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斩仙刀的器灵(上)
接待各宗门代表是由掌教宮主出面的。一方面显得对各宗门尊重,正式一些。另一方面,则是杨晨这时候的⾝体状况不适合“抛头露面”修为的变化绝对瞒不过众人,随便弄了个闭关的理由搪塞过去。
天罡地煞大阴阳五行功德焚天金⾝诀,杨晨糅合了大阴阳五行诀,⻩巾力士炼体术,天罡炼宝诀和地煞祭阵诀以及功德篇,焚天火之后的全新的金⾝诀,修行起来一点都不容易。
尤其是开始的时候,杨晨不得不消耗了大量的功德,才入进到筑基阶段。而在杨晨离开纯阳宮寻找林正元到回来的这段过程中,杨晨一直保持这个境界没有提升。
出门在外,还没有完全熟悉掌控的功法杨晨自然不能多修行。没有了⼲扰,才能让功德的消耗降到最低。尽管杨晨在功德上算是超级大富翁,可能省的时候,杨晨也不介意多节省一点。
神识在外出期间居然暴涨到了玄仙二品,这对灵力修行有绝大的好处。神识越強,控制灵力的能力就越強,消耗的功德就越少。
在继续修行金⾝诀之前,杨晨还是谨慎的修行了一下三清诀。只一修行,杨晨就发现了三清诀跃跃欲试的变化趋势。
杨晨的神识修为,已经达到了恐怖的玄仙二品的境界,但是灵力修为才不过区区筑基期,中间差了金丹,元婴,大乘,人仙,地仙。天仙,玄仙七个大境界。如此大巨的差距之下。神识的第二次裂分就成为了必然。
李承已经指点过杨晨这方面的东西,所以面临神识裂分的时候。杨晨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那般惴惴,只管顺其自然便是。
神识不出意外的开始裂分,此刻杨晨已经能用平常心面对。几乎是用一种旁观者的心态,冷静的看着神识分来,变成了两个立独的元神。
神识裂分不仅仅是造成了两个元神,同时杨晨的神识修为也随着神识的裂分而下降,两个元神都是玄仙一品的境界。可在杨晨的两个元神中,都有一种摆脫了桎梏,海阔凭鱼跃天⾼任鸟飞的自在。
不知不觉中。三清诀已经随着这次神识的成功裂分,入进到了第五重的境界。一时之间杨晨还说不上来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没有了无形约束这一点,就足以让杨晨开心了。
两个立独的元神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要说区别,就是识海了。主体元神的识海依旧还是原本的规模,而全新的第二元神的识海却相对来说孱弱了许多,不仅是面积小了差不多百倍,识海之中也没有那么多的东西。显得十分的纯净。
在裂分的过程中,杨晨已经准备好了斩仙刀。神识裂分一完成,第二个完整的神识就主动的依附在斩仙刀上,开始融合成为器灵的第一步。
两个神识都是杨晨。但有主有次。此刻的过程相当于同时合作将斩仙刀重新炼制一次。这是自己的本命法宝,加上和自己的第二元神息息相关,杨晨在功德方面的损耗毫不吝啬。
大量的功德押上。乾坤养宝诀每运转一次,杨晨的第二元神就和斩仙刀融合一分。整个过程周而复始。不停的循环着。
杨晨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感悟之中。神识一裂分,杨晨就察觉自己好像是多了一个双胞胎。只不过双胞胎的想法目前来说还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元神感觉相通,这个元神能有的感觉,同样会在那个元神之中产生,十分的新奇。
然后双方的感觉就开始有了分歧。在自己躯体之中的这个主要元神依旧还是原本的杨晨没有变化,第二元神却开始传递过来一种冷冰冰的金属味道。杨晨知道,那是元神融合斩仙刀的时候的第一感觉。
随着融合过程的加深,杨晨更是体会到了这种非同一般的滋味。一方面自己坐在原地动都不动,另一方面却好像自己拥有了金属的⾝躯,体內还有九把不同属性的飞剑蠢蠢欲动。一边是**,一边是金属,却又恰到好处的统一着感官,绝对是全新的体验。
炼化器灵,最好是⾝为器灵的灵体主动。之前的阿朱阿碧以及后来的敖烈和火龙龙灵都是如此,只要是自己主动配合法宝的主人,这个过程就会非同一般的顺利。
可是比起心甘情愿,又有不管是阿朱阿碧也好,还是敖烈或龙灵也好,哪里能有杨晨自己更加的自愿?哪里能比得上杨晨自己这般配合?整个过程,简直是顺利的一塌糊涂。
成功的将第二元神祭炼为斩仙刀的器灵之后,杨晨忽的心中一动,将主体识海中的血⾊长河直接度入到了第二元神的识海之中。这一下,杨晨主体的识海中再没有狂暴的杀意,所有的杀气杀意全部都转到了斩仙刀之內。
斩仙刀本来就是凶器,再多这么多杀意简直就是如虎添翼。而杨晨的主体也少了被人当成琊魔的⿇烦,一举两得。
血⾊长河一转移,斩仙刀上就出现了一片血⾊殷红。仿佛这把刀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活物,现在还在杨晨手中握着,下一刻就会变成狂暴的猛兽,将所有的对手撕成碎片。
杨晨的脑海中,忽然间就有了一种渴饥的感觉。那是斩仙刀的渴饥,可不是喝水吃饭就能解决的,而是一种嗜血的渴饥,或许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让斩仙刀稍微的満足一下。
当整个过程彻底完结时候,他已经彻底的真正完全的掌控了斩仙刀。不仅仅如此,连斩仙刀上的每个角落,每寸锋刃,都多了一种血⾁相连的味道。斩仙刀好像也成了杨晨⾝体的一部分,有感觉,有活力,有需求,如指臂使。
哮天似乎也察觉到了斩仙刀的大巨变化,好奇的探出头来,目光炯炯的盯着斩仙刀,似乎在奇怪为什么原来冷冰冰的斩仙刀给了自己如此亲近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杨晨⾝体的一部分变成了兵器一样,让他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