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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夏清欢番外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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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朝他笑了笑:“本来可能因为吃了天灵丹而长的疹子,可是刚刚碰了水之后,好像更严重了。 ”

  夏清拿起一旁的铜镜看了看,笑脸顿时隐没,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原本小红疙瘩并不大,凑近才能发现仔细。

  现在一看,红疙瘩有豆大了,一颗一颗耸着冒起来,怪吓人的…

  镜里哪还有原来的夏清,这根本是个丑八怪。

  夏清强忍镇定地抓着铜镜,没有任由自己把铜镜给摔了,拼命地摇着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碰了水就这么严重了?”

  月丘生哪还敢怠慢,坐在她旁边轻柔地说:“夏姑娘赶紧让丘生看看,得赶紧把这脸给好看点,要不然九王爷回来,看到这情况一定会大发雷庭的。。”

  夏清刚想说,我的脸关他什么事时,门外响起了向烛九微怒的声音:“什么事本王一定会大发雷庭?”

  月丘生给夏清按脉的手都颤得一抖。

  夏清瞥了他一眼,以眼神问,有那么恐怖么?

  不恐怖,不恐怖才怪,向烛九的怒火是没几个人能承受得起的,若是火起来皇上都敢干上。

  “九王爷今天不是说得夜晚才归,怎么这会就回来了。”翠柳赶紧了上去,心里却打着鼓儿,九爷看到夏姑娘这脸怕是要暴怒了。

  “本王不过离开一会,你看你们把这府里闹成什么样!”向烛九走了进来直接怒瞪向夏清:“夏清,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有病之身,还敢给本王往湖里跳,你有没有长脑子!”

  夏清在月丘生的示意下,低着头。

  月丘生想至少得在向烛九发现之前,想出怎么让她恢复面貌的对策。

  而低着头的夏清,反倒像是知道了错误,所以没脸见他。

  向烛九刚一回府就看到庭院里一片混乱,青稞竟然在自己明令不能下湖的湖里瞎扑腾,最主要的是听到他是为了救夏清,他这颗心就差点蹦出嗓子眼了。

  他二话没说冲了回来,心里火冒三丈,为了怕夏清出意外,他是把自己身边最好的侍卫和丫环都给留下来了,可没想到,还是让夏清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下了水!

  她脑子真的需要人帮她清醒一下。

  现在看到夏清一副很低头认错的乖巧模样,向烛九火降了一半。

  “还知道要低头,也知道自己错了?”向烛九在榻上坐下,一双眼仍然紧紧地睇着夏清

  夏清被他瞪得全身都不自在,原本还有点凉的身子,瞬间便躁热起来。

  月丘生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再低下头看了眼她脚上的脚伤,很欣慰地说:“没事没事,没大事,幸好吃过了天灵丹,这脚伤没有大碍。”

  向烛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幸好没事,要是有事,这些个奴才丫环的都给本王仔细着皮。”

  翠柳听了忍不住倒起气来,而换好衣袍刚进来的青稞听得差点没走稳路,嗑在门槛上,幸好武功不错,自己先把自己稳住了。

  打了个嚏看向夏清,夏姑娘啊,你这回可真把我们都坑惨了。

  夏清自然是听到了翠柳的倒气,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副大义凛然:“事是我自己要做的,关他们什么事了,你讲不讲理!”

  月丘生连连对她摆手,可已经来不及…

  向烛九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拽住夏清拉进自己眼前,一脸不敢置信,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道:“夏清,这是你?你真是夏清…。你的脸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夏清呃地愣住了…

  屋内顿时寂静一片,一屋子人连呼吸声也不敢大了。

  “有没有人告诉本王,这到底是不是夏清?”向烛九憋着气,从牙里蹦出一句话,冷冽的眼神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

  “废话,我当然是夏清。”没人敢回答,只能夏清自己来答了。“不就长了几颗大水泡么,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

  夏清说这话时自己都在打鼓,这几颗粉红的大小泡也确实太影响她的面容了…可怜的是,她不知道成这样还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她心里也很不安,很失落,很惆怅好么?

  “你…你这何止是几个大水泡这么简单,你有没有常识!脸上有疹子为什么还要下水!你这女人是想气死本王不成!”向烛九气得都快吐血了。

  他留下的最好的丫环和最好的侍卫…他回过头去利眸扫过他俩。

  吓得翠柳和青稞扑嗵一下就跪了下来:“九爷,是奴才奴婢们没有保护好夏姑娘,请九爷责罚。”

  “等等等,下湖是我自己要下的,你们没有错。”夏清还搞不清状况,拼命地叫他们起来。

  翠柳和青稞则拼命地朝她摇头,我的姑啊,你现在最好是闭嘴,否则全得被你害死…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个错你要全包了?”向烛九幽黑的双眸里闪着危险的光芒紧睇着夏清那双勾魂的眼眸。

  他再怎么不愿承认,他也知道眼前有些难看的女人就是夏清,脸再怎么变,这双眼还是能让他心情混乱,七上八下。

  “我也没错,错的是你!”夏清果断不认错。

  月丘生额头开始冒细汗了,这姑娘,认了错,说不定能救一府的人,可她偏生好像不懂这些,唉,江湖惯了,她又岂会懂,她的安危不是她自己的事。

  她的安危系着多少人的生命。

  “哦…”向烛九这一声哦拖得百转千回,强忍怒意。“那你说说本王错在哪了?”

  他这个不在府里的人,反倒成了有错的人了?

  夏清被向烛九的那双鹰眸盯得有些口干舌躁,但是为了给其他人罪,她必须冒着胆子把话说出来,要不然向烛九可能真的会拿别人发火了。

  “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不好说话…”夏清清了清嗓子,他的眼神太有迫力了,这样的姿势,她没那个胆说出来。

  向烛九冷哼一声把她给放开来,但一只手仍揽在她上,那气势有,你若说错,我就一掌掐得你断的感觉…

  夏清咽了咽口水:“别这么瞪着我…本来就是你的错,一个好好的湖,里面到底是有什么金子还是什么的,你竟然不许人下去。”

  夏清了一口气继续道:“有人落了水,一群护卫不敢下去救人,青稞也不敢擅自做主,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就只能自己下去了,总不能因为一个湖而让一个人丢了性命,而且最主要的那碧竹琴会因此而毁了。”

  向烛九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夏清说着偏过头去看向月丘生。

  月丘生暗地朝她使眼色,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真要出大事了。

  夏清不解地看着他,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说下去怎么行,她咬了咬牙:“碧竹琴你这么宝贝着,我不想看它被毁了。”

  向烛九冷瞪着她:“所以说,你下水还是为了本王的碧竹琴了?”

  夏清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都是为了你。”

  向烛九嘴角微勾,对屋里其他人命令道:“你们都下去,我要和夏姑娘深入谈谈,青稞和翠柳自己看着办。”

  屋里的其他人都不想在这被一会冷一会火的受着煎熬了,一下变退了个干干净净,就连月丘生也是放下一盒药膏:“这个九王爷要立即给夏姑娘擦,否则可真的回天无术了。”

  然后他灰溜溜地逃难似的抱着药箱跑了。

  独留夏清一个人面对这个盛怒的男人。

  夏清其实真不明白他生哪门子气,就算真毁容也是她自己的事,关他何事,难道是因为这样会碍他眼么,那就让她回灵山好了。

  一人走光,这屋子里就显得格外的冰冷,尤其是向烛九那零下几十度的眼神忍不住让夏清打了个寒颤。

  她想了想:“你要是觉得我丑了让你看着不舒服,你就把天恒石给我,我马上离开你的视线。”

  这个时候要是天恒石在身边多好,可以自动加热,那她就不用怕这死王爷的冰冷眼神了。

  “做错了事,就想马上跑?”向烛九心里怒意更盛了,她可真是时时不忘要从自己身边逃走。

  “我又没错,错的是你…是你自己不让人进那湖,才造成这样!”夏清也郁闷了,这人怎么就说不通…

  她也并没有说什么歪理,这是事实啊。

  严格说起来该生气的是她才对吧,不是他下的什么鬼令,她用得着冒着脸上有伤,腿上有疾的跳下水去救人和琴么?

  当然她并不是自己所说的那么伟大,她真正在意的是那碧竹琴,那是娘亲生死都记挂着的东西,她又怎么能忍心见它被水毁了。

  向烛九却突然攫住她的下颚,冷冷地道:“你再说一遍?”

  夏清眼里掠过一丝害怕,往后挣扎着要逃出他的桎梏,可向烛九却把她的下颚捏得更用力语气冷得可怕:“夏清,本王如此爱惜你,但如果你仍然不知道好歹,就别怪本王亲手毁了你,我宁愿你是毁在我身上,也比你自己蠢到毁了自己强。”

  夏清痛苦地拧着眉头:“你…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向烛九的眼神好恐怖,就好像要把她撕裂一般。

  虽然被捆住了,但她的腿还是活动的,她想也没想,抬起膝盖就往向烛九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向烛九岂能让她得逞,一只手从间移到她的小部,紧紧地贴着自己,她那只脚就伸不出来了。

  “你混蛋,快放开我…我帮你救琴,你不知好歹,还对我行刑,啊啊啊…你痛我了…”夏清张着小嘴大声地叫唤着。

  门外的青稞和翠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夏姑娘,你就自求多福吧。

  “本王不知好歹?你竟敢说我不知好歹,本王一天的活半天就谈完了,回来急急忙忙见你,你呢!竟然为了一把琴,把自己成这副鬼样子,你痛?你知道痛?那你摸摸这里,你问问它疼不疼。”向烛九说着把夏清的一只手拉近自己的膛。

  夏清蹙着眉,手间感受到他膛的灸热,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体温本来就这么高。

  “感觉到了吗?它才是真的疼,看到你这样,它有多难受你知道吗?该死的你还在月事,你竟然下湖,现在还没到夏季,湖水是冰冷的你不知道!”向烛九说着说着暴怒起来,吼声大得惊飞了外头院里的两只黄鹂鸟。

  夏清原本理直气壮,被他吼得低下了头,这次是真的低下了头,就像这娘亲怒吼一样,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她好像是真的忘了自己有月事这一回事…

  “我…一时忘了。”夏清吱吱唔唔…她在灵山自由惯了,根本没把月事放在心上…不过她再不放在心上,也知道来月事是确实不能下冷水的。

  以前娘亲吼过她很多次,这次轮到向烛九了,这感觉就像娘亲没有离开她,又有人关心她了。

  “忘了?那脸上的伤呢,还有脚上的伤口呢,都忘了?”向烛九听得更火大,他都不知道提醒过她多少次了,月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而她根本把他的关心当成耳边风。

  “我只是想着碧竹琴不能毁了…你知道的,一个人的脑子一次只能想一件事情…”

  “所以你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忘了,那你下次会不会因为要保护天恒石而把自己的命给丢了!”向烛九嘲讽地说出自己最为担心的事。

  这次还好是在九王府里,还有人青稞和翠柳看着,若是没有人在身边呢?

  他不想再承受这种怕失去她的难受,明明只是见过几次的女人,就算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也没有实质的关系,不明白为什么就这么被她完全牵着感受走。

  最可气的是,他一心为她担忧,而她却完全不领情似的,他紧张她的脚伤,连天灵丹也给了她,而她却毫不在意,拖着脚伤下水去救一把琴!

  虽然这琴也重要,但她难道就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重要?

  “这个…”夏清听了他的话,还真的考虑起来,要是为了天恒石自己会不会拼上性命。

  思考了三秒之后,她点了点头:“是的,为了天恒石我可以奉上性命,这是我们魔教最后一块了,我不能让魔教断送在我手里。”

  向烛九气得想一掌劈死她,也省了她这么来折磨自己。

  “好,你的命既然这么不值钱,那本王也没必要为你碎心,本王现在就把那天恒石给毁了,亲眼把你所谓的魔教给灭了。”

  什么魔教,一个连名都已经被忘记的鬼教,剩到不过一个人,江湖上的人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而她竟然还固执着地想着这个破教。

  他向烛九在乎的人竟然比不上一块天恒石。那他只能毁了天恒石。

  “别别别…”夏清赶紧求饶:“你千万别毁了它…我求你了。”

  夏清一只手还放在向烛九的膛之上,撒着娇地扭着身子,那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膛之上轻轻抚莫着,向烛九蹦地一下,那冰冷的神筋就断了。

  “夏清,错了就错了,你别以为撒娇本王就会放过你。”向烛九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该死的臭丫头,她这是在用媚术吗?

  “收起你的媚术,对本王没用。”向烛九嘴里虽然无情,可眼眸里已含了灸火了。

  夏清眨巴着眼看着他:“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有媚术啊,啊啊啊,那我还听你唠叨这么久做什么,我应该在你发火的时候就用媚术让你停下来…”

  虽然她的媚术不能让向烛九情玉失控,但平稳他的心情还是有点用的,可是该死的她竟然完全忘了自己有这么一项武功!

  她这样怎么单独行走江湖,看家的本领都能忘了。

  向烛九听了更是一头黑线:“和着你都把媚术完全忘了?”

  夏清冲他冽嘴笑:“那是因为和王爷你在一起不用媚术也照样可以…”

  夏清话还没有说完,向烛九便俯下把她给堵住了,不能用其他方法惩罚她,只能用身体了。

  “唔唔…不要。现在还是大白天…”夏清边拒绝边含糊地说着不能这样的原因。

  “大白天怎么了,谁让你自己找事,伺候好本王,本王考虑原谅原谅你。”向烛九放开她的,直着抱起她,恶地问:“沐浴过了么?”

  夏清用力地点头:“已经沐浴过了。”她可不想再洗第二次。

  “没事,那再陪本王一次。”向烛九抱着她走到屏风前面,又想起她来了月事:“唉,算了,还是不洗了。该死的,你的月事到底什么时候会没了?”

  夏清撇了撇嘴:“你怎么对我的月事好像特别关心似的,简直比我娘亲还罗嗦。”

  向烛九扬起手在她小上拍了一下:“你说什么?拿本王跟你娘比,我比她年轻,也比她帅多了好么。”

  PS:因为番外,所以基本只有宠,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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