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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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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院中的冷亦修和容溪听到屋内的谈话,互相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轻蔑。

  容溪暗想道:“真是沒有最无,只有更无。”如果不是自己派人去接应,恐怕辰国的这一队人都成了怪鱼肚子里的食物,而此刻,这个家伙不但不感激,反而动起了坏心思,看來起來,冷亦修用“自私自大”來形容他都是轻了。

  “少主,这…恐怕有些不妥吧?”那人的声音里有些微微的不“毕竟人家是救了咱们,如果沒有大昭宁王的人…”

  “救?”年轻男人的声音一尖,带着淡淡的讥讽“他们哪有那么好心?还不是为了让咱们能來这里参加大比?据本少主所知,这次的大比和往年不同,大昭宁王了一些新鲜的玩意,赚了不少的钱,咱们不來…哼!”他后面的话并沒有说完,只是轻轻一声哼,便表达了他心中的情绪。

  他刚刚说完,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來:“少将军不必为本王担忧,如果不想参加大比,可现在就离开我大昭,本王绝对不会阻拦!”

  屋内的人一惊,随即吹灭了蜡烛,四周瞬间暗了下來,仿佛所有的声音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黑暗和沉默。

  冷亦修冷声一笑“少将军请出來吧,本王听说少将军伤了肩膀,特意过來探望,莫非…少将军的腿也伤了?”

  容溪微微翘了翘嘴,沒有想到冷亦修说话还损的,风翼南这个家伙这点胆量也配当少将军,恐怕就是仗着他老爹一生的荣光吧?

  冷亦修的话音一落,屋内就传來了几声咳嗽,故意掩饰着尴尬,随即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的面色姜黄,一双眉毛有些黑,眼睛晶亮,带着几分憨厚。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男人,身穿烟紫的长袍,间系着带,挂着一柄弯刀,他的发高高束起,只是发丝有些,腮边有两道血痕,肩膀上一片血迹浸透了衣袍,显得有狼狈。

  他的那双眼睛细长,眼角微微向下,显得有几分凶相,闪烁着阴冷的光,嘴有些发青,嘴角翘起,带着几分轻蔑。

  中年男人看着对面站立的两个人,男人身姿拔,如一株冬日里严寒中的松,他的淡灰色衣袍在夜风中微微翻卷,如一团云翻涌而至,他的神色平静无波,一双眼睛看似漫不经心的看來,眼神静而深,沒有任何的涟漪,明明只是那么一扫,却让人心头呼吸一滞。

  他身边的…是一个女人,却是穿了一身男人的月白色衣袍,肌肤白净如雪,如山间一束明媚的月光,她的发乌黑,随意一挽,披在脑后,如黑色的瀑布一般,黑白相映,竟是凛冽动人的矛盾之美。

  她的目光乌亮如黑色珍珠,只是…像是浸在深而广的海底,亮、冷、却暗涌动,他对上那样的目光,心中微微一抖。

  “本王想着少将军受了惊,好意來探望,不承想…”冷亦修先开口,目光平静,语气中却含着讥讽“这番的表错情。”

  “呃…”中年男人抱了抱拳“在下铁同,见过宁王殿下,这位是我们家少主,想必…这其中有些误会,所以…”

  “误会?”容溪轻轻一笑,眼睛里光芒一闪,如天边坠落的寒星“还真是巧合的误会啊。”

  铁同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有什么可说的?人家刚才明明都听到了…这怎么解释呢?

  风翼南却越发的狂妄起來,他看了看容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心中惊叹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不但容貌出众,这身装扮…他回想着自己身边围绕的那些女子,无一不是媚、、甚至是俗的,沒有一个像眼前这般的,清雅脱俗,却又有凛然之气。

  只是…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女子,这男人的对话,哪里有女子嘴的份?充其量也就是放在自己身下宠个一年半载的而已,于是,他撇了撇嘴“本少主也沒有想到,名声赫赫的宁王殿下,在会见他国要员的时候,居然还带着一个女人。”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在容溪身上來回打着转儿,越看越觉得特别,眼神里出几分**,却忽略了冷亦修眼底在听到他的话时,那一刹那的杀机。

  “怎么?”容溪却是轻轻一笑,微风拂起她的发,扬起一缕如烟,风翼南觉得那发似乎飘进了自己的心里,微微的,瞬间开出一朵花來。

  “少将军不喜欢女人?”容溪的语声轻柔,却字字清晰。

  她浅笑,风华自生,风翼南眼前好像浮现万千浮华,都在飞快的远去,只余下这一个女子,其它的女人和她比起來,简直就是…不,沒有任何人能够和她相比,连她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他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女子给到手。

  于是,他正准备要回答容溪的问題,刚张了张嘴,只听容溪又说道:“这可不好办了,,在下虽然听说少将军只有兄弟沒有姐妹,可是,总归是被女人生出來的,而且将來也是要娶女人的,再生下女儿來,莫非还能掐死她不成?”

  她的话如刺一般,带着讥刺刺入风翼南的耳中,让他浑身一个凌,刚才的那点怜香惜玉都瞬间消散干净,他狠狠的盯着容溪,目光如田野丛林中的兽,阴冷而幽暗。

  “宁王殿下,您能不能给本少主解释一下,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听你我的谈话?要知道本少主…”

  风翼南是对冷亦修说话,眼睛却盯着容溪,阴冷的眼底那些**始终不曾退去,他的话锋一转,冰冷中又带了几分戏谑“本少主喜欢美人儿,尤其是特别的美人儿,这深夜之中,殿下带着这么一个美人儿前來,莫非…是想來给本少主…”

  冷亦修眼底的怒气如翻卷的海瞬间扑來,他的周身杀机一现,铁同发现了他的异常,正在阻止风翼南继续说下去,只听容溪轻笑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少将军,我想,你恐怕误会了。”

  “噢?”风翼南眯起眼睛,下垂的眼角如带勾的利刃。

  “实际上,王爷带我前來,的确是为少将军來治伤的,在下懂一点歧黄之术,也算小有所成。”容溪脚步轻移,慢慢走到风翼南的身前。

  她身上的清香和发香,在夜风中丝丝的飘开來,带着极度的惑,站在风翼南的面前。

  风翼南看着她的眸子,那双眼睛真是漂亮,黑白分明,亮若星辰,仿佛瞬间人的心都吸引进去,让人情不自的为她着

  他又转眼看着她的手,袖口宽大,绣着素的花朵,随着袖口的摆动,一朵朵恍若真的在她的手间悄然开放。

  她的手半掩半映在袖间,那样的细腻白,指甲淡粉如贝,手指,如上好的羊脂玉精心雕刻而成。

  他的眼前恍若看到那双手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抚动,那种感觉…他的身子仿佛都麻了麻,媚入骨底。

  他的目光不变了变,眼底的**更深了几层,深黑的眸子里,只剩下素衣的容溪,和那张绝的俏脸。

  他挑笑了笑,声音轻柔,每个字的尾音都像带着勾“噢?是吗?那你打算要如何为本少主医治?”

  “唔…”容溪咬了咬嘴,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上嫣红如花的嘴,美得让人心尖一颤。

  风翼南感觉自己的全身都似乎沸腾了起來,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倾,两腿为了保持平衡而分开站立。

  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还沒有触及到美人儿的边儿,只见眼前的容溪脸色一变,眼睛里的柔光退去,如忽然之间散去的层层白雾,出隐于后面的万丈霞光,华光烈烈,照入他的眼底。

  他的心头一惊,直觉到不好,却已然來不及。

  只见容溪猛然抬腿,绷直的脚尖带着凌厉的风声“呼”的一下子就到了自己的腿间“砰”的一声。

  “啊!”随即响起风翼南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尖细,已经不像是人能够发出來的声音,他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觉得脑子里和眼前像是有无数的火花炸开,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的双手捂在了裆部,完全不顾形象的跳來跳去,嘴里嘶嘶的着冷气,额角的青筋也爆了出來,一条条清晰而触目惊心。

  他垂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痛楚让他的耳朵嗡鸣,外界的一切他都不想去看,不想去想,他的心里却在清晰响起一个声音,自己不会…就此废了吧?

  风翼南的心里在疼痛中又升起无边的恐惧,那些娇的身影似乎从一张张的笑脸变成了轻蔑和讥笑的脸,飞快的离自己远去,那些温柔乡,那些滑腻的身体,那些雪白的肌肤,从此…自己再也无福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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