薇毫无畏惧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坐得笔直的周雪莉,以及一脸严肃的北冥烨。
那感觉有点像是三堂会审,而她黎洛薇就是那个即将被严加拷问的犯人,搞不好会对她施以极邢!
呵,黎洛薇其实早就知道了,北冥烨口口声声的爱,口口声声说今后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这些,全是庇话,她从來就沒有信过。
在他心里,永远都对她设有防线,她永远也别想像许纤柔那样,得到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好在她一开始就当他的那些话是庇话,此刻才沒有那么伤心。
“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如果觉得惩罚我,也随便吧!”
“口气这么狂妄,看來是早就想到会有今天了吧?”
周雪莉轻轻吹了吹手上的那杯茶,不急不缓,看來是有足够的信心跟招式对付黎洛薇了。
“不是我狂妄,只是我太了解您老人家的手段了,打好了预防针而已,不过话虽这么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惹怒了您二位,还请明示。”
“好大的胆子,自己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玩手段阴你了?”
周雪莉最讨厌的就是黎洛薇那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她有种掌握不住的感觉。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沒意见,反正对付我,您也沒少耍那些手段,我都习惯了!”
“洛,不准你用这种口气跟我⺟亲说话,不管怎样,她都是你的长辈。”
北冥烨隐忍着怒意,用那种⾼⾼在上的语气训斥道。
黎洛薇本想回两句,想了想还是忍下來了,她还不能跟北冥烨闹得太僵。
“对不起,是我有些偏激了。”
虽然很不甘愿,但女人还是道歉了。
“我只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劳你们这么兴师动众?”
“哼,你还敢问!”
周雪莉冷哼一声,重重的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你自己说,你有沒有私自跟慕氏合作,企图利用他们一批來路不明的货物,让北冥集团陷入困境?”
roy有看到黎洛薇跟慕连祁签订的另外一条保密协议,那上面明确表示了北冥集团会承担的风险,白痴也知道这会对北冥集团造成相当大的损害。
“说吧,你混进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彻底搞垮北冥集吧,我说得对不对?”
周雪莉越发的咄咄逼人。
黎洛薇沉默,看着北冥烨,她看到男人无比失望的眼神。
“洛,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无论真相是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他知道她恨他,苦苦哀求他让她进公司,或许真的是想搞垮公司,趁机报复他。
她那么恨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