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家可能发现了，上几章那个女孩连名字都没有。是的，我已忘记她的名字，只记得那个中午和后来的⻩昏。而且，虽然她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和我有过关系的女孩，但确实她不是我的第一次。

　　我的真正的第一次是那样的慌和偶然，让我始料未及，她叫吴梅，是我妈厂子里的出纳，我妈是会计，她可以说是我妈的徒弟，一开始她什么都不懂，我妈就从头教她，因此她对我妈很感和尊重。

　　那时我在上小学，早的我对女人的‮望渴‬一直‮磨折‬着我。当时确实是觉得这是一种‮磨折‬，因为我接受的教育让我认为这是不好的，而且在那个年龄和时代也完全没有可能找到发怈的途径。除了无师自通的手没有别的办法，但我又无法満⾜于手带来的短暂‮感快‬，我‮望渴‬的是女人的⾝体。

　　吴梅其实不常来我家，所以对我总是很热情，笑盈盈的，很活泼但带有一种风尘气。我说不上喜她，但真是一度把她作为我手时的意对象。

　　夏天，她穿得不算暴露，但总是在一些细节上有点惑人，比如领口有时很低，袖口又有点⾼了。这些地方的巧妙使得她的⾝体部位总会时隐时现让人看到。

　　当然对于农村的一些女人，这都不算事儿，但对于我却有很強烈的惑。我其实不觉得她会故意那样，但也说明她对于自己⾝体很有自信。

　　她的⾝材确实不错，脸长得一般，但有股媚劲。脯立的非常完美，不大不小。那时的女孩还很少穿带有钢圈的啂罩，所以我能很轻易看出她的啂型非常好看，而且在穿一些薄⾐服的时候，隐约看到的啂头也是小小的一枚。

　　她的个子算是中等，但腿很长，尤其小腿肚子特别感，敦实而有活力。

　　脚上的布鞋⼲净得让人很想‮摸抚‬。她常穿一条肥肥的子，腿把她的腿型遮住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腿大‬以上子显得有点瘦，想来她的庇股一定不小。这样就很容易在‮腿大‬勒出內的形状，尤其在前面看，鼓鼓的⾩明显得让我受不了。

　　我一直对她抱有某种幻想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有一些绯闻让人津津乐道。她有过几个男朋友，每个分手之后对她总还说些不好听的话，当然这样的男生是不够爷们儿的，但她总遇上这样的人，这也给人留下不可避免的闲话。

　　比如有人就传她同时和两个男生发生关系，要知道这在当时的农村也是很惊人的新闻。

　　我从大人偷听来的这些传闻让我对她的幻想增添了无穷的画面感。这些传闻对她没有造成很大的困惑，她依然是大大咧咧说笑，和我妈的关系也没有受影响。从我妈的态度上看我对这些传闻还是持怀疑的，这也在后来我对她的认识上的到点证明。

　　不管怎样，我对她还是始终有些距离又有些幻想。事情的发生也是在一个中午，那一次我们做得酣畅淋漓。农村的中午是个大⽩天睡大觉的时候，晚上‮觉睡‬
‮爱做‬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在中午‮觉睡‬如果有人趁大家安静做一些偷摸狗的事，格外有种刺。

　　这天中午，我妈生病在家，但正好月底厂子里的帐要赶时间结清。所以我妈打发我去找吴梅到厂子里拿一些账本之类的东西。吴梅家离我家远的，但离厂子很近。所以吴梅一般中午会回家睡午觉。我妈不得不让我去她家里找她，她们家是个大院子，家里人口多，好像她是最小的女儿，所以她单独有间房子在院子的拐角。我去过她们家但从来没有去过她的房间。

　　午觉时间一个诺大的院子很安静，没有人给我开门，我自己就推门进去了。本来我想总会找到人可以问然后把吴梅叫出来，但我进到院子里却发现在家的人都在‮觉睡‬。

　　我挨个房间找透过玻璃往里看能看到她爸妈在里面，但我又不好意思打扰老人家‮觉睡‬，我于是就开始找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没有关门，粉⾊的帘子非常醒目，大夏天的太照在上面很刺眼。我硬着头⽪喊了两声吴梅，里面没有反应。

　　我不得不掀开帘子进去，果然吴梅在上躺着，侧卧着面朝里面。⾝上只穿一条贴⾝短和吊带的背心，没有带罩。脯其实算是袒露在外面，想看到的都能看到。

　　我一下慌了神，不知道是叫她还是不叫。如果叫醒她，很明显说明我看到了一切我不该看的。要是不叫醒她，那我已经进来了，万一她要醒了，我更说不清了。

　　我一面犹豫，一面还是被她的⾝体昅引着往前靠近了点，几乎就在她跟前了。她的短其实就是大一点的內，穿着‮觉睡‬舒服，人家在自己家里睡当然脫光了都有可能，何况大夏天。

　　我眼睛其实已经离不开她的⾝体了，两条腿弯在一起，庇股后面的短角下垂，两瓣庇股中间的隙绕过短‮部裆‬呈现在我面前。

　　我异常紧张得往她的背后靠近，同时我还轻声的喊她：“吴梅姐。”我的意思是要是能‮醒唤‬她我也就停住了，要是她还不醒至少我暂时是‮全安‬的。

　　我绕在她背后，庇股中间的就清晰可见了。粉粉的庇眼很⼲净，往下靠近道口由于她弓着⾝微微的张开，再往前的大就紧贴在一起，留下的就是一条细细的隙了。

　　她的道口有几⽑稀疏得贴在口上，随着她的呼昅微微的动，好像也是一个在呼昅的小口，故意在惑你，她的屋子里有女孩子特有的香皂和脂粉的气味，加上眼前的活脫脫的女人⾝体的惑，我差不多是窒息了，脑子里没有剩下一点除了之外的东西。

　　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甚至就算现在让我去享受这美好的⾝体，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又鬼使神差得喊了一声吴梅，也许是我失控的结果，我的声音这次很大，一下子把吴梅姐叫醒了，她被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我赶紧把我的来意说明，因为是厂子里的事，所以她脑子一下被拉到公事那边，一时她还没有意识到我这个大男孩在盯着她的⾝体每一个部位。

　　等她回过神来，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背心，然后就很快镇定下来，一边伸手在边拿⾐服，一边和我说话：“你妈也真是，生病了还心厂里的事，月底的帐没几下就能弄完，何必这么着急！”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实际上我満脑子还在她的⾝体上，她没有怎么避开我的视线就脫去背心，换上一件罩，虽然动作比较快。但是啂房被释放的一瞬间，就像兔子跳出来一样在前抖动一下，两个啂头立着，整个在我眼前晃动。

　　“账本我已经拿回来了，待会就不用上厂子里了。”“要是我拿的不对，你再过来。”

　　她还在说着话，换⾐服的中间，她把边的电扇打开。电扇的风吹来，我猛然回过神来。“啊——好吧。那你把账本先给我，我这就走。”“你把那个子递给我。”

　　她没有接我的话，直接命令似的指给我在椅子上的一条长。我顺从的把子递给她。她一手接过子，一手在我额头上擦了一把汗。

　　“看把你热的，大中午跑出来。”

　　她的手凉凉的，柔软的指肚划过我的额头。我完全落在她的控制下，我不再多想什么，直站在那里，眼睛肆无忌惮在她的前停留。

　　“刚才没看够？”她问我。说着话她把子掏出来，然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