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医院恐怖事件3感谢露丝杜信童鞋
当你的恐惧到达一个也不算是电流声,更像是什么录音设备中夹杂的那种特有的声音。
这一发现让我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了不少。
慢腾腾的双手总算是摸到了前面的墙。
朝着墙角移动的时间內,我几乎确定了声音就是从那角落传来的。
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到墙角的时候没有给自己一秒钟犹豫的时间,就朝着下方摸了过去。
这一摸,手下触不及防的摸到了一个软软的⽑茸茸的东西。
一声惊叫几乎就卡在了嗓子眼里,下一秒鼓⾜了勇气又往下摸了两圈,这才发现,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个⽑绒玩具。
发出声音的就是这玩意没错了。
一把抓住那个玩具,我反⾝就朝着四楼上了去。
在到了三楼的地方借着隐约的灯光,我仔细看了眼手中的东西。
确实是个⽑绒小玩具,是一直蓝⾊的小狗,外形很可爱,没有刚刚想象中恐怖娃娃的样子。
在小狗的底端,关上以后那凄厉的哭声就停了。
这种录音玩具在以前十分的常见,十几二十块钱就能买一个。
我反复看了两圈,有些不明⽩,谁吃了撑的大晚上放个玩具在这吓人
将玩具拿在手里,之前的恐惧一扫而散,很快回到四楼,刚打开楼梯间的门,就被走廊里椅子上的一个人影给吓了一跳。
那人影也注意到了我,起⾝站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竟然是给外婆看病的那个医生。
他在看清是我之后,脸⾊微微一变,随即上前两步开口:“这位家属,大晚上的没在病房里休息,出来有事了”
手里拿着个玩具也躲不掉,我⼲脆举了举手中的东西开口:“被这玩意吵的睡不着。”
那医生点了点头,侧过⾝子示意给我让路。
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医生这乌漆墨黑的大半夜在这传闻闹鬼的楼梯房前面的椅子上呆坐着似乎也不怎么正常,于是顺嘴开口问了句:“这大晚上的,你不觉睡么”
那医生摆手:“今晚我值班。”
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因为怀疑人家而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自嘲的笑了两声才开门走了进去。
结果在回⾝关门的时候,一低头发现房间的地上放着一张⽩⾊的纸。
疑惑的朝着屋里看了一圈,这纸不是我们屋子里的,大⽩和外婆还在觉睡,又朝着门看了一眼,应该是什么人趁着刚刚我出门的时候从门下面塞进来的。
弯捡了起来,⼊眼就看到一个用油笔画的一个简易的大笑脸,后面配上了一行小字请相信我们没有任何恶意。
来来回回看了两圈,最后甚至又打开门往空的走廊上看了看。
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顺手将那个玩具和⽩纸给放到了病下面,脫了外套躺在上继续觉睡。
刚开始脑子还在想,比如到底会是谁做的这些事情,那个人是不是在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知道我发现了这个玩具的秘密所以特地来写了这个纸条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这层楼上的病人,还是这里的医生或者家属
但是想着想着,因为没有答案,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大⽩没在上,外婆站在小台上在活动腿脚。
听到我起的声音,外婆回头看了眼,笑眯眯的道:“醒啦”
我着眼睛做起⾝子点头道:“恩,大⽩呢”
外婆指了指楼下:“买饭去了。”
点了点头,我起⾝准备去卫生间里洗漱一下,结果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就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遂又打开门伸出脑袋对着台上的外婆问道:“外婆,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结果我这个问题刚一问出口,外婆的脸⾊就惊慌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问道:“咋了你听到那娃娃哭声了”
其实当你真的⾝处在一个外人说起来觉得十分诡异的环境中的时候,自己是不会怎么去刻意在意那些的,比如说外婆就绝对不可能等到夜里,专门为了听一听那传闻中孩子的哭喊声。
所以现在由自己亲孙女口中说起来的时候,外婆才表现的那么紧张。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否定。
“那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外婆突然间精明了许多。
“那不是那啥么,昨晚听你那么一说,今天就想起来问问你有没有听到,反正我是睡死了。”
“原来这样。”外婆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口又回去了台上:“没听到有啥声音,一觉起来就今早了。”
不多大会,大⽩总算是买饭回来。
吃饭的时候,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跟我开口道:“对了,昨天我出门的时候,有个穿黑⾊⾐服的人来找你。”
“找我”我一愣,脑中回想了下,猜测可能是昨天那个黑制服男人,于是问道:“有说找我什么事么”
大⽩想了会:“具体的我也没听明⽩,好像就是说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他,还留了个固定电话的号码,在家里忘记带来了,然后让我转告你,陈洺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办,出门去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让你不要担心。”
前面的话直接就被我给忽略了,只注意到后面半段,陈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需要出门很久,心里顿时就空了一圈。
不是我依赖陈洺,离不开他。
而是现在只要他长时间的不在我的⾝边,我就控制不住的去想,他在路边浑⾝是伤出现的场景。
接着就会心惊⾁跳开始胡思想。
一顿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收拾好碗筷后,夏夏来换大⽩,大⽩走之前还拍着我肩膀劝我不要想太多。
夏夏有些不明⽩情况,跟外婆眼神换了会后,⼲脆扶着外婆出门去了。
我留在病房,将外婆的又重新铺整齐,东西都收拾⼲净。
刚坐到上缓口气,一仰头,赫然发现门下面此刻又有一张纸静静的躺在那里。
大脑空⽩了两秒钟后,我从上一跃而起,冲到门边一把拧开了门,跑到走廊上左右看了两圈。
可是这会走廊上已然是人来人往,刚好是上午病人走动的点,许多家属扶着病人在走廊上来回晃悠,其中还有不少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的走动。
一时间我本无法分辨,这张纸到底是谁放到门下面的。
快速的扫过每一个人,都觉得不是对方。
没法子,我只能回到屋子里捡起了那张纸。
和昨晚的一模一样,最中间是油笔画上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在笑脸的下方写了另外一段字:“好奇的姑娘,请你相信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请不要打断我们。”
盯着看了一会,我去下拿出了昨晚的那张纸。
相互对比了一下,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纵然纸上这个人说自己并没有恶意,但我还是起了一⾝的⽪疙瘩,昨晚可能因为是半夜昏昏沉沉的不清醒,但是今天我特别的清醒,通过这两封信完全可以发现,那个人在观察着或者说监视着我。
信上的自称是我们,而不是我,说明对方不止一个人。
他们可以在外婆他们出门后明目张胆的送来信,就证明他们十分的清楚屋子里有几个人,甚至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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