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朱颜><一向是沉稳的人,如今也狠狠道:“少夫人,要不然我先去状元客栈,把魏姨太太和四姑娘都给杀了?”
她看向碧云,两人四目相对,换着眼神。樂文小說網 ?wx?。σrg 你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网)
碧玉缓缓地点了点头。
朱颜和碧云都知道公子的规矩大,可是却又都担心少夫人吃亏,因此都有些着急。
徐灿灿在澡桶里泡了一阵子了,肌肤白里透红,听了碧云和朱颜的话,脸一下子白了下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却犹自未觉,心脏疼得一一的。
听到朱颜要去杀了魏姨娘母女,徐灿灿冷笑一声道:“如果男人不偷腥,别的女人再勾搭有什么用?!”
朱颜和碧云都担心地望着她。
徐灿灿双手捂住脸,眼睛夺眶而出。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他现在在哪里?”
碧云忙道:“现在快到子时了,公子还在外书房处理事情!”
朱颜忙道:“少夫人,要不咱们去拦住公子,不让他去状元客栈?”
徐灿灿用力抹了一把脸:“先侍候我起来!”傅予琛若是敢去偷情,那她就敢去捉撕破他的脸!作为女人,徐灿灿认为这种事情,责任都在男人身上!
徐灿灿穿着浴衣坐在妆镜前,让碧云去选一套好看的衣裙。她爱美,即使是处于最艰难的时候也要美丽,决不能让自己表现得像个弃妇,虽然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成弃妇了!
朱颜洗干净手,在徐灿灿脸上薄薄涂了一层香膏,又用了桃花胭脂点,看一切妥当了,这才拿起梳子开始梳徐灿灿的长发。
徐灿灿的长发又黑又顺滑,朱颜用梳子一梳到底,很快便梳理通顺了。
朱颜将长发分成几股,分别拧好盘起来,在徐灿灿头顶叠,拿了赤金莲花扣扣住,又簪上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蝶恋花簪,细致地梳了梳刘海,这才算结束。
朱颜忙碌的时候,徐灿灿一直默默想着心事。第一波强烈的震撼过去之后,她开始怀疑:傅予琛那样有身体洁癖的人会出去偷情?会看上魏姨娘徐宜桐?
可是,无论如何,既然碧云说了,那她必须要去验证一下!
碧云把选好的衣裙拿过来让徐灿灿看。
妆台前摆着的枝型灯上所有的蜡烛都点着了,屋子里亮堂堂的,徐灿灿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
碧云就侍候她开始穿戴。
碧云的手脚很快,很快徐灿灿便穿好了衣物。她立在妆镜前看了一眼,上面是绣梨花玉薄罗窄袖襦,下面是天水碧千褶裙,看着还算不错,便道:“好了。先去给我沏杯茶!”
见朱颜转身要走,徐灿灿又代了一句:“不要红茶,尖就行了!”
徐灿灿走到正屋在榻上坐了下来。
她抱着靠枕低下头,眼泪很快便又涌了出来。她不敢哭出声,怕吓着碧玉和朱颜了,只得抱着靠枕默默流泪。
朱颜端着茶过来,低声问道:“少夫人,咱们在家里等着?”
徐灿灿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如果快到子时的时候傅予琛不在前院书房,那他就有可能去了状元客栈赴约,到那时徐灿灿非去搅了他的好事不可!
想到这里,徐灿灿不由后悔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唉,剪得太秃了,要不然也能在傅予琛那好看的小白脸上挠几道!
傅予琛看着眼前已经糊了的面,凤眼微挑看向傅杨。
傅杨一阵心虚,眼神闪烁,就是不肯和傅予琛眼神接触。
傅予琛摸了摸碗,觉得还温热着,便伸出左手道:“筷子!”
傅杨忙从托盘上拿起用白绸包好的筷子,双手捧给了傅予琛。
傅予琛慢慢地把一碗面吃完了,用香茶漱完口,这才问傅杨:“现在是什么时辰?”
傅杨看了看一侧摆着的西洋座钟,回道:“还有一刻钟就到子时了!”
傅予琛本来是要等状元客栈的消息的,如今也没了兴致了,便让傅杨侍候着洗了手脸,擦了牙漱了口,这才起身准备回内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快到八月了,前院几株早开的桂花已经挂了米粒大的淡黄花朵,在子夜时分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整个宅子都沉浸在桂花的清香中。
闻着桂花的香味,因为晚睡脑子有点懵的傅予琛顿时觉得心旷人怡神清气。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筹划着这些日子要做的事情。
快到傅予琛扎针放血的时间了,他必须在那个时间之前赶到南海军营,让徐顺和为他治疗。
而在此之前,傅予琛要在卓杉和混入空明岛的薛英的配合下,一举擒获空明岛海盗的首领尹炎陵。
仪门外立着四个拿着武器的军,见到傅予琛,他们忙行礼。
傅予琛微微颔首,并不多说。
听雨上前敲门,傅予琛便等在门前,继续想心事。
仪门很快便被值夜的婆子打开了。
听雨打着灯笼侧立一旁候着傅予琛进来。
想到快要见徐灿灿了,傅予琛心里便一阵轻松,也不再想事情了,步履轻快地沿着竹林间的小径向正屋走去。
两个值夜的婆子打着灯笼走在前面。
傅予琛随口问了一句:“少夫人睡没有?”
婆子低声答了句“没有”
今该听雨轮值,因此听雨送了公子进去之后,自己便进了仪门外西侧的值事房。
正屋的东侧放着一个金自鸣钟,是傅予琛麾下的将军卓杉前天才送过来的,此时夜深人静,自鸣钟表针“咔咔咔咔”走动的声音就愈发清晰。
徐灿灿抱着一个靠枕倚在坐榻上,薄薄的眼皮泛着粉红,桃花眼漉漉的,鼻子也红了,正在盯着自鸣钟,等到子时的那一刻。
自鸣钟的指针指着子时发出“铿”的一声那一刻,徐灿灿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了一片片,一股怒火支撑着她跳下了坐榻。
跳下榻之后,徐灿灿立在屋子里茫然四顾,却没找到趁手的武器——傅予琛老是觉得她是小孩子,怕不安全,内宅里连个小刀都没有,更不用说那些刀啊剑啊了!
徐灿灿眼睛逡巡良久,只得顺手拿起了榻上放着的金柄拂尘,预备着好好教训出轨的傅予琛一顿。
碧云和朱颜虽然害怕傅予琛,却也鼓起勇气随着徐灿灿出去了。
徐灿灿刚出门,便看到了随着婆子进来的傅予琛。
她呆在那里,眼睁睁看着穿着白罗袍子围玉带的傅予琛走了过来。
傅予琛见徐灿灿这么晚还没有睡,当下便皱了皱眉头:“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徐灿灿一见他就蔫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傅予琛挑了挑眉毛:“我不回家回哪儿?”
他非常的敏锐,先看到了徐灿灿严妆丽服的模样,然后便发现了徐灿灿手里拿着的金柄拂尘,再看看碧云和朱颜瑟缩的模样,心下便明白了,握着徐灿灿的手便进了正屋。
徐灿灿鼓起勇气正要质问他,却被傅予琛拖进了屋子,刚要挣脱,却被傅予琛凌厉的眼神一看,一下子萎了。
傅予琛看徐灿灿脸惶急,心里一软,刚想要抚慰,可是心念一转便又硬了起来。他拖着徐灿灿在坐榻上并排坐了下来,然后看向跪在地平上的朱颜碧云:“你们要去做什么?”
碧云和朱颜生平最怕他,早就瑟缩在地上说不出话了,只顾发抖。
徐灿灿见她们害怕,便开口道:“是我——”
傅予琛凤眼微眯看了过来,徐灿灿未说完的话全咽了下去。
碧云和朱颜怕徐灿灿吃亏,忙道:“是奴婢——”
傅予琛眼神冰冷:“碧云先说!”
碧云两牙打战,却坚持认罪:“奴婢…奴婢以为公子…公子要去私会别的…别的女人,就撺掇少夫人…”
她不用再说了,傅予琛都明白了。他看向身侧的徐灿灿,徐灿灿两眼都是泪,却坚持仰首看着他。
傅予琛看向跪在地下的朱颜和碧云:“来人!”
朱颜忙向前膝行一步:“是奴婢撺掇着少夫人的,与碧云无关…”
守在外面的听雨听了值夜婆子的通传,便带着两个军走了进来。
傅予琛看着单膝跪在外面请安的军,冷冷道:“敢教唆少夫人,把这两个丫头拖下去打死!”
徐灿灿见事态不对,怒目圆睁看着傅予琛:“你干嘛迁怒于人?都是我的错,你干嘛——”
傅予琛冷冷盯着她,徐灿灿的心脏一阵一阵的痛,却还是起身道:“你若是…若是打她们…我便…再也不理你!”
傅予琛冷笑了一声,道:“拖下去打!”
徐灿灿“嗷”的一声扑了上去。
傅予琛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她扑倒了。
听雨见状悄悄挥了挥手,示意军、值夜的婆子和碧云朱颜随他出去。
碧云和朱颜泪眼朦胧看着骑在公子身上着公子的少夫人,噎噎跟着听雨走了。
到了值事房,碧云哭着问听雨:“公子会不会打少夫人?”
听雨嘴角搐:“你是傻子么?!”
碧云噎:“我是…傻子啊!”听雨叹了口气:“公子怎么会舍得打少夫人!”
值事房里静了一会儿,朱颜打破了静寂:“是哦,公子怎么舍得打少夫人呢,再说了,少夫人吃醋也是因为太爱公子了么!”
听雨瞅了她一眼,道:“你比碧云稍微聪明一点!”
又道:“不过你们俩敢撺掇少夫人,公子明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朱颜碧云:“…”傅予琛没想到徐灿灿会当众扑倒他,直到被徐灿灿骑在身上,他还略有一些迷茫。
徐灿灿听见围观的人都离开了,她怕傅予琛再起来让人打朱颜和碧云,便四肢并用在傅予琛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傅予琛只要动一下,徐灿灿双腿俩胳膊便搂紧他不让他动。
她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住傅予琛不让他动弹。
徐灿灿在傅予琛身上,刚开始的时候傅予琛还略微挣扎几下,被徐灿灿伸胳膊伸腿压制住之后就不动了。
因为被徐灿灿着,傅予琛的脸正好隔着衣服贴在了徐灿灿的部。他刚开始没意识到,还挣扎了两下,后来便不挣扎了,稍微动了动换了个更好的位置,使自己的脸更好地埋在徐灿灿部。
此时,徐灿灿正在竭力住傅予琛,免得他去找朱颜和碧云的麻烦,而傅予琛正在嗅徐灿灿部的馨香,两人取得了暂时的和谐。
徐灿灿见傅予琛不反抗了,正要起来和傅予琛好好说话,却发现下面似乎不太正常。
她不信傅予琛在打架的时候还会发0情,便松开傅予琛身子往后移了移——傅予琛那里又顶了上来!
徐灿灿直起身子看着傅予琛。傅予琛凤眼幽深,看着怪吓人的。
傅予琛也看着徐灿灿,徐灿灿眼皮哭肿了,眼里全是泪,嘴也咬肿了,看着又可怜又可爱——正好发了他的兽。
徐灿灿看他眼神不对,往旁边一滚就要逃走。傅予琛眼疾手快,翻过徐灿灿便了上去。
被倒的那一瞬间,徐灿灿很欣慰自己白让朱颜用新制的厚锦褥换掉了先前的薄褥子,要不她一定会被硌得酸背痛。
傅予琛右手箍住徐灿灿的肢,左手探入徐灿灿玉窄袖襦的领内,从抹顶端伸了进去,用力握住了徐灿灿圆润的右。
他用力太大,徐灿灿疼得呻0出声。
傅予琛松开了她左边的丰润,把抹往下一拉,两团丰润便都弹了出来,粉红的顶端已经变硬了,似乎在瑟瑟发抖。
他低头含住右边那个,而左手则着右边那个。
徐灿灿一边丰润被傅予琛得动情,另一边却被他得 发疼,忙道:“傅予琛…我…我来着月信呢!”
傅予琛当然也想起来了。
他呻=一声躺在了一旁。
徐灿灿息着再次倒傅予琛。
她感受着傅予琛下面的脉动,用力拉开窄袖襦,解开了抹扔在一边,两眼发亮看着他:“你若是放了碧云和朱颜,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屋角镶着水晶灯,雪白的灯光照在傅予琛的脸上,浓长的睫垂了下来,密密匝匝遮住了他的眼波,令徐灿灿看不出他的心意。
傅予琛没有看徐灿灿,他在盯着徐灿灿的部看。徐灿灿前两团雪白的丰盈鼓鼓的,顶尖粉红稚的蓓蕾刚被他咬过,闪着莹润的光,细盈盈不堪一握…
见到如此景象,他的下面硬的都要发疼了,哑声道:“好!”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