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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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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娅说完也自觉失言,心中一慌,急忙站起身來,对韦贵妃说道:“贵妃娘娘…臣女并沒有恶意,只是觉得…身为女子还是相夫教子,温婉为好。”

  院子里众人噤声,风声也似乎停了停,只听得到蔡娅说话声音虽然低却字字清晰“蔡娅自知沒有这个福份,若是上天垂怜的话,可以成为贵妃娘娘的儿媳,那无论如何也要好生孝敬的。”

  众人更是了一口气,她这是什么意思?疯了?居然能够说出如此的话來!

  其实蔡娅说这话也是在赌,她赌韦贵妃不会喜欢容溪那样强势的儿媳,不喜欢她冷傲的子,强硬的做事风格,小到普通的家庭,有哪个婆婆喜欢那样的儿媳的?

  可是,蔡娅却不知道,或许韦贵妃真的不喜欢容溪这样的儿媳,但是,很多的外在因素,让她不得不喜欢,而这些外在的因素,也或许恰巧就是在她看來的容溪身上那些所谓的缺点。

  韦贵妃的心中暗冷,掌事嬷嬷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这个蔡娅究竟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居然能够说得出如此话來?

  这种人岂能入得了宁王府,入得了宁王殿下的眼?这种思路子,别说入宫进王府,就算是一般的百姓人家娶了这样的女子,都要等着倒霉!

  掌事嬷嬷看着韦贵妃嘴角森冷的笑意,上前一步行了个礼道:“蔡小姐莫不是刚才吃酒吃多了?好在宁王妃沒有在这里,这里也沒有外人,想來也不会传出去,蔡小姐还是随老奴去喝点醒酒汤吧。”

  掌事嬷嬷的话中带着些许的警告意味,她说的明白,如果传出去了,那便是在座之人的事,如今当着韦贵妃的面儿点到为止,众人应该心中有数。

  蔡娅听到掌事嬷嬷的话,心中不悦,她咬了咬嘴说道:“我沒有吃多酒,更沒有醉,那些话…”

  “那些话不会是胡话吧?如果说來,蔡小姐病得可不轻了!”一道清亮的女声传來,众人的心头一震,纷纷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容溪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正慢步走來。

  她前面的孝儿脸色微红,脸上带着淡淡的怒气,刚才的话便是她说的。

  “那些话是什么呢?”容溪步子看起來走得很慢,瞬眼却到了眼前,她眼中华光厉烈,像是揽了天上的光“蔡小姐。”

  蔡娅看着这样的容溪,她的脸上明明是淡淡的笑意,却有层层的压力迫而來,眼中的光彩万千,如闪烁着冷光的宝剑,带着凌厉的杀机。

  蔡娅不过是养在后宅中的女子,年轻又轻,印象中最为威严的女人除却今的韦贵妃之外,也就是秋夫人了,但那些后宅中的官妇,气场能够强大到哪里去?

  哪里能够比得上容溪,是出入过沙场,经历过战争,见过了血淋地,看过了生死的人,她微笑,挑起的却如刀,笑意也让人的心一层层的冷下去,恍若间像是层层的冰雪钻入脖颈,带來渗入骨血的凉意。

  “我…”蔡娅刚才來晶亮的眼神瞬间被恐惧所占据,方才还口齿伶俐的模样却变得嚅嚅不敢言。

  “那些是什么话?”容溪浅笑着继续问道,她的笑意温婉,却不达眼底,像是乍暖还寒的春日,风依旧寒意刺骨。

  她不断的重复着问话,一字一字如不断施加的压力,在蔡娅的心头,她轻轻的往后退,眼前却始终中容溪的眼神和笑意。

  容溪慢慢的伸出手,准确的抓住了蔡娅的手腕,她微笑道:“或许…本王妃的婢女说得对,蔡小姐是病得糊涂了,本王妃虽然医术不,但是好在也是略懂一二,”她说着,手指在蔡娅的腕上搭住。

  蔡娅看着她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心中的恐惧如水般涌來,想要回手,却发现容溪的手指看着轻轻的搭在那里,实则像一只铁钳,让她动弹不得,甚至她还感觉到一股酸麻从容溪的手指处漫延开來,让她手臂上的力气都失去了。

  她惶恐的瞪着眼睛,几乎要尖叫出声,容溪却已经松开了手指,一切不过是刹那间。

  容溪目光注视着蔡娅,手中接上孝儿递上來的锦帕,她慢慢的擦了擦手,然后扔到脚下,一只脚踩了上去,慢慢的捻、磨,那光滑的丝质锦帕,在她的脚下发出簌簌的声响,很快便沒有了原來的模样,与容溪脚下的砖石地面纠在一起,磨得面目全非。

  众人都摒住呼吸,眼睛里的光芒退去,张口结舌的看着容溪的动作和那方破烂的锦帕,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沒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心中忍不住轻轻的一抖。

  韦贵妃在心中也了一口气,眼前这个儿媳,不声不语,只是沉默着看着,一个简单的动作,空气中的压力却层层的來,让人的呼吸忍不住一紧再紧。

  她忽然觉得,这个儿媳不仅仅是在某些地方表现出來的强势,而是在某些地方,和冷亦修颇为相似。

  她看着容溪昂首微笑,目光深深,那眉眼间的雍容淡定,睥睨天下的气势,恍若比当年的先皇后在万众瞩目中走向凤座还要风华出众。

  韦贵妃闭了闭眼,随即,嘴角浮现一丝温婉的笑意“怎么起來了?休息好了?可还有什么不适?”

  韦贵妃的话,表明了她的态度,她根本沒有理会蔡娅,更沒有责怪容溪甚至是孝儿的举动。

  容溪浅浅的一笑,道:“母妃关怀,儿媳沒有什么不适,倒是这位蔡小姐,儿媳刚刚为她号脉,发现她的体内虚火旺盛,以至于顶到了头颅,导致了神智不清,说出许多不当的话來。蔡小姐可怜,儿媳自当不会与她计较什么,但是她的病却是刻不容缓,不如母妃先派人护送她回家可好?”

  “不!”蔡娅一听,立即尖叫起來,她心中明白,如果此时以这种名义被送回了秋府,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看,精神不但有些错,还有些狂躁症的表现了,这要是拖下去可是大大的不妙。”容溪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淡得像是枝头飘落了一片花瓣。

  众人的呼吸又是一滞。

  韦贵妃的目光一凝,随即微笑着对身边的掌事嬷嬷说道:“去哪,按宁王妃所说的,速速安排,且不可耽误了蔡小姐的病情才是。”

  “…是,老奴即刻去安排。”掌事嬷嬷快速转身,无人知道,她的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身上的冷汗透了中衣。

  她暗暗庆幸自己在去容溪的时候并沒有做得太过分,而此时看來,这位宁王妃哪里是不好惹,分明就是不能惹。

  左家母女也是心中冷汗淋漓,互相飞快的对视了一眼,心中仍有余悸,左夫人的右手手指不自觉的捏了捏左手袖子,似乎那里什么烫手的东西,随即又松开了手。

  唯独容冰谨,眼睛里放出光彩來,脸上是略带着兴奋的笑意,嘴角紧紧的抿住,仿佛只要一个忍不住便会笑出声來。

  她从东疆出发之前,父亲曾经再三的待过,到了京城要好好听表哥的话,要特别注意的是,不能与宁王府发生什么冲突。

  她觉得好奇,表哥也是王爷,宁王也是王爷,为何父亲提到宁王府时的神情会变得不一样?

  容冰谨追问再三,容二爷才含糊的告诉她,听说大比之事由宁王掌管,而宁王妃…肯定也少不了与那些选手们接触,毕竟比赛的都是女子,所以,还是保持一颗恭敬之心为好。

  容二爷沒有告诉女儿,就算比赛的是男子,恐怕那位宁王妃…也闲不住吧?想起那个自己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夜,那个决定了容家将來走向的夜,那黑沉的夜中,如玉树般皎皎的女子,他的想心便凛了凛。

  容冰谨到了京城,就听到了无数关于宁王和宁王妃的传闻,那些百姓的口吻无一不是尊崇和敬佩,她心中自然是万分好奇。

  而到了英王府,同为王爷的表哥和同为王妃的表嫂,说起宁王和宁王妃來,和那些百姓的口吻一般无二。

  容冰谨心中愈发的好奇和纳闷,若说这宁王也就罢了,他战功赫赫,杀敌无数,也称得上战神王爷,百姓尊敬他也是应该的,可是这宁王妃,,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她沒有事的时候就在这京城中逛來逛去,那些说书的棚子,艺人的码头,都少不了传说着宁王妃的戏码,这一系列的事儿听下來,她便有些热血沸腾了。

  原以为传闻都是有水分的,却不成想今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我不…我不!”蔡娅呆了呆,随即便疯狂的尖叫起來,她双手挥舞着,挡着前來送她的人“我沒病,我沒病!”

  容溪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子,袖口上的花纹若隐若现,在蔡娅的眼中像是诡异的符文,让她的心处在惊恐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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