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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可是宁王殿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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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亦修想着,等到忙完了这一阵,还是很有必要去和郝连紫泽知会一声,让他看好他的妹妹,这几天的街面上人特别多,所以,他一般是乘着轿子出行,他闭着眼睛,思考着这几來发生的事情。

  郝连紫泽已经到了,可是,并沒有收到明宵国使团到达的消息,其它的另外两个国家更是沒有,看样子,只是郝连紫泽带着他的宝贝妹妹先行到了。

  “王爷!”轿子猛然停了下來,与此同时,还有一声叫喊从轿子的前方传來。

  冷亦修睁开眼,有人回道:“王爷,有一个人拦轿。”

  “什么事?”冷亦修微微皱眉,他的心顿时警惕了起來,这几人多事多,难免会有人想浑水摸鱼,一定要谨慎防范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王爷!草民冤枉啊…”那人又大声的喊了起來。

  隔着轿帘,冷亦修隐约可以看到一人跪在前方,周围站了看热闹的人,都在低声的议论着什么。

  又是拦轿喊冤?冷亦修的心里警兆大起。

  他掀开轿帘,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跪在那里,身穿灰色的锦袍,头上扎着软包巾,正中央还镶着一块美玉,衣着打扮像是一个富户人家。

  他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睛里几分痛楚几分无奈,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倒似有几分羞愧。

  “你是什么人?为何拦本王的轿子?”冷亦修看罢多时,冷声问道。

  “回王爷,草民家住在城东,前几被人给告了,草民觉得冤枉,还请您给主持公道。”中年男人抹了额头上的汗,声音微微颤抖。

  “噢?既然是被人告下,应该去衙门里才是,何故來找本王?”冷亦修端坐在轿中,不怒而自威,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人。

  “草民…去过了衙门,只是,”他停顿了一下,头往下低了低“大老爷判的草民有罪,打了二十板子,便赶回來了。”

  “既然如此,你还有何话说?”

  “王爷!”中年男人向上叩拜“草民冤枉!大老爷判得不公,草民不服!草民信任王爷,所以才冒死拦王爷的轿子,请求王爷为草民作主!”

  他说着,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又抬起头來,目光殷切的看着冷亦修,他的额头上粘着尘土,看上去有几分狼狈滑稽,但是那目光热烈,让人笑不出來。

  “何事,你讲來看看。”冷亦修看着此人,眸中的冷光一闪,脸上依旧不动声

  “是,草民的子很早过世,所以也无儿子,当时草民心灰意冷,也沒有再续弦,只是顾着家中的那点小生意,一來二去,时间久了,生意竟然也做得不错,也开了三家铺子,虽然不是十分有钱,但生活总算是无忧。”

  他停了停,眼睛中有些意味难明的神色,声音也略低了一些说道:“草民的隔壁人家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男孩子,生活过得凄苦,草民看她可怜,便时常接济,那男孩子年幼,倒和草民处得不错,也甚是懂礼。”

  他此话一出,冷亦修的心中一动,周围的人议论之声也渐渐大了一些,甚至有的带着几分讥笑和不屑。

  冷亦修的目光环视了一周,眼中平静无波,却如冬日凌厉的风,狠狠的刮在脸上,众人不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中年男人直了直背,正道:“王爷,草民和那女人并无一丝逾越,即使在多年的相处中,得知她身世可怜,生活艰苦,也不过是想着给她一个家,好好的照顾,但…草民一直恪守礼数,也曾对她说过,在沒有夫名份之前,不会对她无礼。”

  冷亦修不微微点了点头,这个男人倒是坦“既然如此,还有何矛盾?”

  “随着时过去,草民和那女人的感情渐深厚,男孩子也长大成人,草民心中甚是安慰,虽然不是亲儿,但一直待他如同己出,可…就在今年,他高中了举人,有了功名,便…”中年男人的神情悲愤,声音也激动的颤抖“他便说,草民不配娶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也不能改嫁,虽然父亲故去,但母亲百年之后依旧要和父亲葬在一起。”

  他的话说到这里,周围的议论之声渐渐有了分歧,有的人说儿子这样做不厚道,但有的人也说,人家想要父母亲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是啊…有什么不对?冷亦修微微冷笑,若然这个男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断然拒绝人家的接济,那么这样说的话还算勉强说得过去,可是,现在有了功名,再提这些,居心何在?

  “你要脸不要脸?”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的男人,手中还拖着一个中年女人,他的脸上带着怒气,眼睛里怒意翻滚,直中年男人。

  “我就是想让大家评评礼!”中年男人抹了抹汗,声音朗朗道。

  “评礼?”年轻男人讥诮的一笑“你跑到大街上让别人评什么礼?你对我娘心怀不轨,还敢让别人评礼?你不要脸,什么事都往外说,我娘还要脸呢,我还要脸呢!”

  “大胆!王爷面前不得放肆!”走在冷亦修轿前的侍卫冷声喝道。

  年轻男人急忙跪下,对冷亦修施礼道:“草民失态,还请王爷见谅!实是在这小老儿言辞中冲撞了草民的母亲,草民虽然不过是个举人,母年也步入中年,但是名声对一个女子來说何等重要?所以,草民一时气愤,失了礼数。”

  他的一番说话得慷慨昂,让周围的一些人不住的点头。

  “时刻注意保护着母亲的名声,是个孝子啊…”“是啊,看着相貌,也是一表人才,将來一定是栋梁之才啊。”

  “这富户还真是…不知羞,这种事情还好意思当街言说?真是羞愧死人!”

  “就是,这样一说,让那女人怎么活?”

  “可怜哟…好容易熬到儿子长大成人,又中了举人,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中年男人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色涨得通红,慢慢又一寸一寸的白了下去,嘴微微的颤抖着,却不再说话。

  冷亦修转眼看着那个中年女人,身上的衣服很干净,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质地,但是贵在干净整洁,头发挽成一个髻,斜斜的了一支玉钗,眉目清秀,倒不失为一个端庄的女人,只是一直垂着头,不停的抹着眼泪,多了几分哀怨之

  “嘿!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一道清亮的女声,犹如水锅里掉入了一热油“哧啦”一声溅了开來。

  众人闻声望去,一道绿色的影子飞了进來,她的小辫子一甩,七彩的头绳在众人眼前一晃,还沒有看清楚有几种颜色便又闪了过去“唰”的眼前一亮,这姑娘拔出间的小弯刀耍了两个刀花。

  冷亦修一见这个绿色的影子就觉得头有些痛,想起昨天晚上她那惊悚的一句,本能的想要走,但是,却又走不得。

  “你是什么人?”年轻书生上前一步,怒目而视,只是他的目光在触及郝连蓓儿那鲜亮人的容貌时,不由得愣了愣,再看到她刀鞘上的宝石,还有那双镶嵌着宝石的小靴子,语气不由得缓和了许多“这位姑娘,请问你…”“哼,”郝连蓓儿根本不买他的帐,冷冷的哼了一声,嫌弃的看了看他,对着冷亦修一笑,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诸位,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众人觉得这姑娘甚是可爱,除了刚才的那句话很无礼之外,还沒有等众人表态,郝连蓓儿又加了一句道:“我可是宁王殿下的人噢…”哗!众人齐齐的把目光对准了冷亦修,各种目光纠在一起,兴奋的、激动的、好奇的、疑惑的…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瞬间把他网在了视线中间。

  冷亦修的眉头都沒有皱一下,尽管心中气得要死,他见惯了万众瞩目,习惯了万丈荣光,眼下这些对于他來说,并不算什么,只是…这个丫头的表达方式太让人接受不了。

  “宁王殿下,不如今天就让我來为您断一断这案子可好?”郝连蓓儿的目光闪烁如灵动,睫似小鸟快乐的翅膀,小脸上笑意淡淡,望向冷亦修。

  冷亦修当然不愿意,且不说这合规矩,就是郝连蓓儿这样感的身份也不适合做这种事,可是偏偏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那书生上前道:“姑娘,如果你想要指责在下的娘亲,那么就不必了,在下愿意替母亲承担一切。”

  书生说得恳切,目光闪闪,眼角竟然有些微微的晶莹意,他站在光里,披一身光辉,周围的人竟然有的低低叫了一声“好!”冷亦修的目光却猛然一冷,光芒闪过,如冬日的冰凌,在阳光下闪着亮而冷的光,他抿着嘴,心中冷笑森然。

  郝连蓓儿听着书生的话,看着他大义凛然的“孝顺”模样,昂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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