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焦祺离婚了
和焦祺分开后,我们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因为我不知道焦祺一家最终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焦祺一家是死是活都与自己没有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何泰去找三九,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就这样离开,而是要劝劝焦祺不要做人命关天的傻事。
我和何泰回到五里村时,已经到了下午,因为何泰穿着一⾝道袍,一进村子,我和何泰立刻成了人们的关注焦点,人们不停的窃窃私语。
我先带着何泰去了三九家,把何泰安排在三九家住,然后就回家报平安。一进家门,我爹就拉住了我,问我是不是带着一个道士回了村子。
五里村并不大,只有四百多户人家,稍微有点什么事,马上就可以户户皆知,我知道瞒不过去,只好说是,并告诉我爹,三九并没有杀人犯事,一切都是误会。
但我爹却丝毫听不进去,说不管三九有没有杀人,只要与三九有关的事,都要躲远点,因为三九是个不详的人。
我娘也帮腔说:“儿啊,听你爹一句劝,别在找三九了,你弟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可千万别在出事,你要是在出事,我和你爹可怎么活啊。”
我娘的话,说的我心里直发酸,但三九我必须要找,我不能让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
我爹又说:“你不在家这几天,你姥爷来过,我们一致同意给你在家里找个媳妇,而且已经给你物⾊了几个,你先看看,相中了那个,好给你安排见面。”
说着话,我爹就塞给我一叠照片,我连连称好应付,拿起照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扔进了菗屉里,然后趁老两口不注意,就偷偷地溜出家,直奔三九家。
一进三九家,我就愣住了,院子里收拾的打扫的⼲⼲净净,还撒了水。进到房间,里面在也看不到丝毫杂乱,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真没看出来,何泰竟然还是一爱⼲净的人,这不得不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何泰头上包裹着⽑巾,手里拿着笤帚,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全⾝都是灰尘,也不知道在打扫什么地方。
“你来了正好,帮我收拾一下,这么脏,怎么住人。”
“你还打算在这里常住啊”我开他的玩笑。
没想到何泰一本正经的说:“就是住一天,也要把这里打扫⼲净,不然我不舒服。”
将房间彻底打扫⼲净后,就到了晚上,我们两人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开始商定明天一早,就沿着河岸去找三九,因为何泰在分析了三九失踪前后的发生的事情后,得出的结论是,三九的失踪要具备三个条件。
一,人必须要在浴室中;二,浴室中必须要同时开着浴缸和淋浴的水龙头;三,河面上要闪耀起白⾊的光芒。
其中第一和第二两条,就在三九家中,在查看后并没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也就是说浴室可能只是一个三九和芳芳消失的平台,而开启这个平台的“机关”是那耀眼的白光,也就是那条河。
同时,何泰还认为,三九曾经和我在河边走失,在他走失的那段时间,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或者发现了什么东西,才导致他又回到浴室,等待白光出现,然后消失的。
何泰的分析合情合理,我自然不会反对。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开始先沿着河的上游开始寻找,三天后又开始沿着河的下游找。
一晃七天过去了,可我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到了第八天,我照例早早的来到了三九家,准备和何泰商量商量是不是我们的思路出现了问题,应该换个思路,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恐怕就是找上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发现什么头绪。
我一进门,就发现何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看得很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何泰在三九家这几天,我发现何泰非常喜欢看电视,每次我来三九家他都在看电视,开始我以为何泰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后来发现何泰看的都是我们本地的地方电视台,而且还都是新闻节目。
我自顾自的走过去,也坐在沙发上,刚掏出烟准备点上一根,何泰突然拍了一下腿大,叫了起来:“发生了终于发生了”
我吓了一跳,看向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条新闻,当我看清楚新闻的內容后,简直惊得合不上嘴,拿着烟的手都情不自噤的抖了起来。
这个新闻很短,大概只有十几秒钟,但整个事件概括的十分详尽,这是一起令人咂舌的离奇的杀自案和凶杀案。
杀自者是xx县安公局长,赤⾝**的从家中坠楼⾝亡,死后经过调查和群众举报,发现安公局长生前曾养包了两位情人,因**致死,遂将两个情人的尸体蔵在了某栋受贿⾼档住宅中的电视墙里,并将房子出售给了当地的一位富商贾某,尸体从墙里找出来后,已经⾼度腐烂,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住宅的现有拥有者贾某,也在安公局长杀自的同一天,从家中坠楼⾝亡。
据了解,此富商坠楼的三天前,和妻子焦某理办了离婚手续,初步断定为情杀自,但因至今没找到焦某下落,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节目的最后是对案件负责人的采访,当画面中的人出来后,我立刻怔住了,竟然是那个小察警。
小察警手里拿着一张案发现场的照片,镜头就给了一个特写,死者的面部虽然被打了马赛克,但从地上的血迹来看,一定死的极其惨不忍睹。
在镜头再次切换到小察警的脸上时,镜头一晃,在小察警⾝后我看到了和他一起来调查三九的顾队长。
虽然镜头只是一晃而过,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顾队长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十分不慡的表情,就像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我指着电视机不可思议的说:“焦祺离婚了她竟然真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