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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寻找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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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的提议,被念弟断然否决,借口就是她是来投靠我的,但我却要将她轰出去,更要命的是,她还对着我不停的抹眼泪。

  这让我有些措施不急,甚至无计可施。第一天回家就让念弟哭哭啼啼,这实在不是我所想到的。

  “你要是让我搬出去住,我就告诉家人,说你欺负我。”念弟不依不饶的说。

  念弟的话让我直皱眉,心说,真是小祖宗。

  于是,我只好另做打算,好言宽慰她一番,才让念弟安静了下来,然后各自悻悻地回房休息。

  接下来的曰子,我就开始寻找欣欣,因为她的‮机手‬已经停机,我只好去了一趟欣欣的老家,但是大门紧锁,经过向邻居打听,才知道,欣欣自从将她⺟亲下葬后,就不知了去向。

  最后,我又找到了欣欣的亲戚家,询问欣欣的去向,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不但没有问出下落,反而差点被人打出来,直骂我是负心汉,陈世美。

  在一无所获后,我只找到了欣欣⺟亲的墓地,烧了些纸祭奠后,最后又回到了浦江。

  我闷闷不乐的回到浦江,念弟就问我是不是去找欣欣了,我回答说是。她就又旧事重提,说了一大推,我们并不合适,应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生新‬活的话。

  我久久怅然,思绪就回到了我和欣欣共同生活时的一些点点滴滴,那些生活片段都极其生动的出现在我脑子里。

  关于这些,念弟又怎么会懂

  念弟见我长吁短叹,就给了我写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地址。

  我莫名异常的看着念弟,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充満了询问。

  念弟也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神情说:“这是欣欣的现在的地址。”

  纸上的地址,是浦江市相邻的一个城市,有小区名字和楼房号码。

  我如获至宝的将纸条收起,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址的”

  “你不在浦江的时候,她来找过我一次。”

  “她来找你做什么”我忙问。

  “为了店的事情,她来签了一份协议,将自己的股份全都给了你,就像交代后事一样。她离开后,我一时兴起,就跟着她,最后却跟丢了。”念弟轻描淡写的说。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对于我的训斥,念弟显得有些委屈,嘟着嘴说:“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知道,念弟不告诉我的原因很简单,她是:胳膊肘往“里”拐,欣欣放弃对店里的股份,对我们马家来说无异于天大的好事,念弟自然求之不得。

  因为在念弟看来,內衣店本来就是我开的,欣欣又没有和我结婚,根本有任何理由在持有內衣店的股份。

  我气咻咻地说:“这件事,我以后在给你算账。”然后给了念弟一个难堪的脸⾊,立刻夺门而出。

  当我赶到念弟给我的地址后,已经到了晚上,这里是一片很大的住宅区,小区里的楼房鳞次栉比,乍眼一看足有上百栋之多。

  我将车停在小区外边,徒步走进小区,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楼房号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通常这样的小区以两种人居多,老人和租住户。

  我手里捏着念弟给我的地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见到欣欣,心中既‮奋兴‬又忐忑。

  欣欣之所以只⾝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完全就是想躲开我,现在我又突然找上门,她又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

  我在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来到了门外,犹豫了片刻,正要准备抬手敲门,‮机手‬却不合时宜的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毫不犹豫的挂断,敲门。

  “谁”里面传来一个男声。

  我心中一沉,难道欣欣有了新的男朋友

  “砰砰砰”我又敲了三下,这次的声音有些大。

  “谁啊”房间里的男人再次问。

  “开门,开门,我找人”我心中带着酸意,语气不善的说。

  门被打开了,探出一个很瘦的男人,男人**着上⾝,胸前的青龙纹⾝异常的乍眼,而且⾝上还带着伤,就像刚被人打过一样。

  看到我后,他先是一愣,然后言语不善的问“你他妈找谁”

  “找牛欣欣。”

  “滚蛋没有这人”说着就要关门,我立刻抢先一步,将门卡住,说:“我是她朋友,想”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立刻闭上了嘴,因为在男人⾝后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那女人并不是欣欣。

  那女人揉着眼,问:“又是谁啊”

  我忙将纸条掏出来,地址并没有没错,这怎么回事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男人就在我胸前推了一把,嘴中骂着脏话,问我是什么人,想⼲什么。

  我连连道歉,说自己确实是来找人的,但不是来找他们。那男人却不依不饶,揪着我就要动手,还说,真他妈琊门了,一晚上来两个找事的。

  “还有人来过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我忙问。

  “吊样赶紧滚蛋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男人说着话,就对我又推又搡,嘴里的谩骂也越来越难听,根本不听我说话。这让我忍无可忍,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男人捂着肚子立刻蹲了下去,疼得直咧嘴,他⾝后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叫,就冲了过来,扶着男人,带着哭腔说:“你想⼲什么我们并没有招惹你啊。”

  “这里之前有没有住着一个女的”

  “我们也是第一天住进来,什么也不知道。刚住进来,就挨了两次打,我们招谁惹谁了。”女人哭啼着说。

  我先一怔,面露凶相,继续问之前来的人长什么样子。

  “像是个女的。”

  “什么叫像是个女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像是个女的,我对女人模棱两可的回答感到不満。

  “因为我们也没有看清楚,进门就打人,打完人后,在屋子里看了看就走了。”女人解释说。

  就在这时,我的‮机手‬又响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陌生电话,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接听,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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