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章 元凶刘公子(上)
报情异常的详细,详细到刘无忌从出生到现在的大小事情都一览无余,估计就是刘无忌自己写自己的经历,也不过如此了。
武门主对于一开始刘无忌修行的事情并不感趣兴,他在乎的是刘无忌说的那个无形杀咒。
报情上没有记载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从另一个方面却记载了许多刘公子的对头莫名其妙的死亡或者重病缠⾝的事实。
从两千多年前,刘公子的一些对头就陆续的遭殃。报情上面对此记录的很详细,每一个对头都是有名有姓有据可查的。死去的有当年的亲朋的回忆当时的情景,活着的有当事人自己的描述,可以说是证据确凿。
也就是玄天门全力调查,才有这样详细的报情。至少现在的万宝楼和酒仙居,也就只能知道一些即时的最新的消息,想要挖掘这些陈年旧事却力有未逮。没办法,这是时间人脉上的底蕴,是玄天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代人才积累起来的,就算是杨晨和伍雄长老以及酒仙前辈再厉害,也只能心服口服。
刘公子和杨晨的交集是在轮回谷的拍卖会上,调查者甚至给出了双方冲突的可能原因,应该是集中在轮回谷的花杏儿和洞玄门的胡月仙两位美女⾝上。
报情中很清楚的表明,刘公子[一][本读]小说 xstxt对花杏儿和胡月仙两位仙子已经不是觊觎一两天。基本上只要两女出现,刘公子都会出现。
奇怪的是,花杏儿和胡月仙分别是两家宗门的弟子。却总是一起出现,关系亲昵。这点让人很费解。不过这是小事情,人家关系好喜欢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大错。
这种拈酸吃醋的小事情,放在武门主⾝上是绝不会发生的。武门主这种枭雄,岂会是将女子财物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刘公子这种根本没经历过凡间修炼辛苦的二世祖,才会追求这种声⾊犬马公子佳人的戏码。
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那些调查人员调查的很详细。毕竟当时参与拍卖会的人很多,大部分事情都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隐瞒不住也没必要隐瞒。
于是,刘公子几乎在拍卖会上处处针对杨晨的表现很快就被查的底掉。连杨晨随口叫了一个暖场药材的价格都被刘公子截胡这种小事都记载的很清楚。
杨晨到场的时候,轮回谷出派了花杏儿和胡月仙两位仙子去迎接。并且两女一直陪在杨晨的包厢中,很可能就是让刘公子仇视杨晨的直接原因。
武门主很明白妖族的想法,他现在知道了杨晨的重要性之后都想要拉拢,不用说当时已经很清楚杨晨厉害的妖族宗门。用两个妖族美女能把杨晨拉到他们那边的话,估计妖族的几位宗主做梦都能笑醒。
当然,后来刘公子非要杨晨亮出家底的那种挑衅更是没逃过调查。虽然当时拍卖会上的那些买主们并不知道当时是谁说的那番话,可是轮回谷的人却知道的很清楚。当时的那个拍卖会主持人甚至在事后被轮回谷处罚面壁闭关百年,就是因为当时他做出了不恰当的判断做出了错误的操作。
武门主也是认真的阅读了有关这部分的报情。因为根据以前刘公子的那些受害的对头们的共同点来分析的话,那些人都是和刘公子有一段近距离的接触。当然不是说要交流什么的。但双方之间的距离是很近的。
杨晨和刘公子在拍卖会上就符合这个特征,距离足够近。至于说什么时候出手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绝世⾼手发作之前,不然无法解释那个绝世⾼手怎么会无端的发脾气。
刘公子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武门主很清楚。他甚至能猜到,这家伙当时肯定是因为他自己被杨晨和两个绝世⾼手抢了风头,所以才记恨之下出手。
至于说刘公子这家伙怎么会长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对金仙级的前辈出手。这点从他用无形杀咒⼲掉的那些对头中就能看出来,他的这一手并不在乎修为有多大差距。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给了他盲目的自信。所以当时对杨晨和两个金仙⾼手出手。轮回谷拍卖会上参与的有无极魔宗的前辈,也有大荒派的那个金仙炼丹师⾼手。有意思的是。大荒派的那个炼丹师就是在拍卖会之后不久回到宗门后失踪的。
想要知道当时刘无忌到底有没有出手很简单,两派的金仙⾼手一个失踪一个进了试炼之地无法亲自问,但只要找到当时无极魔宗和大荒派陪同的那两个长老一问便知。
无极魔宗的陈长老,对当时的情形记忆犹新。大荒派的那位金仙⾼手突然用神识震慑拍卖场所有人,是因为有人用类似诅咒的东西暗算了他们。无极魔宗的那位徐师祖已经很肯定的说过当时有人暗算,只是等级太低,他没在意而已。
大荒派的那个金仙炼丹师脾气暴烈,当场发作,所以才有了发出神识震慑所有人的举动。
一开始大荒派的那个长老并不打算说更多的消息,但当玄天门上门的那位长老明确表示可能和他们失踪前辈有关的时候,这才把当时的情景也说了一遍。
可以肯定的是,当时刘无忌的确是动手了。不但对无极魔宗的徐师祖动手,还对大荒派的冯长老动了手。对两个金仙⾼手都出手,他会在乎杨晨那个小小的地仙后辈?所以,肯定就是在那个时候刘无忌对杨晨下了手。
大荒派的人把当时的情景描述完之后,就开始追问玄天门那位长老到底知道了什么。要知道,大荒派的冯长老莫名失踪,已经让大荒派上下整个的要疯了,不找到冯长老的下落,他们决不罢休。
玄天门的这位负责调查的长老倒也不隐瞒,直接把之前他们调查得到的关于刘无忌的报情给大荒派的核心⾼层看了一遍,然后问了一句话:“冯长老当时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十分的着急,好像有什么急事或者痛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