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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相思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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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风扬起容溪的长发,如丝如缎,冷亦修抬手接过一缕,另一只手握了她的手,轻轻的叹了一声说道:“你总是如此宽我的心,其实…这其中的艰险,我又何尝不知?”

  “既然知道,”容溪俏皮的一笑,眉眼弯起如新月“那就好好的备战吧,这样的日子也有意思,总好过无聊如水,一复一的好。”

  冷亦修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指尖“好。”

  两人正说着,七公主院中一响,院门大开,陈汉平走在前面,两个侍卫走在后面,中间便是抬了陈信磊。

  陈信磊的身上已经穿上了外袍,只是看上去手脚依旧绵软无力,乌发垂落,如一段沒有了生气的锦,在风中飘來去。

  陈汉平头前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眉宇间的忧愁之尽显,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活蹦跳的人,突然就跟被人走了全身的力气似的,抬个手都像是费劲了万般力气一样。

  陈家父子渐渐走远,容溪低声说道:“这七公主也不知道从哪里來的药,好生厉害,难道是达克列留下來的那些?”

  “不像,”冷亦修摇了摇头说道:“达克列是苗疆人,擅长的是毒物和蛊物,但这东西显然不是毒,再说…如果是毒的话,她也不会用在陈信磊的身上,倒像是某种**一类的东西。”

  “可是,如果是**的话,”容溪微眯了眼睛,想起七公主房间里的那股子味道,喃喃说道:“她又是如何让陈信磊与她发生关系的?”

  冷亦修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他虽然知道容溪不拘泥小节,但是如此坦白的把男女之间的事情宣之于口,到底是让人心头一跳。

  容溪说完,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她眨了眨眼睛,对冷亦修说道:“怎么,吓到你了?”

  “…倒不是,”冷亦修看着她清澈的眼神,突然自己倒觉得有些羞愧了起來,仿佛是自己想歪了。

  “这沒有什么不能说的,”容溪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划了划,也不打算再纠结于这个问題“你先去跟过去看看,我得去找英王妃。”

  “当真让她陪你一起吗?”冷亦修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不错,”容溪点了点头“已经答应了容秋,我想,她自然是不想让英王妃去的,但是已经说好,如果再改变,万一引起容秋的警觉也便不好了。”

  “只是…”冷亦修微微沉“她…”

  “沒关系的,”容溪知道冷亦修心中的顾虑,毕竟事关重大,对于英王和英王妃,刚开始的时候也是通过一些手段才能达成的合作,说到底,并不能够完全信任。

  “你信我便好。”容溪语气坚定“我们分头行事吧。”

  冷亦修看着她的眼神,她眉宇间的神情如巍巍大地,似乎不可撼动,他突然便沉了沉心,心头上的焦虑退去,道:“好。”

  敢信,是因为相信自己得住。

  冷亦修看到容溪眼中的坚定和自信,便知道她心意已定,既然如此,配合她,便是最好的方式。

  冷亦修看着容溪的身影消失,这才转身向着陈汉平所在的院子中去。

  容溪所料的不错,七公主让陈信磊吃下去的药并不是单纯的**,除了让人全身无力之外,还能让体内的血和**变得亢奋,好能够与她顺利的发生关系,毕竟一个类同死人的沒有知觉的人,也便失了乐趣。

  这药是七公主早先便有的,在认识达克列之前,由大皇子给的,她爱好男,自然少不了行些荒唐之事,他又是皇帝上的掌上明珠,大皇子自然投其所好,找了奇门道士练了一些丹药。

  那道士原先是采花贼出身,因为被官府追捕混不下去了,这才出家做了道士,所以,他所练的丹药实际上和**药质一般无二,无非就是名字不同而已。

  所以,七公主得到手之后,很是欢喜了一阵子,也常常向大皇子讨要一些,而这些,便是沒有用完的。

  陈汉平看着微闭着眼睛的太医,急着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外冒“太医,我儿究竟如何了?”

  太医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大人,令郎的脉象…着实奇怪啊。”

  “怎么说?”陈汉平一听心就缩了起來,他好不容易委屈求全,不管怎么说算是把儿子了回來,现在却是这么一副样子。

  “下官先开两付安神补气的方子,令郎先用着看看,或许…吃了两付下去便能好转,也未可知啊。”太医说得隐讳,眼中的光芒闪烁,匆匆写下了方子,交给了陈汉平。

  陈汉平是察言观的好手,他自然看出太医的话中有话,不由得再三追问,奈何太医只是苦笑着摇头并不肯多说什么,他也只好作罢。

  冷亦修在外面观察了片刻,觉得并沒有什么再看下去的必要,便转身想去找容溪,看看她那边的情况如何。

  不料,刚刚拐过了两个路口,便面看到一人婀娜走來。

  那人身穿着淡紫的衣裙,一步一步,如踏在紫的花朵之上,身上的环佩叮当,声音悦耳,人还未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便飘然而來。

  冷亦修却忍不住放缓了呼吸,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气和一丝厌恶。

  來人看到他,也是感觉意外,随即便想到在入山庄之前他脸上的恼怒,她心中一转,身姿越发婀娜多姿,款款向着他走來。

  來到冷亦修的近前,她站下,飘飘万福道:“见过…宁王。”

  “容夫人,”冷亦修声音淡淡,透出明显的疏离。

  來人正是容秋。

  她微微抿了抿嘴,垂下的眸子中波光闪动,再抬起头來时,浓密的眼睫上泪珠如如钻,晶莹闪耀“亦修,你…还在怪我吗?”

  冷亦修听到这个称呼,本來冰冷的心中像是“咔”的一声响,那被冻住的怒火种子刹那又冒了出來。

  他轻轻的笑了起來,扬起的如风中飘动的红叶,优美而惑,让人忍不住想采撷,看得容秋心中动,她忍不住上前一步,眼睫的晶莹泪珠终于滚滚而落,如两行清落在细的花瓣上,分外惹人怜爱。

  “亦修,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那个时候…是一时的伤心气愤,只是为了忘记你,可是,”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如同带雨的梨花在风中轻轻的颤抖“我…我却发现,我根本忘不了你,却是…和他在一起,却是想起你,这种相思之痛…你知道吗?”

  她说罢,轻轻的扬着下巴,雪白的下巴如玉,点点的泪珠自眼中滚落,顺着脸部美好的曲线一路下滑,在下巴处似乎有“叮”的一声响,像瞬间滴入人的心尖,所有的红尘之事,都抵不过此刻的一滴泪珠。

  当然,如果她面对的,是别的男人的话。

  可是,她此刻面对的,偏偏是冷亦修。

  当她问道:“这种相思之痛…你知道吗?”冷亦修的心,便像是一刹那间回到了那段难忘的时光,因为痛苦而难忘,他有时候常常想,如果那个时候,沒有找回容溪,沒有把她再次带回到自己的身边,现在该是什么样子?

  每每想到此,他便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他的目光落在容秋的脸上,他看着她的泪,那泪却如油,滴滴落在他心中的那一簇怒火上,刹那爆出怒火之花。

  “我怎么会…不记得?”他慢慢开口,声音低沉而微哑,似乎带着淡淡的缅怀,又像是在诉说轻轻的别离。

  容秋以为他动了心,心中欢喜非常,自从在山庄外见到冷亦维对容溪笑脸以对,而站在一边的冷亦修却是一脸的冷意时,她的心便在那一刻,突然活了。

  她以为,冷亦修是看到了容溪与冷亦维竟然当面**而生怒,在她的心目当中,女人不忠不贞,可是大忌。

  可是她却忘了,在冷亦修的心里,她容秋,更是和忠贞沒有丝毫的关系了。

  进了山庄之后,容秋便动了心思,心中暗暗想了计策,又得到了七公主的应允,这才更大胆的邀约容溪,直到容溪点头同意,她才放心的离去。

  而她最终的目的,除了让容溪死的羞辱,不留一分颜面之外,还想再以容溪的羞來映衬她自己的高贵温婉,能够一举再夺回冷亦修的心,那是最好,毕竟,冷亦修这许多年前來,口口声声表达爱意的时候,对着的是自己,可不是容溪。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逞那一时的痛快而让告诉了他冒充之事,他又岂会知道?

  所以,容秋以为,冷亦修对她,还是有情的,哪怕只是一点点,就有翻盘的机会。

  此刻,她听到冷亦修的话,勾了勾角,脸上是一丝凄楚的笑意,落雨梨花,那一刹那的微笑,与泪水的矛盾结合,在此时却是惊至极,阳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照亮了她双眼,星火飘摇,似这秋日里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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