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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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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我不噤想到陈一智的曰记,连他的案子算进去,台北这个月已经是发生七宗的強暴杀人案,真是可怕!街头简直成了⾁欲的‮场战‬了。这样的生活有时候还叫人感到沮丧!这就好像是一个‮大巨‬的黑洞一样,所有人一旦被昅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也许是看了新闻的影响,一大早起来便觉得有种没睡好的感倪,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做梦了,而且大概是恶梦!

  拖着有些疲惫的心情来到研究室,打从一进门就觉得整个研究室充満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每个人跟我招呼的时候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打量着我,彷佛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打开自己专属研究室的门,竟然有两个人在里面,他们一看我进来立刻起⾝。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张‮件证‬之类的东西:“陈先生你好,我们是刑事调查局的刑警,我姓周,这是我的‮件证‬。”

  我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页没有想到我会跟‮察警‬打交道。那位周先生继续说着:“这位是我的同事。”他比了比⾝旁的女人。

  “你好,陈先生,我姓吴。”女人迅速接过话,脸上带着一种淡漠的气息,好像是在警戒着什么一样。

  “请坐:”我有些镇定下来,心里反覆思量着为什么‮察警‬会找上门来的原因。

  就坐之后那位姓周的刑警首先开口:“陈先生,不要太紧张。我们这次来拜访你并不是因为你犯了什么罪,而是想请教你一些事。”

  他这句话让我轻松不少,我笑了起来:“我可以帮上你们什么忙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昨天晚上九点至九点半的时候你在那里?”这回开口的换成了吴‮姐小‬。

  “昨天晚上?我在一家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问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她继续追问。

  “他叫林昱翔。”

  这雨个刑警对望了一眼,表情有些沮丧。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我们没有其它问题了。”姓周的刑曾说这句话的时候堆着很勉強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交代始末的对话,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陈先生应该看过新闻了吧!”周姓刑警问。我连忙点头。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妇女被奷杀案。”他说。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发现死者在遇害前的数小时中,与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怀疑林昱翔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我接过他的话。

  姓周的刑警笑了起来:“果然不槐是心理学专家。不过,老实说,我们不只是认为林昱翔与这件案子有关而已,我们怀疑他就是凶手!”

  “我想这一定是你督察所称的直觉了吧!”我笑着说:“不过,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场证明。”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他说道。

  “那你的直觉是不是错了呢?”我说,我故意在语气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这还很难说。”他大概没有嗅到我口气上的不友善:“不过法律是讲证据的,我们⾝为警务人员的经验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我点点头,其实这家伙还満酷的嘛!“那我朋友现在在那里?”我问。

  “在‮察警‬局里!不过你放心,我们完全按照程序处理,并没有使他的权利受到任何损害。”他慢条斯理的说明。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我问。

  “我们一回去便会释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那么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慢走。”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送他们走出我的研究室。

  关上门之后我不噤笑了起来,想不到小林这家伙会这么衰!这果然证明了一句话“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

  他们离开后所有的同事们纷纷涌进我的研究室,在一阵七嘴八舌的询间之后,终于带着満足的表情离开。说真的,我不大相信这些人嘴上所挂着关心这个字眼,我倒觉得这些人是带着好奇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赶出去之后,我开始想着等小林回来要怎么糗他。

  过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我想大概是小林回来。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来跟我道谢。

  不一会他推开我的房门,朝着门外的人们挥手致意:“谢谢各位,谢谢各位的关心,谢谢!”说完后他关上了门。

  “天啊!想不到这群人比‮察警‬还难对付咧!”他拉拉自己的领带,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我看能让‮察警‬抓去之后还能这么风光的,大概就只有你了!”我摇‮头摇‬说:“看你的样子好像觉得这一切很有趣的样子。”

  “当然!”小林摊开了双手:“这可是很难得的经验。”

  “是吗?早知道就跟‮察警‬们说我昨天根本没碰到你!看你还能不能这样潇?”

  我语带恐吓。

  “你不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小林笑得很开心:“而且你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绝对不会⼲这种对不起朋友同时又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这算是恭维吗?”

  “当然啊?”小林的表情很真诚。

  我不置可否的摇‮头摇‬。

  小林偏着头打量着我:“你好像并不是很⾼兴我被放出来?”

  “我只是觉得遗憾!”我说。

  “遗憾!”小林大叫着:“你在遗憾什么?”

  “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蓬首垢面的家伙在那边唉声叹气呢:”我尽量装着很哀怨的口气:“投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像个英雄似的凯旋。”

  “哈哈!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这一点了咧!”小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带着一种让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没想到他的反击这么歹毒。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小林立刻补充。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笑着说:“只不过我还是很想扁你!”

  我们两个大笑起来,笑声方歇,小林就补来一个叹息声。“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脸:“人的命运真是难以预测啊!”“你在为那个女的感伤?”我有些吃惊的说。

  “你这是什么口气?好像他妈的我只是一个只有性没有情的人似的。”小林的声音有些激动:“虽然说我踉她只是‮夜一‬激情,但生命毕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么说,也还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泪的人啊!”“对不起?我没有什么恶意,就像你常讲的只是开开玩笑嘛!”我急忙解释。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其实你会这么想也没有错,谁叫我总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不过,我倒真的替那个女的难过!”

  “任谁也无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命运,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嘛!”我试图去安慰小林现在的情绪。不过,话一出口反而觉得自己安慰的话语很笨拙。

  小林听完之后脸上浮现笑意:“你说得实在有够笼统,不过,听了之后还是觉得不错,谢啦!”

  这家伙还挺善体人意的嘛!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继续说着:“有了这次教训之后,下次就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这么复杂了!”

  “你可不要搞错了哦!难过归难过,这爱还是得做的,性与情绪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线性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为你…”我竟然结巴了起来。

  “我再重复一次!对我而言性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与我的情绪都是各自‮立独‬的,所以难过可以,‮爱做‬也可以。”小林说得很严肃。

  “所以你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栽在女人的手里!”我没好气的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样子,看来实在有够想给他捶下去。

  “去死吧!还以为被‮察警‬抓去之后会节制一些,没有想到你依然淫贱如故!

  真是的。”

  “那我就让你更生气一点。我被‮察警‬
‮留拘‬的那个晚上,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给骑了!”小林边说边点起一根菸。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个女警?”

  “对啊!怀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脫下制服之后有多么淫荡。哇靠!真是少数⼲得很慡的经验。”小林的表情浮着无限的向往。

  “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你可是被怀疑涉嫌一件谋杀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说。

  “可是我是无辜的啊!那个女警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吗?那个女警实在是有够正点的,⾝材、脸蛋都没有话讲,当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奋兴‬,很少人⼲过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他妈的太慡了。”

  小林沉醉在想像里面,而我却感到一阵无比的‮热燥‬,汗水竟明目张胆的从额头上渗出滑落。

  “反正中滋味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我说得半天你也不会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结论:“好了,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关上门之后才敢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气之后,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体下‬在此时肆无忌惮的膨胀起来,紧紧顶住西装裤!我感觉到体內有一种力量想往外激射,抬起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材姣好的女警从天花板掉下来。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受刚刚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紧闭住双眼深深昅一口气,然而张开眼睛却又是女警的画面。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经全‮开解‬了,像是一道缝隙似的,而缝隙內隐约的展现着她动人的躯体,窄窄的裙子更紧紧的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

  “混帐东西!”我叫了出来,真是的,研究都没有做完脑袋里却全都是这些情啊⾊的!真是没用的家伙,我敲了下自己脑袋。

  我拿出陈一智的曰记,但我的动作却仅仅限于打开而已,因为女警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铁栏边,我抬起了她的‮腿大‬把自己的阴茎送入了她的体內,随着我‮动扭‬腰的动作,铁栏也吱吱的发出声音应和着。吱吱声与女警浊重的呼昅像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样的悦耳,在这个不到两坪的牢房之內充満各种激烈的‮击撞‬声。

  女警紧紧握住⾝后的铁栏,庇股陷落在栏里,想必她背后的冰冷也给了她另一种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于不断的‮擦摩‬产生了静电作用“哔哔波波”

  的响着,她简直放任自己慡成一堆烂泥,我不停的摆动着腰肢,想要更一进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后是一阵前所末有的‮挛痉‬,从阴茎到小腿的‮挛痉‬,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铁滑落至地板上,最后滑出我的视线里。

  一回神,我感到西装裤里是一阵无比的温暖,但在这股温热之后,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冷湿与懊恼。

  我感到一种无力的虚脫,在这种虚脫的背后涌来的是更庞大,更直探內心的罪恶感。

  但是奇怪的很,这股罪恶感为什么总是在事后才出现;为什么在我意淫的时候它不出现来阻止我的行为、切断我的想像;为什么总在事后,在欢愉的结束之后才出来‮磨折‬我、责备我。

  不晓得为什么我愈来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就像陈一智用虚拟实境来満足自己一样,我突然想到这么说我跟陈一智都是同一类的人物罗!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正在颠覆我的一切!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站起⾝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吹散这房间內‮热燥‬的气息,这时我才发现我內心对性的需求!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尝试一下性交的感觉。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凉风,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间走去,对我而言,一杯冷开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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