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惨痛初恋
李向阳跟谷澈看了看自己的惨状，顿时累觉不爱，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谷澈想到什么，突然说道：“对了，晴和，我还说一会给你打电话呢，正好你来了，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回去吃顿饭吧。”
晴和含笑的嘴角顿了一下：“这次又是什么事？”
听出她话里漫不经心，谷澈眼神暗了暗。其实他也觉得奇怪，明明晴和刚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还是挺好的。可是怎么慢慢的就都变了呢，尤其是爷爷，分明是谷莉莉做错事，只不过到国外念书，大伯他们连保姆都找了好几个过去，一点苦都吃不着，爷爷怎么就同意她回来了呢。
大伯⺟那天撒泼借故让谷莉莉回来，就连他都看出来了，爷爷那么精明肯定更能看出来。晴和什么都没做，谷莉莉针对晴和做错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何况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惩罚。他就算在不关心这些事，也渐渐感觉出来家中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他跟父亲提过，可是让他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想那么多。
以前他就不喜欢大伯一家人，他们在的时候，他一般都借故出去，现在更加不喜欢了。或许是因为以前大家都各国各过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可是现在渐渐变了，如果平时没事，他也不会常回去了。
谷澈叹了口气：“是爷爷给我打的电话，说明天大伯⺟的父⺟会来拜访，让大家一起回去吃顿饭。”就算大家在不喜欢大伯⺟，可是脸面上还是要过的去的，这或许就是大家族的悲哀。自己的喜怒哀乐永远比不上大局重要，还好他并不是谷家的直系弟子，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谷家的某些做法越来越让他不喜了，难怪父⺟每次回去都是一声不吭呢。
晴和嘲讽一笑：“那应该是长辈的事吧，让我们这些小辈回去⼲什么。”那个女人是想要面子，还是别有用心呢。
谷澈想了想，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就别回去了，反正我也不想回去，爷爷他们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回去又是一顿风波。”只有父⺟和大哥知道他受伤，最近每天回去⺟亲都会给他炖些补汤，希望他快点好。
晴和抬手拿起杯喝了口水，眼眸闪了闪，轻轻抿唇，似笑非笑说道：“既然爷爷让我回去，就回去吧。”
谷澈一愣，他分明觉得晴和不喜欢回去，怎么还要去呢。
不过既然晴和都同意去了，谷澈只好撇撇嘴，不情愿道：“那好吧，回去的时候你直接来接我吧。”谷澈同学直接把晴和的我，理解成了我们，很自然的把他们当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既然晴和要去，那他只好也去了。
谷澈没觉的自己哪里不对，晴和却微微一笑，看向谷澈的目光柔和了些。她之所以同意回去，也是想看看，那对⺟女到底想要⼲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觉得谷家的这个亲家来的有些不对呢，该不会是冲她来的吧。
眼神一厉，如果那对⺟子不知道死活，还想打她的主意，她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这种人物，她实在是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也不屑跟他们计较，可要是他们学不乖，就不能怪她心狠了。
其实，上次帕瓦来电话的时候，就问了一句谷莉莉。她开始还觉得奇怪，帕瓦跟谷莉莉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问起她来了。后来才想起来，娜莎被谷莉莉拥下楼梯，伤的不轻，帕瓦把娜莎当成眼珠子疼，少根头发都恨不得心疼的肝颤，何况娜莎伤的那么重呢，都脑震荡了。前后这么一串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谷莉莉在国外呆不下去，死活非要活来，是因为帕瓦的杰作啊，在国內帕瓦或许拿她没办法，毕竟她代表的是谷家。
可国外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发生，帕瓦想要收拾她，易如反掌。她之前没听到动静，还以为帕瓦放弃为他的天使报仇了，感情是一直没闲着，只是这次严重了些。上次看谷莉莉没什么事，好好的，其实她还真是缝了几针，只不过在头发里，看不太明显，所以说这伤是真受了，只是没那么严重罢了。
而且，听帕瓦那意思，已经不是第一次去找谷莉莉的⿇烦了，时不时的骚扰下，让她过的不得安宁，这才是最狠的。谷家的事她不关心，所以不知道谷家到底查没查谷莉莉受伤的罪魁祸首，不过帕瓦那人精着呢，国外小混混更多，完全用不着他的人亲自动手，估计查也查不出什么。
晴和开着车来接谷澈，刚到地方，就看见谷澈从里面出来，穿着蓝⾊的羽绒服，依稀能看见他一只胳膊袖是空的，服衣前面有些有些臃肿，肯定是吊着胳膊呢。
晴和抬眼看了他一会，轻轻一笑，这小子虽然穿着羽绒服，可是看起来还是俊朗不凡，蓝⾊，符合一贯的气质，开朗单纯，尤其是一笑，更是犹如一团火焰一样，晴和滋滋称奇，果然这人长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晴和虽然不怕冷，可是既然是冬天，还是应景些的好。也穿着羽绒服，不过没有那么厚，上⾝是轻薄的白⾊羽绒服，下⾝是一条牛仔裤，脚底下蹬着一双小靴子，尽显纯清，一看就是个青舂靓丽的大生学。再配上美丽的脸蛋，灵气逼人的眼睛，让人看了，心情都不自觉好了。
谷澈颠颠的上了车，搓了搓手，往手上哈着气：“哇，今年冬天格外冷啊，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觉得冻透了。”
晴和上下看了眼他的穿着，笑道：“都快成个球了，还嫌冷。”很多男生为了帅气，都才穿个大衣，他都穿羽绒服还嫌冷。不过，今年冬天格外冷倒是真的，新闻里都报了，今年寒流来袭，就连南方有的地方都下起了雪，还冻死了不少人呢。
谷澈则是一副你不懂的眼神看她：“我最怕过冬天了，冻死人了。我宁愿热死都不不能冻死。”
晴和嘴角一菗，不明白热死跟冻死到底有什么区别，请恕她见识浅薄。
谷澈一坐晴和的车就会习惯性的抓紧扶手，晴和虽然是个女生，可是车开的太猛了，经常让他胆战心惊的以为要撞上了，结果人家却好好的过去了。这技术，他打赌，晴和要是去开赛车，绝对能成为历史上一个伟大的女车手。
平时都是两人晚到，一大家子人坐在那，而今天他们竟然成早到的了。这次谷澈的父⺟没有来，他哥更不会来了，要不是因为谷澈担心晴和，也不会来。客厅里看了一圈，就只有那个沉默寡言的大哥谷少哲在，见到他们来了，只是点了点头，就径自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晴和眸光闪了闪，按理说有那样的父⺟，生出谷莉莉这样的女儿，才比较正常，这个谷少哲绝对就有些基因突变了。性格，作风，跟他那极品一家人完全不一样。
谷少哲在跟没在一样，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外界一切都不关心，能跟谷澈和晴和打声招呼已经很不容易了。两人也跟他说，就往花园那边走走。
晴和想了想，还是没抵住心中的好奇，看向谷澈；“大哥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谷澈眸子闪了闪，像要⼲什么坏事一样，左看看又看看，见没有人，这才小声说道：“大哥是个很优秀的人，成熟稳重，骄傲自大，当然他有骄傲的资本。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从国外商学院研究生毕业，成为在读博士了，还自己弄了个公司。大哥一直是大伯他们的骄傲，大伯⺟更是逢人便会说大哥有多优秀。大伯他们对大哥异常的关注有好也有坏，大哥在他们心中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人，从大哥二十岁的时候，大伯⺟便已经着手物⾊京城这些名门淑女，作为自己的儿媳妇。可是她眼光太⾼，挑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十分満意的，她一定要给大哥找一个完美的老婆，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儿媳。”
“大哥一向是个主意正的人，他几番劝说，都改不了大伯⺟的注意，便不在理她了，让她自己忙活去。而他则是自己交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生正在读研，比大哥大一岁，父⺟都是大学教师，条件已经算不错了，可是对大伯⺟来说，这样的家庭肯定是不符合她理想媳妇的标准的。所以大哥一直都是瞒着他们的，大伯⺟后来发现了，非常生气，就去找那个女生让她离开大哥。比大哥大一岁，而其家庭普通，长相也是一般，这样的女人，大伯⺟是不可能让她跟他完美的儿子在一起的。可是无论大伯⺟给多少钱那个女生都不同意离开大哥，大伯⺟认为她是太贪心，觉得傍上了大哥，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毕竟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嫁入谷家这样的家庭，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大伯⺟担心被大哥知道她这么做会生气，所以耐着性子几番劝说，希望那女人能知难而退，她这样的条件是不可能嫁入谷家的，没想到那女人是个烈性子，很倔強，一开始还看在对方是大哥⺟亲的份上，百般谦让，可是后来就不再让了，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她虽然委屈，却从来没有跟大哥说过他⺟亲找她好几次的事，从这点来看，那女人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后来大伯⺟耐心用尽，终于发火了。动用关系，想要把她父⺟的工作弄没，看她还凭什么嚣张。”
“可是，没想到，那女人的父⺟跟那女人是一样的性子，不愧是一家人，一个比一个固执。平时工作严谨，不收红包，不收礼物，想挑错处都挑不出来。大伯⺟气急，就亲自去找了那女人的父⺟，说话肯定是不好听，人家父⺟宝贝的女儿怎么能容忍被人这么侮辱，再加上那女人的父亲本⾝就有些顽固不化，当即就把大伯⺟轰了出来。大伯⺟是什么⾝份，三番五次的被人这么对待，见他们还如此不识抬举，怒不可及，就做出了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
说到这，谷澈眼里有些哀伤，深深的叹了口气。大哥以前虽然有点以自我为中心，骄傲自大，可是跟大伯他们不一样，对他们这些弟弟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们都能感觉到，自从大哥跟那个女人交往后，大哥渐渐的就变了，变的好说话也爱笑了。不像以前那么⾼⾼在上，看别人眼底都在着不屑。他平易近人，对他们这些兄弟都很好。
可能是想到那时候大哥跟他们相处的融洽，谷澈笑了笑：“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了大哥怎么会变的，大哥说是一个人改变了他，让他知道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了不起。世界上比他強比他优秀，比他聪明的人比比皆是，比他家世好的也有的是，而且抛去家里为他提供的，他还能剩下什么，有什么可骄傲的。大哥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生气的意思，眼神里竟然带着甜藌的笑意，后来也稍微跟我们透漏了些他跟那女人认识的经过。”
“其实过程并不复杂，就跟八点档的电视剧一样，俗套的很，可是却也最容易让人动心。那女人学习很刻苦，智商相比大哥低了不是一星半点，考上研都是她加倍努力的结果。而且脾气跟她爸一样，顽固不化，倔強的很，是个有些固执脫线的小女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却昅引了大哥，倒是有点像灰姑娘的故事。初恋总是特殊的，大哥一直以来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所以并没有谈恋爱，没想到这一谈就一发不可收拾。无论大伯⺟怎么努力，都拆不散这对鸳鸯。”
“依大伯⺟的脾气能忍那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对大哥进行了最后警告后，大哥依然我行我素，大伯⺟就采用了非常手段。她觉得那女人一家人都非常虚伪，故作清⾼，就买通了一个家庭困难的女大生学。彻底打击掉他们的骄傲，给那女人的父亲设了个套，让那女生主动找大哥喜欢女人的父亲给她补课，还安排了不少观众，自己演了场戏，说男老师想要对他欲行不轨，哭的很是伤心。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再加上有大伯⺟的揷手，那女人的父亲很快就被学校开除了，画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污点。那女人的父亲就是个老顽固，一生严于律己，以⾝作则，做大学老师，是他一辈子的骄傲。没想到却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他喜欢，为之奉献一生另他骄傲的岗位，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在加上本⾝就有心脏病，这么一受刺激，心脏病发没有抢救过来去世了。”
“唉，那女人的父⺟感情很好，都是从小山村出来的，两人互相扶持了大半辈子，怎么能接受老伴受了这样的冤枉，带着不甘和遗憾离开了人世。所以她到处去找人帮忙，希望可以还她老公一个白清，可是他们两口子平时为人太有原则，不懂人情世故，做什么事都是按照规章制度，不给别人留面子，这时候落难了，哪会有人来帮忙。心灰意冷之下，就杀自在她老公的坟前。原本幸福的一家人一夕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大伯⺟竟然还以胜利者的姿态去找那个女人炫耀，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权利，是她那种从小山村里出来的家庭望尘莫及的，这就是她妄想攀⾼枝的下场。”
“那女人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一切并不是意外，都是她做的，她父亲，她⺟亲两条人命，都为了她一直以来坚持的爱情做了陪葬品。一个女儿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因为自己害死了父⺟，虽然她知道不关大哥的事，可那是大哥的⺟亲，怎么能不恨大哥呢，她警报，上告，找律师，希望可以还她公道，可是大伯⺟是什么⾝份，哪有人敢接这样的案子。女人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权利，一直以来都是她太幼稚了，什么坚信真理，道德，正义，全都是假的。眼见着父⺟惨死，她却一点都无能为力，最后给大哥写了一封信，说她恨大哥，即便做了鬼，也不会放过大伯⺟这个魔鬼。大哥接到信匆忙跑去她家，结果到了她家楼下，见到了正好从楼上跳下来的女人。那个女人结束了自己的一生，走的很⼲净，可是却把大哥的灵魂也从此带走了。”
晴和微微蹙眉，大伯⺟那样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可怜了大哥。大哥现在的样子就跟个活死人没什么区别，从他的眼神里什么都看不到。初恋，多么美好的字眼，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如果再加上这样一段凄惨的故事，大哥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女人了吧。
那个女人说恨他，恐怕这就像个诅咒一样，无时无刻都在缠绕着他，提醒着他，负了一个女人，负了一个家庭。其实那女人说恨他，也无可厚非，虽然知道这跟他没什么关系，可他才是事情的根本，那个凶手也是他的妈妈。她要是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与大哥在一起，享受着荣华富贵，过快乐的生活，大哥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了吧。
谷澈眼神有些悲伤，无奈地摇了头摇：“大哥从那以后就彻底变了，他不在骄傲，不在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在发呆，好像是在想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呆。即便对我们也不像从前那样和颜悦⾊了，如果能跟我们打个招呼，我们都会觉得受宠若惊。大哥是家里的骄傲，这么大的事情爷爷知道后，狠狠的说了一顿大伯⺟，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做什么都于视无补了。谁也没想到那一家人的脾气这么倔，这么极端，就都这么离开了人世。大伯⺟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她只是想让他们丢了工作，知难而退，谁成想他们会杀自。”
“爷爷和我们这些兄弟都做了不少努力，可是大哥都不为所动，刚开始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活死人一样。大伯他们见到大哥这样，也无可奈何，毕竟是他们的错，大伯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可也定是同意了大伯⺟的做法的。可能是因为愧疚，大伯他们从此就任由大哥这样下去，大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试便了，结果大哥还是这样。所有人都没有办法了，只能任由他这样下去了，这件事也几乎成了家里一个噤忌，谁也不能提。”
说着谷澈还往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晴和眯了眯眼，叹了口气，看向谷澈：“大哥的心里一定很苦，如果对方是别人，他还能为他喜欢的女人报仇。可是对方是他的父⺟，他什么都做不了，真是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谷澈连连点头：“是啊，家里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平时大哥想⼲什么就⼲什么，从来都没人勉強他什么，尤其是大伯⺟。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在弥补也没用啊，大哥喜欢的女人也回不来了。”
看他那副落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初恋毁了呢。
晴和笑着打趣他，调节一下悲伤的气氛：“大哥都有初恋了，你的初恋呢？”
果然，这话一出，谷澈脸立刻爆红了，忙头摇解释：“我才没有初恋呢。”
晴和换上鄙视的眼神看他：“大学都快毕业的人了，竟然都没谈过恋爱？”
谷澈嘴角一菗，大学没谈恋爱，这个很丢人吗。很多人都会如此啊，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
谷澈挑了挑眉，疑惑道：“晴和，听你这意思，莫非你谈恋爱了？”之前看微生大哥来家里挺勤的，对晴和好像不太一样，可是后来就不再来了。莫非是被晴和拒绝了，所以两人老死不相往来了？
不得不说，谷澈的脑补能力实在太⾼，可惜，分析事情思路实在太低。
晴和脸⾊稍稍有些变化，没想到一向大条的谷澈这次竟然注意到了。
惊讶道：“晴和，你不会真谈恋爱了吧，对方是谁呀？我怎么都不知道。”晴和是大老板，所以平常见不到她，他们已经习惯了，只当她去处理生意上的事了，可这次看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感情她天天那么忙，都是去谈恋爱了啊。
见晴和不说话，眼神好像还变的柔和了，谷澈跟发现新陆大一样，激动了。
“晴和，晴和，你快说说。对方是谁啊，年龄多大，家住在哪啊，是生学还是上班族啊，家里有几口人啊，对你好不好…。”滔滔不绝的开始发问。
晴和顿时一头黑线，谷澈同学你知道自己有当八婆的潜力吗。
无语的瞥了他一眼：“以后你就知道了，改天带你见见，现在还是回去的好，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都没套出来，谷澈有点不甘心，晴和这么个奇女子，他可好奇了，她会看上谁。不过得到了一个承若，还是不错的，见了他自己问也是一样的。他倒要看看，是谁能让他的宝贝妹妹承认。
还没等进客厅，就听见了里边时不时的传出笑声，说话声，听起来倒是挺谐和的，就是不知道气氛是不是真的这么友好。
晴和两人来的时候，众人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两个小的竟然还真的来了。
只有那个一脸尖酸相的大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隐隐还有些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