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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国师整蛊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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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独狐印在外面喊道。

  “什么事?”沐千意应道

  独狐印掀帘进来,四处瞅了瞅,鼻子嗅了嗅,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气息啊。

  千寻看到他那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讽刺道:“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

  独狐印嘿嘿笑了两声:“公主说笑了,只要国师大人不失望就好。”

  千寻捡起桌子上的书,就扔了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嘿,公主说的对,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

  千寻瞪着眼,她发誓,下次一定要把梨尚找来,狠狠的扑倒他。

  沐千意笑了笑,问道:“到底什么事?”

  独狐印这才正经答道:“战将军听到你回来了,便派人过来请你去商量军情。”

  沐千意答道:“恩,我这就去。”

  千寻道:“我也跟你去听听吧。”

  “好,这样有了什么不统一的意见,我也不是孤掌难鸣了。”

  千寻要去,夜钟离自然形影不离,沐千意见到这浩浩的四人组,便明白了千寻的意思,这是要借国师的威名来吓一吓那些依附于战家的首领们。

  战北野的营帐里,已经坐了几个人,都是战家的心腹,还剩一个凳子,想必是只等着沐千意了,看到千寻和夜钟离也跟着进来,战北野怔了怔,便面无表情的道:“给国师和公主搬条凳子来。”

  其他的几个将领对三人行了礼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不复刚才他们进来之前那讨论的火热场面。

  估计今天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战北野直接开门见山道:“白子楼封闭了城门,试图在里面将白子山的军队一举歼灭,我们唯有快点攻破城门,才算是听从皇上的命令,帮了白子山,大家以为如何?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们就来讨论一下怎么攻破城门?”

  “战元帅,如果正要攻城门的话,我们会付出很惨重的代价的。”沐千意道。

  其中一个将领语气很不屑的道:“只要是战争,就会有伤亡,身为一个军队的统帅,要是顾忌到死人的话,那么这仗就没法打了,二皇子,你是不是久离战场,意志被瓦解掉了,如果硬不起心肠的话,不管是打什么仗,都会输的。”

  “但是我们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牺牲,他们都有亲人孩子,既然我们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就有责任为他们的生命负责。”

  “说的好。”千寻道,二皇兄说什么,都要力一下,更可况说的都是对的。

  “我赞同二皇兄的意见,如果我们在有生命保障的情况下,可以去帮助别人,如果损失惨重,或者全军覆没为代价的话,我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战北野道:“公主严重了,这小小的城门还不至于让我军损失惨重。”

  “那以战元帅看,我们能轻而易举的攻破城门?如果真有这么简单的话,我们也不会忍受着白狄的嚣张跋扈,白狄的强取豪夺这么多年,最后也不至于和白狄联姻。”

  “不错,皇妹说的对,白狄虽然近年来内不止,人心不能安定,但是民风彪悍,战斗力强大,我们沐云国则国库空虚,现在应该做的是坐山观虎斗,养蓄锐,而不是参与到白狄的内部斗争中去。”

  战北野道:“那以二皇子的意思就是不管皇上的旨意,也不管玉碗公主的死活了?”冷冰冰的口气说的好像沐千意要谋反似得。

  沐千意也绷紧了脸色,朗声道:“战元帅言重了,这样的罪名千意可承担不起。”

  战北野站起来道:“行军之中最忌讳将领之间有分歧,既然皇上委我大任,封我为主帅,那么我就行主帅之职,明天寅时点将,卯时出城门。”

  平时冷冰冰的样子,穿上了一身戎装,更添了一丝威严。

  几个将领都站起来恭声领命。

  他说的对,他是主帅,在战场上即使是公主皇子也要服从命令。

  战北野瞟了瞟依然坐着的三人,沐千意还坐的笔直,但是沐千寻懒懒的支着头晃着两天腿坐在那里,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双冰眸里有东西碎了碎,还有居然拿着书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夜钟离,皱了皱眉,他对将领们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将领们走后,他也坐下来,对着嘴角勾的很深,一脸春风漾的夜钟离实在看不下去:“这是商议战事的军营,国师大人如果业务繁忙,可以留在自己的营帐里,不必过来。”

  夜钟离挑眼憋了他一眼,目光又盯在书上面,慢悠悠的道:“夫人在这里,我一个人没法业务繁忙。”

  战北野怔了怔,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双冰眸闪过一道厉光:“这是军营,请国师大人主意言辞。”

  夜钟离无辜的耸耸肩:“我说什么了吗?似乎是我一直在看书,元帅在挑衅吧。”

  “商议军事的时候,你怎么能无视军权,在看书?国师这目空一切的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

  “元帅要没收我的书?那就给你好了。”夜钟离往他手中一抛,战北野稳稳地接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能有这么老实?乖乖的把书上来?

  撇了撇书上的字和图,脸色大变,把书往他的头上一扔,怒吼道:“夜钟离,你放肆。”

  千寻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么小气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整蛊战北野的机会,如果战北野聪明的话,应该早早的离开才对,以免被气的吐血。

  不过她到是好奇夜钟离到底是看的什么书,能把战北野气成这样。

  夜钟离稳稳地接过书,嫌弃的看着他:“我要是放肆,也是对我夫人放肆,我对你没兴趣。”

  咳咳,夜钟离,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的**的,让她情何以堪啊,就算大大咧咧如千寻,也止不住的脸红。

  “你。”

  “据说千叶公主也在营帐,元帅不如去找她,想必她比较乐意。”

  夜钟离说完把书往口袋里一放,拉起千寻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我忘了问战元帅,你是第一次吧?可会?哦,想必元帅的未婚千叶公主应该懂得比较多,会教元帅的,不过这种事要是让一个女人教的话,那该多丢人啊,这样吧,一会我给你画几幅图,供你参考一下,不必谢我了,明天你还要早起,现在就去准备吧。”

  战北野气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挥起间的佩剑朝夜钟离刺来。

  夜钟离把千寻往旁边一送,两人就在营帐里打了起来。

  沐千意忙吩咐外面的士兵不许任何人进来,如果这事传出去,是很影响军队士气的。

  为了不让营帐在两人的攻击下烟消云散,夜钟离没有使尽全力,好像在逗宠物一般,不急不躁,战北野沉着应战,也没有了阵脚,两个人一时打的进入了焦灼状态。

  两个人虽然束手束脚,收敛了很多,但是营帐内依然是一片狼藉,直到沐千叶闯入,看到这种情境,疯狂地叫嚷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

  夜钟离对着战北野道:“为了耳清净,找一个地方?”

  “好。”战北野直接忽视掉沐千叶的声音。

  只觉得眼前一晃,两道人影已经消失了踪迹。

  千寻一点也不担心夜钟离吃亏,因为战北野的师叔离飒都没有在他的手中占了便宜,再说夜钟离似乎也没让任何人在他的身上捞到便宜过。

  她现在八卦心极重,比较关心的是沐千叶到底是希望夜钟离赢呢,还是希望她的未婚夫战北野赢呢?

  沐千叶眼见两人理都不理她,还嫌弃她聒噪,气的娇躯颤,一肚子火没处发,就把怨毒的目光对准了千寻:“沐千寻,都是你这个狐媚子惹得祸吧,两个男人为你打架,你心里特别吧。”

  “是的,怎么,你羡慕嫉妒恨啊。”

  千叶看那得瑟的样子,恨不得一掌挥过去,但是忌惮千寻和千意的武功,又不敢放肆:“哼,我对你羡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守寡了,还是想想你自己的将来吧。”

  千寻的脸色阴暗下来:“你说不定这辈子连守寡的机会都没有呢,沐千叶,我警告你,在让我听见这句话,我让你连玉碗都不如。”

  千叶想起玉碗那被榨取干净的身躯,惊恐的往后退了退:“你,你敢,我可是战北野的未婚,父皇还要靠着他守卫沐云。”

  “你觉得战北野会在乎你这个未婚吗?”

  千叶的脸色再次白了白,是啊,自从她被赐婚以后,整天跟在他的后面,可是无时无刻面对的都是他冷如冰霜的脸,他是不在乎的吧。

  但是嘴里强词辩道:“他在乎不在乎,我都是,为了战家的面子,他也不敢怠慢了我。”

  千寻冷笑道:“是啊,你也只配担得战家的一点面子。”

  她现在觉得沐千叶以前竟然喜欢她的男人,真是对她男人的一种辱。

  厌恶的道:“二皇兄,我们走吧,我都饿了。”

  “放心吧,给你准备好大餐了。”沐千意看着她,笑的柔和,一身银色的戎装在残如血的天幕下,俊如天神,和千寻并肩而行,恨红了千叶的眼睛。

  吃过晚饭,千寻就坐在桌子前等待夜钟离的的归来,随着夜幕降临,白天渐渐地被黑暗蚕食,桌子上的饭菜也渐渐地失去了热气,才等来了要等的人。

  千寻一个纵越扑了上去,左右四下的看了看,还是那一尘不染的黑衣,风华无双,夜钟离配合的转过来转过去。

  她狐疑的抬头问道:“真的没事?”

  夜钟离笑的如璀璨的烟火:“夫人,是不是太低估为夫的能力了?”

  “那饿了吧,快过来吃饭。”把他拉到椅子上,给他盛好粥,拿好筷子,好似一个勤快的奴仆。

  “夫人的表现真是令为夫受宠若惊啊。”

  “你和战北野难道没打架?反而促膝长谈了?”看这情形确实不像是打架归来,倒像是游玩回来。

  夜钟离幽幽的把碗放下,叹了口气:“夫人这话,为夫实在是分不出来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战北野?”

  “废话,我当然是关心你了,我关心他做什么?”

  “为表示你的诚意,那你喂我。”

  千寻无奈的看着要耍无赖的人,哭笑不得,难道她不喂他,就没有诚意了,就代表她出轨了?这人吃起醋来,简直是不讲理。

  不过,看在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份上,她就成全了他吧。

  吃过饭后,夜钟离就很自觉地爬到上睡了过去,一夜都没有动静,千寻反倒不习惯了,没有了他的扰,连觉都睡不踏实。

  睡到半夜,把了把他的脉搏,果然如她所料,受了内伤,居然还想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第二天早晨直到天大亮,也没有听到点将的号角声,她要起身出去看看,被夜钟离抱住:“夫人,要去干什么?”

  “那战北野没事吧?”

  夜钟离睁开一只眼睛,甚为不,因此也不屑回答她这个问题。

  千寻忙道:“他是父皇亲自封的主帅,我是想问问,你不会失手把他怎么样了吧?”

  夜钟离能受这么重的伤,那战北野不言而喻。

  夜钟离噗嗤一笑,潋滟一笑:“夫人是想说,我有没有把他打死?”他一把搂过千寻,啵的亲了一口:“夫人放心,我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还没有送过来,怎么能轻易的送他上西天?”

  “没死就好。”她真怕夜钟离毫无顾忌的真的把战北野给杀了。

  夜钟离凉凉的声线传出去:“不过这两天他也攻不了城门了。”正好被气势汹汹一大早就去看战北野的沐千叶听到。

  “沐千寻,你给我出来。”外面响起了千叶尖利的声音:“你让我进去,我要找沐千寻。”可能是被外面的守卫给拦着了,她还听见了挣扎声。

  “让她进来。”她可不想陪着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沐千叶进来,看着笑意盈盈的沐千寻还依偎着妖孽般的夜钟离,愣了一下,接着就骂道:“沐千寻,你个狐狸,你小时候好歹和北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曾经帮过你多少?你想过没有,现在居然这么不择手段的伤了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其实她昨晚就去了战北野的营帐,但是被侍卫拦在了外面,今天一大早,看见战北野居然已经昏不醒了,这可是她未来的夫君,竟然为了沐千寻那个女人伤到这种程度,她哪里肯咽的下这口气?

  千寻皮笑不笑,用极其暧昧的声音问道:“沐千叶,你这是为战北野鸣不平,难道又看上战北野了?”

  “你。”沐千叶看了看夜钟离,羞红了脸,如果千寻这话是从另外一个场合说的,她一定上去撕了她的嘴,但是当着她曾经深爱过的,要誓死嫁的男人面前,听到这句话,她是羞愤加,不知所措。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恶毒的笑道:“沐千寻,那你呢,你还记得吗?你曾经还在他面前撒娇,非要他前的那个月牙玉坠,你曾经还整天着他,对了,我记得你学艺归来,回到皇宫的第一天,还向他表白过,只可惜被拒绝了,不过,后来你用了什么狐媚办法惑了他,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现在一直在发高烧,嘴里喊得都是你的名字,要不要去见他,你自己看着办,可不要为了顾及国师的脸面而葬送了北野的命啊。”

  沐千叶看着千寻一点点变黑的脸色,心里得意极了,还故意的瞅了瞅夜钟离,又挑衅的道:“那么你现在嫁给国师,难道是移情别恋了?还是故意的拿国师报复北野呀?”说完趾高气昂的走了。

  千寻第一反应就是看夜钟离的脸色,道:“那是以前的沐千寻,可不是我啊。”

  夜钟离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那不是你,你难道要把我的智商归到沐千叶那个档次?”

  “人家不是怕你误会吗?”千寻见他是真的没生气,才放下心来。

  “那你亲亲我,我就不误会了。”

  千寻还真的趴他脸上亲了亲,然后哈哈大笑着跑开了,留下黑脸的夜钟离用袖子擦了胳膊的口水。

  攻城门的计划由于战北野的受伤而被暂时搁浅,两天过去了,洛天传来白子楼的消息,一直占据上风,暂时不需要帮忙,更主要的是,孤鹜给他运去了一车的手雷。

  但是这种杀伤太强的武器,不到关键时刻,白子楼并不敢拿出来使用,毕竟对准的是他的子民,这也是千寻想办法不让战北野攻城门的原因,因为这样就势必会和白子楼对抗,白子楼不忍对自己国家的百姓下手,并不代表不会对沐云国的士兵使用,她又何其忍心让自己国家的士兵死在自己创造的武器之下。

  第三天,战北野接到白子山连续三道加急求增援的信件,他知道沐千意不愿意去,只好自己挣扎着从上起来,要去点将。

  沐千叶着急的在旁边劝说不让他过去,战北野哪里会听她的话,最后实在不耐烦了,一巴掌把她拍开了,千叶也受过这样的气,哭着跑了出去。

  战北野起来喝了口水,一丝不苟的穿上了金色盔甲,只不过两天的功夫,人就廋了一圈,战袍穿在身上,有些宽松,不过,这都不是他在意的东西,也许这个世界上,也早已没有了他想在乎的东西。

  但是头顶传来一阵晕眩,他摇了摇头,一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锐利的目光扫过刚才喝过水的杯子,放在鼻间使劲嗅了嗅,苍白的脸越发的白了。

  一把把杯子扔在地上,随着一声脆裂,水渍晕染了一片地面,外面守卫的士兵跑进来,被他呵斥了出去。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脏处开始蔓延至全身各个脉络,就像一千只蚂蚁在他的心里挠啊挠,挠的他心急如焚,从里到外一阵燥热,一**的袭来。

  头顶开始冒汗,难受极了,他褪下盔甲,招呼侍卫抬来一桶冰水,侍卫们吃惊的看着他:“元帅,这是干什么,你的烧刚退,怎么能泡冰水?”

  战北野双目圆睁:“废话少说,快去准备,违令者斩。”

  侍卫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战战兢兢的抬了过来,但是又不放心,把这事急急忙忙的禀报给了副帅沐千意。

  这边的千寻急的团团转,正和沐千意商量对策,希望能想出个办法来,阻止战北野点将。

  但是任是两人急的不行,夜钟离仍然稳如泰山,一心一意的看着手中的书,不时的会意,含笑。

  千寻几次想夺下他手中的书,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垂头丧气的道:“你帮我们想想办法行不行?”

  夜钟离云淡风轻的道:“夫人不必着急,战北野点不了将。”

  “此话怎讲?”

  夜钟离神秘一笑,紧闭着嘴,就是撬不开话。

  侍卫苦着脸进来禀报道:“国师,二皇子,公主,你们快去看看吧,战元帅似乎又发烧了,非要泡冰水。”

  夜钟离朝他摆了摆手,侍卫哈了哈,走了。

  千寻和沐千意这才明白,原来有人早已做好部署,有了打算,千寻问道:“怎么回事?”

  夜钟离道:“也没什么,夫人要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看。”

  千寻道:“那我真的去看了?”这家伙肯定又黑战北野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方的让自己去看。

  千寻和沐千意就要出去,夜钟离一把扯住沐千意:“二皇子,在这等着好消息就行,这去看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和夫人吧。”

  沐千意就这样忍着重重的好奇心,在营帐里胡思想,想出了一千种战北野发烧要泡冰水的理由。

  最后终于想到一种,自己都红了耳

  而这最后一种,确实是战北野要泡冰水的理由。

  中了媚药。

  不过这一桶冰水并没有泡成,因为夜魅为他送来一个香的美人,并把他一桶冰水用内力给加热了,正好能洗鸳鸯浴。

  战北野此刻恨极了夜钟离,想不到竟然想到了这种方法让他死心,呵,至于这样防着他吗?他早已没有机会了不是吗?

  梅雪看到心爱的男人两眼赤红,手臂上青筋暴漏,指甲深深的掐进了里,心疼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淌。

  “战大哥。”她含泪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战北野一接触她细腻柔软的小手,就像触到了电一般,拼命的甩开:“走开,离我远远的。”

  声音嘶哑低沉,还隐忍着那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梅雪泪不止:“战大哥,我帮你。”

  说着一层层的拨开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个肚兜,一副玲珑有致的身躯暴漏在空气里,她上前,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北野不敢看她,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万劫不复。

  但是梅雪一步步近,把他近了一个死角,一声声喊着:“战大哥。”那声音娇软,酥麻,砸在战北野的心里,渐渐地噬他的心。

  他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你在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梅雪道:“你怎么不客气,你忍着这样,是为了沐千寻吗?”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战北野心中一颤。

  “可是她都已经大婚了,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夜夜承在别人的怀里,你难道还要为她守身如玉吗?战大哥,你不要幼稚了,就算你去当了和尚,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他的眼里只有夜钟离,没有你。”

  这点点珠玑,像心魔一般在他的心里生发芽,那一幅幅对着他越来越冰冷的眉眼,在面对别人时,却是深情脉脉,他又是为了什么坚守,他又有过什么,他甚至怀疑她曾经给过他的希望都是幻觉,而且幻觉越来越严重。

  这时,梅雪突然上前抱住了他,火热的身体织在一起,战北野像一匹野马一样再也受不了这种惑了,撒开蹄子在广阔的田野上肆意的奔腾。

  夜钟离故意拖着千寻慢腾腾的过来,饶了好大一个圈,才来到了战北野的营帐外,离得老远就听见了这种声音,站岗的侍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都不敢看千寻一眼,他在这里听了一上午的墙角了,小腿都打颤了,子也了好几次,可是打死他也不敢离开,要是让人传进来坏了元帅的好事,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千寻朝他一挥手,他立马像解放了似得冲了出去。

  千寻听着里面一声声低吼中参杂着娇媚的叫喊,踢了踢夜钟离:“你可真够黑的。”

  “夫人不会是心疼了吧?”

  “我是说这女人不是千叶啊?”

  “当然不是,要是的话,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千寻想掀帘进去看现场版的,被夜钟离拦下了:“不准进去。”别的男人的身体岂能让她看?要看只能是看他的。

  千寻幽幽的叹口气:“沐千叶回来估计得闹翻了天。”

  “估计这会应该快了,我已经让夜魅通知她了,再说我为战元帅的身体着想,内伤还没好利索,实在不适合运动时间太长。”

  “切,你真是个好心人。”

  夜钟离笑的一脸漾:“夫人,我们…。”

  “走开,沐千叶回来了,别耽误我看好戏。”

  夜钟离心中无比后悔,真不该陪同过来一起欣赏这活的宫戏,身体受不了啊。

  千叶像疯了一般的跑进来,差点没把千寻掀翻在地,被早有准备的夜钟离牢牢地搂在怀里。

  只听里面传来了吼叫声,惨叫声,千寻很想进去看看狗咬狗的惨相,但是又怕刺了战北野,正在两难之际,战北野只穿了里衣先出了营帐,四目相望,战北野一双冰眸是那么的明亮,闪的千寻心里一咯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战北野,绝望,戾气,再到无望。

  那消瘦的背影走得并不坚定,踉踉跄跄的似乎走了千万里,实在走不下去了。

  里面的沐千叶一把扯住梅雪的头发把她拽到地上,使劲的用脚揣起来:“我让你这个人勾搭我夫君,我让你这个狐狸不得好死。”

  那梅雪本来折腾了一上午,就筋疲力尽,这会只能任其宰割,在加上被千叶这样打,战大哥竟然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也不管他的死活,她也委屈的很。

  千寻扛了扛夜钟离:“这样打架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夫人说的是。”

  夜钟离手下一弹,一粒米粒大的药丸腾的滑进了梅雪不住惨叫张开的嘴里。

  一会梅雪就像被打了血似得,站了起来,和千叶扭打在一起,千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惊了惊,知道这是沐千寻搞得鬼,是的,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本是夜钟离干的,但是眼下也无可奈何,只得和疯了的梅雪继续战斗。

  一会儿,梅雪越打越起劲,千叶也被打散了头发,被抓的掉了一溜一溜的,脸上的血痕都要渗出血来。

  千叶只好道:“梅雪,你个人,这一切都是沐千寻设计的,你看没看见她那得意的笑,她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要打先去打她呀。”

  失去了理智的梅雪那肯再思考,就知道一心一意的要把敌人往死里打。

  最后,千寻怕闹出人命来不好向父皇代,也为了以后想看这精彩戏份的时候,能时刻看到,只好意犹未尽的叫来了侍卫,拉开了她们俩。

  她们俩明明已经打得疲力尽,但是还是不可分开,好似有杀父杀母的这样刻骨的仇恨。

  两名侍卫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场面,也不由得心惊胆战,至此也在心里留下了阴影,打死也不能娶两个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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