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她的情敌还有一个男人
第202章她的情敌还有一个男人
安琪失魂落魄地从二楼走下來,脚底一滑直接滑了三个台阶,差点绊倒。
“安琪姐小,当心啊,你怎么了?”
“哦呵呵,张嫂我沒事,卓凌正在忙,不需要点心。”
张嫂是新聘的保姆,新來的不知道很多事,也不会多嘴去打听,她只知道安琪是二少爷的未婚妻,他们两人就快要结婚了。“安琪姐小,你现在可千万要当心啊,别不注意,我的儿媳妇第一胎就是因为不注意,所以突然就沒有了,到现在都三年了,还沒有怀上。”
安琪尴尬地笑了笑“我沒孕怀。”
“那是你不知道吧,你们都是年轻人,又沒有生养过,难免经验不足,我的儿媳妇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孕怀了,还到处乱跑,把孩子给跑掉了。”
安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起來“张嫂,我真的沒有孕怀,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
张嫂扶着安琪,仍旧在叨念“安琪姐小,总之当心一点是沒有错的,像我儿媳妇那样,悔都悔死了,我当时还提醒过她,她也像你一样沒听进去,不久就…”
“张嫂,”安琪打断她的话,实在受不了这种如同祥林嫂一样的叨念“你厨房不是还在煲汤么,去看着吧,我坐会儿。”
张嫂不便再说什么“哦,好。”
安琪独自一人坐在沙发里,耳根终于清净了,可是心头的疑云久久不能散开,她可不能拿自己的后半辈子开玩笑啊。
其实这段时间,她背地里查了许多关于卓凌的事情,卓凌并不向八卦杂志上所报道的那么心花混乱。他带女伴出入夜场,但从來不会带回家过夜,每一次被拍都好像是故意的一般,出了不好的影响他依然是我行我素,下一次玩得更加狂疯。
她更私下派人调查过跟卓凌传绯闻的女明星,其实都是逢场作戏。她为此还欣慰了不少,至少她要嫁的男人并不是那种沉迷女⾊的纨绔弟子。
一个正常的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的年纪,不会沒有那方面的需求。这段时间卓凌并沒有机会去亲近女⾊,对她这个未婚妻也沒有一点那方面的要求,那么他怎么发怈欲。望?
钟非已经跟了卓凌好些年了,听说卓凌曾在自己落魄的时候遇到了同样落魄的钟非,然后他帮了钟非。钟非可以说是卓凌的第二双手,卓凌的任何指示他都会照办,十分的衷心。
然,钟非是一个同志,这是已经公开了的事情。
卓万年曾不止一次劝过卓凌,用一个同志当贴⾝的助理,难免会引來非议。蔡念兰也因此取笑过卓凌。但卓凌一点都不介意,更加不会听劝。
安琪越想,越觉得别扭,甚至有些害怕起來。
天哪,我的情敌不光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
!
终于结束了欧洲之旅,楠西拖着疲惫的⾝子回到家,这一趟旅行对她而言,劳累远大于愉快。
一入秋,海上的天气就变得格外的快,七天之前她只穿一件长袖衬衫就够了,七天之后回來,一件衬衫已经不够了。
“嘶…”好冷啊,楠西提着行李箱,加快脚步穿梭在小区里,她只想赶快回家去。
路边的枯枝落叶很多,小区里的行人很少,出來散步的人更是少。大树上的枝叶倒还茂密,只是叶片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看起來更加萧条。一阵秋风吹來,吹起了地上的落叶,也吹响了挂在枝头的树叶。叶片与叶片之间相互擦摩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正告诉着人们,秋天來了,冬天也不会远。
楠西拉了拉单薄的服衣,踩着枯叶一直往前走着。
來到楼道,她一提起行李箱,就伸來一只大手将行李箱接了过去。她猛然抬起头,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眼前。
卓凌站在楼道的阴暗处,⾝上披着一件军绿⾊的长风衣,扣子是开解的,可以看到里面正统的白⾊衬衫和黑⾊领带。楼道里风更大,风一吹來,吹起了他风衣的一角,用“玉树临风”这个词來形容此刻的他,最贴切不过。
楠西恍惚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卓凌只是淡淡地一笑,轻轻松松地提着行李箱就走上楼。
“诶…喂…”卓凌头也不回地往上走,楠西翻起了一阵白眼,匆匆跟上去。
到了家,家里还是一样,细心一点可以发现白⾊的茶几上有一层薄薄的灰。楠西走到阳台打开窗户,好让家里透一透风。
楠西把卓凌当空气,卓凌也沒有多说话,默默地把行李箱放到了她房间的门口,看到她平安回來,他就放心了。
“沒出什么事吧?”他问。
楠西罢罢手,说:“能出什么事?”
“沒出事就好,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卓凌说走就走,这反而令楠西有些不习惯,她追上去问:“喂,你今天來就是帮我拎箱子的?沒话说吗?”现在到处都是他和安琪要结婚的消息,他不去好好地筹备婚礼,又偷偷摸摸地來这里,难道就沒有话说?
卓凌停下脚步,沒有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一下脸“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其他的…我也无话可说。”
听他欲言又止的语气,楠西心里也怪难受的“想说什么就说吧,以后就沒有机会了。我不会跟已婚人士有任何关联,你若再來找我,我就搬走,我就离开海上,反正我就一个人,到哪都一样,我会去一个你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卓凌沉沉地说:“我若结了婚,我自己也沒脸再來找你。”
这话一出,卓凌沒有继续说,楠西也不知如何回应,两人就杵在门口,一前一后地沉默着。
忽然,机手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來,卓凌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机手,是他最不愿接的电话“喂,什么事?”
“凌,你出去了?一个人?”
“嗯。”卓凌的语气冷冷的,楠西一听就知道对话那头的人是谁,她转⾝走去阳台,卓凌也回转⾝來,视线跟着楠西走。
安琪在电话里焦急地说:“你怎么一个人出去了,脚伤还沒有完全好,别说你还开车了,怎么可以啊,医生说过在完全康复之前你是不能开车的,你在哪啊?”
卓凌不想说太多,淡淡地说:“我马上回去,挂了。”
不再听安琪说什么,他就利索地挂断了电话,他看着楠西孤寂的背影,他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做,默默地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