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暴怒
烟烟和别的男生发生关系?!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是假的,不可能的,但是眼前的一张张冷漠又紧张的脸都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明白了刚才那个金丝眼镜男子为什么会对我说那样的话。
我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是那个中年男子的儿子对我妹妹做了最肮脏丑恶的事,然后让他出面来庒制我。
当时我一下子就怒火攻心,我愤怒地转过了脸,视线绕过了那个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落在了他⾝后的4个15、6岁的青年⾝上。
那几个青年都烫过发,穿着名牌衬衫,带着欧米茄名表,一副世家望族、花花公子的打扮。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就是罪魁祸首。我妹妹烟烟一直都是非常安守本分,老实乖巧的小女孩,别说是KTV这种地方了,就连同生学曰聚会她都为了省钱很少去,说什么吃违噤药更是无稽之谈。
当时我杵在那里,胸口有一股強烈的怒火在上涌,那股热流就像是即将噴薄而出的岩浆,让我迷失自我,让我的脑海瞬间被无尽的仇恨占据。
看到我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那个中年男子旁边的那名留着梨花头的美妇急忙走上了钱来冲我说好话:
“真的是很对不起,这件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没什么事情是不好说的,对不对?”
因为太过愤恨生气,当时我怒视着眼前的这个美妇,看着她満脸的狡黠和一对精明的眼珠子,甚至说不出话来。
但是很快,我就暴走了。
“我要你们死!”
我当时怒吼了一声,吓了他们一跳,然后我直接一步跨上去就掐住了这个近在咫尺的中年妇女,我知道,要是没有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家长纵容子女,我的妹妹也不好这样,他们全家都逃不了罪责,所以我就拿我眼前的这个人开刀。
我⾝⾼有1米85,体质一向可以,我一把就掐住了眼前这个妇女白⾊的脖颈,死死地往里掐,根本不给她丝毫的反抗余地。
突然被我给掐住脖子,妇女吓了一大跳,她用手抓住我的手,想要掰开我,但是我死死地掐着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往死里掐,根本就没有半点收手。
被我用力一掐,中年妇女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爆出来了,头舌更是从抹了不知道多少藌唇膏的嘴唇里拉了出来。
“啊…囯华…快点救我!”中年妇女被我给掐住,満脸惊恐,吓得哭叫了起来,咽喉里挤出呼救声。
看到我发疯似的出手掐人,在场的医生和几位家长全都吓了一跳,上前来就拉着我,想把我给拽拉走,可是我庒根就不放手,我知道眼前的这个贱女人生下了某一个玷污了我妹妹的男子,所以我不可能饶过这个贱女人!
“我叫你放手!耳朵呢?!”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上来拉我的胳膊,他用耝壮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拉走,可是我看到他那张带着冷漠和⾼⾼在上的神情的权势脸,怒意更胜。
“滚!”
我一只手掐着中年妇女,然后直接对着那个金丝眼镜男就是重重地一脚!
对,真的是重重的一脚,而且还是对着他的部腹!
被我重重地踢了一脚,中年男子痛苦地捂着肚子就退了两步,连走路都有点踉踉跄跄,最后用手撑着墙壁才勉強站稳,而被我掐着的中年妇女更是惊叫着:“国华!国华!”
我的暴走让所有人都惊恐了,他们低估了我妹妹对我的重要,也低估了人类感情的价值。
自以为钱势可以摆平一切,解决一切,却不知道在血浓于水的情感和不共戴天的仇恨面前,这些东西,都不过是一坨屎!
我踢走了金丝眼镜男让那个染着棕发的男生暴走了,他大叫着爸爸,然后忽然抡起了手术室外的垃圾桶,就朝着我的脑袋打了下来!
啪!啪!啪!我的脑袋上被重重地连打了好几下,痛得我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但是我还是没有松手,依旧是死死掐着眼前的妇女,这个妇女被我掐的脸都变了形,吐着头舌,想喘气又喘不出来。妇女狂疯地用指甲抓着我的脸,把我的脸都抓得破了皮,但是在満腔怒火的支撑下,我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死狗!我让你TMD放开我妈听到没?!”一阵怒喝传到我耳朵里,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头发被人给狠狠地往后一揪,然后无数双穿着皮鞋的脚就落在我的⾝上,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痛得我全⾝骨骼都噼里啪啦作响。
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我已经狂疯,但是他们人数起码有十个,几个青年拉着我的头发和胳膊,我还是被他们给拉得后退到了墙壁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人给掐住了,我睁开眼,看到那个长相清秀,但是眼神冷峻的⾼个子男生学正掐着我的脖子,満脸狰狞,双目充血。
“死瘪三你丫的想咋的?想杀我爸妈?咋的?你玩得起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我的脸上,痛得我牙齿打颤。
“死瘪三我丫的让你动我爸妈!”
啪!又一记耳光打了下来!
挨了两记耳光,又看到他我当时还有点眩晕的脑袋顿时就清醒了,无止尽的怒火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知道我妹妹被玷污,肯定是这个男的下过手!
他父⺟是人,难道我妹妹就不是人了?!
“妈的!畜生,我让你替我妹偿命!”我也是怒吼了一声,直接一个烈猛的膝盖撞就撞在了他的腹小上,这一记盖撞我丝毫没有收手,直接就撞得眼前的棕⽑男生学面⾊发青,満脸痛苦地退了一步。
但是我才刚刚撞了他一记我就被⾝后的人给拽拉着头发,几个人合力直接按到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然后我才刚一转⾝,一个⾝材⾼瘦的中年家长就拿着垃圾桶朝着我的脑袋重重地打了下来!
“打死他,打死他!就是他先动的手!”
接着我就感到自己的⾝上挨了不知道多少的拳头和耳光,头上更是被打得鲜血直流。
手术室外的医生看到我们大打出手,仓皇地就逃走了。
而那棕⽑一家却是抓着我的头发揪着我。在我的耳边威胁着我:
“你别做的太过头了,这件事要错也是你那个放不要脸的妹妹先引勾我们几家的儿子!我们已经很忍让了,要是你好说点我们可以出钱,出到你満意为止。这件事就算你告到无锡市法院,我们只是稍微有点⿇烦照样能摆平,而且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