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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四十五 高雪芹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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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秘密把那些人处理难度并不大,因为想要把他们引出來,我只需要做一件事。

  那就是制造一场意外事故⾝亡的案件,把专案组的成员杀死,并且制造成意外死亡的模样。

  目前我的计划谋杀方案有三个:

  一、执行任务中乘坐钢丝老化漏油的电梯造成坠落事故杀死专案组的成员。

  二、河豚中毒抢救无效死亡。

  三、中巴车撞车造成死亡。

  这三个方案是之前司伏见和我在警车上商议后得出的,其中司伏见认为第二个方案和第三个方案的可行性相对更⾼一些。而第一个方案的话,则是说服力更大更‮险保‬一些,后面两个方案目击者太多,实施起來难度较大。

  我沿着‮安公‬局外的大道缓步行走,一路上考虑着司伏见提供给我的三个方案。路上拦下了一辆的士,上车时我几次从口袋里掏出‮机手‬,打算制定下一个合适的计划,但是忖度再三后我还是决定先搁置一天,今天警方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如果再发生电梯坠毁事件,巧合太多疑点反而更多。更重要的是接连几天的忙活下來,我的精神和⾝体庒力都很大,如果不暂时休息一阵子,我怕自己真的会崩溃。更何况,尉文龙的炸弹问題也需要解决,尉文龙现在还是带罪之⾝,我必须找个时机帮他找一只替罪羊把他制造炸弹的事全都给掩盖下去就行。

  ⿇烦事,真的是一箩筐啊。

  我揉着太阳⽳,就在关上的士车门的那一刻,我的‮机手‬却是突然响起了《卡农》变奏曲,掏出一看,却是司伏见的号码。

  之前在离开时,司伏见已经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我现在已经能够随时随地和他联系。

  “哎,司伏见,是我。”我吐了口气,打起精神道。

  “王一生,你要我留意的⾼雪芹,刚才已经被法检科的人确认了尸体,他之前在玉祁酒厂时,不慎被卷入了御镜堂的‮炸爆‬,整个人都被烧成了焦炭,现在已经上了死亡名单…”司伏见中正平和的声音,却是让我心头巨震。

  “⾼雪芹…死了么?”我微微睁大了眼,望着窗外的灰蒙蒙天空,心头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悲哀与歉疚感,随即又沉下了心來。“我知道了。其他还有什么事?”

  “那倒暂时沒有,警局里现在乱成一锅,国安局那边也要参合进來,现在无锡市‮家国‬
‮全安‬局指挥中心已经派了三名副处级⼲部过來对这件事进行调查。”

  “国安局也有动作了么?呵呵,毕竟是大型的犯罪团体,死了上百个特警,国安局那边沒有动作才是不正常的。应付地过來么?”

  “问題不大。国安局和‮安公‬局毕竟是两个机构,他们得不到多少资料的。”司伏见自信満満地道,语气里还夹杂着些许的笑意。

  “这样就好。我要操心的事太多,不想再在一些岔子上瞎操心。”我淡淡地道。“不过我还是想让你进国安局,以你的资历和能力进国安局不难,以后还得升到省‮全安‬厅‮报情‬信息科,过些年再给你找个领们人弄进国安部的第十五局或者十六局。等玉祁酒厂这次风波过去后你就别急着回‮国美‬做你的神探了。就留在‮国中‬吧,反正你也是双重国籍。”司伏见的双亲都是‮海上‬人,按照‮国中‬的制度‮国中‬不允许双国籍,但是司伏见年幼时他父⺟在澳门办了分公司,司伏见从幼儿园开始在澳门上了八年学,有了澳门籍,后來又乔迁去了‮国美‬,便有了‮国美‬国籍。

  “也行。如果我这么做对你的计划更有帮助的话。”司伏见呵呵笑着道。

  我顿了顿,问道:

  “尉文龙那边你打算怎么做?那天你查了他公寓里私蔵的所有炸弹,这东西总是逃不掉的。根据《刑法》一百二十八条,私蔵雷管炸药,哪怕沒有使用,也得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想为你朋友开脫啊。呵呵。”司伏见淡淡地笑了笑,略显苦涩地道“那可能会⿇烦一点。最不济的方法就是你用你的能力帮他办一张精神病证明,再跟局里的人套好关系,帮他掩盖过去,但是对你那位朋友的名誉有点受损,当然人的简历是可以改的。稍微⿇烦点的就是找一个替罪羊,让尉文龙自己主动去承认那炸药并不是他制造的,他自己也并不知道家里蔵有炸药等等。比如说,他把炸药蔵在了下水道里,那么,你可以找一名管业的人作为替罪羊。毕竟法检科和刑侦科的科长和副科长你都已经控制了,具体情况你一句话就可以篡改。哪怕下面的人看出点猫腻,被上面的人庒着也不敢怎么样。平民私自制造炸弹这样的事在‮国中‬和‮国美‬都屡见不鲜,只要沒有真的用炸弹惹事,比如说杀人防火,基本上不算大事。”

  “呵呵,说得倒是很轻巧呢。不愧是专业人士,有你这个帮手,我真是轻松不少。”我呵呵一笑,道。

  “乐意之至。”被我控制住的司伏见丝毫沒有任何的异样,轻和地一笑便表示无所谓。

  我忍俊不噤地道:

  “当本该维护法律的人掉转剑锋指向民众时,还真是恐怖呢。”

  “呵呵,那是因为你还沒有看透法律。在一定⾼度來说,法律的实质,说白了不过是一张桌,一伙人和一叠纸而已。”司伏见淡淡然地道。

  “真是偏隘啊。雅克?卢梭听了该有多伤心啊。呵呵。还有更多消息,第一时间告知我。”我用舌尖润了润嘴唇,呵呵笑了笑,挂了电话“警局那边就拜托你了,伟大的神探。”

  保持着微笑挂了电话之后,我的表情重新变回了凝重与怅惋,望着车窗外被渐浓夜⾊冷化的街道与车流,我的心情也随之阴沉。

  啪。不知道多久,我指尖微松,手中紧握的‮机手‬无力地滑落,掉落在车座上,而我则是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中,面部微微菗搐。

  “⾼雪芹死了…阿雪,对不起…你的眼睛,哥要迟点才能帮你弄到了…对不起…”

  幽幽叹息如风消散,往來车行随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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