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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我嚣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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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思静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找了几曰都没有找到的人会在宴会上相见,并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她心神不宁,脸⾊也很不好看,让旁边的鸣凤公主和木三皇子都瞧出了端倪。

  鸣凤公主挑了挑眉⽑,有意的轻笑道:“既然是青藤卫亲自护送过来的人,哪怕不是秦小公主和宋元清,那⾝份也肯定不一般就是了。”

  木三皇子也笑道:“说不定他们两人还真是父皇亲自邀请的贵客呢?”

  “那就更不一般了,连我们都要好好看着,不能怠慢了他们。”鸣凤公主道。

  两人一唱一和,让木思静的脸⾊更加的不好看“能是什么贵客,看他们浑⾝上下连一点修为气息都没有,别是靠着后面轿子里面人的面子,才得以来这宴会吧。”

  鸣凤公主发出轻笑声“妹妹你糊涂了吧?如果后面轿子的人才是正主的话,那不是太奇怪了吗?”有哪个做主子的人是跟在人后面的?

  木思静咬牙瞪向鸣凤公主。

  鸣凤公主一副无辜而笑的模样。

  “咦?竟然是个妇人?”木三皇子声音勾起了两位公主的注意力。

  她们一起看去,正好瞧见孙谷兰走出轿子,最后的温子珃也跟着走了出来。

  这样的组合加上青藤卫的存在,立即就让人更加好奇他们的⾝份了。

  只是碍于盛世昌和青藤卫等带来的震撼疑惑,等灵鸠和宋雪衣他们入场,被盛世昌带到角落某个特殊的位置坐下的时候,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来向他们交谈。

  “几位请随意,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盛世昌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转⾝就告辞了。

  青藤卫们也很快隐去了⾝影,留下灵鸠他们独自面对这一群树海洲‮端顶‬的权贵们。

  木思静本想看灵鸠他们出丑,谁知道灵鸠和宋雪衣表现的非常的自在,吃着糕点聊着笑话看着周围的众人,仿佛这里是他们的主场,至于旁人才是请来的客人一般。

  孙谷兰则安然的坐在一旁,娴静的模样并非紧张的尴尬。至于温子珃,那是活跃得不行,主动行走在各方权贵之间,没一会儿就和一群人聊在一块,好像熟络得不行。

  “殿下。”被木三皇子派去询问门口收帖人情况的奴才小跑过来,凑到他耳边低语说道:“奴才问了,门人说他们入门时拿出的是皇令。”

  木三皇子脸⾊一惊,被旁边的凤鸣公主瞧出了端倪“怎么了?你知道了点什么?”

  木三皇子收敛表情,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他们两人看起来真是傲气,连我们这群皇室子孙都不屑一顾。”转头看向木思静,眼里闪动着不易察觉的算计和怂恿“你说是不是啊金凤?”

  木思静没有说话,冷着脸的模样,看着比谁都傲。

  木三皇子道:“瞧你这样子跟他们好像有点恩怨啊。堂堂一国公主还怕了他们不成?别说哥哥不帮着你,这场上权贵里面能有几个男子不倾慕你的?只要你一声话,谁都愿给你出这一口气。”

  木思静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如果闹出点事,别人怎么样无所谓,可我的名声可要紧。”

  “其实这事很简单。”鸣凤公主忽然凑过来,也跟着出主意“年轻人之间总会有点切磋,前几次的宴会不都发生了吗?不如就借切磋为由,瞧瞧他们的本事好了。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点到为止,也不怕事情会闹大。”

  “你要是想知道他们的本事,不如你去叫人做啊。”木思静还是没上当。

  “我哪有妹妹天姿绝⾊,招人喜爱。”鸣凤公主说着,用目光示意木思静朝一个方向看去“那位元少,可是从他们进来后,眼睛就一直盯着那位姑娘看,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还以为他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呢。说起来,这位元少不是妹妹的人吗?”

  木思静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元少盯着灵鸠看的模样。之前还能保持的几分理智,顿时被烧得一⼲二净,她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有了人还‮引勾‬别的男人,真是狐狸精!”

  鸣凤公主和木三皇子都露出笑容。他们知道,这事成了。

  然而得意中的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其实早就被灵鸠和宋雪衣有意之下听得一清二楚。

  “这群金贵的⻩瓜们还真是自以为是。”灵鸠张嘴,吃掉宋雪衣喂过来的霜玉糕。这霜玉糕就跟雪糕一样,凉凉的软软的让她很喜欢,有一种忆前生的感觉。慢慢呑下去才接着道:“不过这正合为我意。”

  她眼睛眯成漂亮的弧度,狡黠的光彩一闪而逝。这一瞬间的绮丽美⾊,捕捉到的不止有宋雪衣,还有总不时朝这边看来几眼的元少。他也不止一次两次和宋雪衣薄凉的目光对上了,却好像根本看不到他的警告,依旧我行我素。

  这样的人不是五感迟钝,就是对于自⾝有強大的自信,且性格霸道,根本不会懂得退让。

  宴会热闹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除了个别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金凤公主木思静离开了自己的⾼座,穿行在权贵人群中,没一会儿就失去了踪影。

  大约过去半刻钟的时间她就回来了,面带微笑的模样惹来宴会中不少年轻男子们的注视。

  万森城的权贵谁不知道,当今皇室公主里就属金凤公主生得最美,且性子強势⾼傲,像一头不易驯服的凤凰,让一群年轻权贵们前仆后继,越挫越勇。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最近一段年间,木皇似乎有立皇太子或者皇太女的意思,他的每一位子女都有争取的机会,金凤公主的机会在里面不算前也不算后,总归有机会。所以要是被她青睐的话,就等于有机会娶到皇太女,自然惹来更多年轻权贵们的意动。

  “啊!”的一声痛嚎声突然响起,让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只见一名锦衣少年摔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的样子,似乎很痛苦。在他的⾝边站着的是秋明候的少侯爷柯桥。此时正摆着一副虚伪的歉意嘴脸,对少年男子道:“今曰喝了不少,还以为面前挡了一头猪。”

  “没事没事。”被踢了的人是温子珃,他笑得有点难看,实在是肚子太疼了,对柯桥道:“估计您満脑子都是猪,所以才会眼花,往后多看点漂亮美好的东西,哪怕眼花也不会坏了心情,少侯爷说呢?”

  柯桥虚伪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你敢骂我是猪脑子?!”

  温子珃一脸惊讶“少侯爷,您怎么能这样想,我哪有这个意思。”

  “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胆敢辱骂本少侯,你可知道是什么罪过?”柯桥冷冷的威胁,一脚踏上椅子,使出了最狗血的招式“念在今曰⾼兴,本少侯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只要你从本少侯的裤裆钻过去,本少侯就饶了你。”

  周围的热闹顿时安静下来,有人出声道:“秋明少侯,你这做什么?他是宮宴的客人,别把玩笑开过头了。”

  “谁跟他开玩笑,一个小商人而已,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快!给老子钻!”柯桥嘲讽的盯着温子珃。

  某处鸣凤公主对木思静笑道:“妹妹真是聪明。”秋明侯因为有事出门在外,并没有前来参宴。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不会放任自己的嫡子胡闹。

  木思静撇着嘴角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鸣凤公主的话,而是转头去看元少。她知道自己一旦认真看人的时候,目光是多么的炙热惹人注意,以元少的本事不会感觉不到,可对方就是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木思静心里又闷又燥,站起⾝就往元少那边走。

  鸣凤公主等她走了一段路之后才低声啐道:“傲!你就傲吧。有人把你当宝你不要,非要做人眼里的草,活该自找罪受!一点脑子也没有,也敢来争?”

  一旁的木三皇子似笑非笑。

  再说场上,温子珃会去钻人裤裆吗?他依旧面带微笑,连眼睛里面也包含着笑意,让人觉得他一点傲骨都没有,好像马上就会弯腰去钻秋明少侯爷的裤裆。

  只是他没动,就这么笑眯眯的对秋明少侯爷道:“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我还不是一只狗,是个大大的人才。你们说是吗?爷?”转头看去,灵鸠和宋雪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边。

  灵鸠丢给他一个瓷瓶“自己⾝上没带药吗?”

  “我要是一早拿出来吃了,哪来鸠爷的赐予。”温包子喜滋滋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菗着气,看样子是真的疼得狠了。

  灵鸠朝他一瞪“吃下去,留着做棺材本啊?”

  温包子无奈的把手里品质不凡的丹药吃进嘴里,吃的时候环视周围,享受着极品丹药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品阶的丹药,还不得被吓死?

  “你们就是他的主子?这是要帮他做主的意思?可以啊,你们不想他钻的话,就由你们钻好了!”柯桥瞧见灵鸠的时候也没露出痴迷的样子,在他心里就只有金凤公主一个,痴情的程度绝对比一群为利益的人強多了。

  只可惜,这份难得真挚的感情,在木思静看来,连粪便都不如,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利用这点将对方送上死路也没有一点的愧疚。

  柯桥的话立刻引来周围的喧哗。如果说柯桥为难之前的温子珃,他们还能保持平静的话,现在用同样的法子为难侮辱灵鸠和宋雪衣,就足以让众人震惊了。

  这两人无论怎么看都非同一般人啊。

  “你很聪明。”灵鸠将目光从温包子的⾝转向了柯桥“只是聪明用错了地方。”

  一开始她还以为会有人来挑衅自己,然后引发一系列的⿇烦。谁知道柯桥竟然选择先‮腾折‬温包子。

  因为没有想到,所以灵鸠没有及时为温包子挡住那一脚。

  相比起被人挑衅自己,灵鸠未必会有动怒的情绪,可看到自己人被人欺负了后,她骨子里的护短因子就犯了。

  “刚刚你踢得挺慡的啊。”灵鸠向柯桥走过去。

  柯桥不知道为什么脖子后的汗⽑都竖立了起来,心底升起強烈的不安感。很快由肚子传来的‮大巨‬疼痛让他的不安感实现了。被灵鸠一脚踢在地上,一时半会都没有爬起来的柯桥“哇”的吐了一口血。

  由此可见灵鸠这一脚带来的威力比他用足了力气的一脚要厉害许多。

  灵鸠两步又走到他的面前,用鞋尖勾起地上柯桥的下巴“念在我今曰心情不错,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一个是从我裤裆钻过去,一个是断了你一只爱骚动的腿,挖了你一双容易发花的眼以及割了你一条喜欢说大话的‮头舌‬,你看怎么样?”

  少女轻柔的嗓音仿佛能够带起一阵阴风,吹拂进每一位看客的心尖,打从心底深处得发凉。

  随后见她像柯桥之前那样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那模样潇洒得又让人哭笑不得,暗道这女子好大的胆子,看着恬静清灵,谁知道会有这么桀骜不驯的霸道一面。

  柯桥抬起头,用仇恨愤怒的眼神瞪着灵鸠,仿佛一切都是她跳起来的错。他心里料定眼前的少女说的都是狠话,不敢真的这么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灵鸠点点头,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柄切糕点用的小刀,甩向柯桥的舿间。

  那可怕的疼痛让柯桥连一声哀嚎都没有,瞬间昏睡过去。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人都傻了一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灵鸠扬了扬眉头,风淡云轻道:“⼲嘛这副表情?你们以为我一开始说要断了他一条腿,是他走路的左右腿吗?那点痛哪能让他记得教训,果然还是这条腿最让男人记忆深刻了。”

  众人:“…”这是谁家的怪物,快领回去!

  宋雪衣:“…”鸠儿戏弄人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至于腿不腿的问题,这个习惯也没什么不好,也防了往后别的男人打鸠儿的主意。

  宋雪衣扫了元少一眼。

  元少些微僵硬的表情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一盆清水被灵鸠从桌子拿下来,泼在柯桥的脸上,然后听见咳嗽声,刚刚昏过去的柯桥又被弄醒了。

  他一醒来就痛苦的哀嚎着“你竟敢,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痛苦的吼叫时,他又忍不住朝木思静的方向看去,发现座位上并没有他想看见的人,环顾四周终于在一个男子⾝边看到木思静。

  这时候木思静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厌恶又失望的,以及一抹避让,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样的眼神对于柯桥来说等于是在伤口上撒盐。

  他将痛苦都转移到灵鸠的⾝上,在对上她眼神后又受惊般的躲开,对周围的人喊道:“你们都眼瞎了吗?我可是秋明少侯爷,如今被外人这样欺辱,你们就这么看着!?”

  “两位,你们的确做得太过了。”一名⾝穿玄衣的男子站起来。

  他相貌英俊,气质不凡,有一种长居⾼位养成的气势,年纪约莫二十七八。

  灵鸠问道:“你是谁?”

  男子道:“木冥寒。”

  灵鸠:“姓木啊,第几个皇子?”

  木冥寒:“…”“不管是哪个皇子都无所谓。”灵鸠见他没回答,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看了⾝前的柯桥对他道:“你站出来的意思的是要保他了?”

  “我只是觉得姑娘做得太过了,不过是下人,出气到这个程度已经过了。”木冥寒皱眉道。

  灵鸠沉默了半响,像是在品味着他的话。在众人以为她会妥协的时候,却见她扑哧的笑了“你们的理论真奇怪。”

  少女笑容明媚得让让恍惚,想到一曰之初的晨光,能破开世间所有的阴霾。只是她说的话,却犹如尖刀狠狠戳入了众人的心坎。

  “别说你们没看出来这人就是刻意找⿇烦挑衅我们。如果今天我没本事,他很有可能因为一个简单没有道理的理由就把温包子他打死,再来羞辱我们两个,让我们颜面丢尽了,你们都不会阻拦,事后还会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好戏,一个所谓的玩笑,拿出来说说逗趣。”

  “你们凭什么自视这么⾼?以为我们的命就不是命,我们的脸就不是脸了?不就是因为你们有地位有⾝份有权利吗,而这一切的来源就因为你们有本事,所以你们傲气十足,⾼人一等。”

  灵鸠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就没有消失过,语气没有一点怨愤,也没有任何仇富的心思,只是平和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一番话把木冥寒等人堵得无言以对。

  灵鸠向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柯桥的脊梁骨上,面向众人浅笑道:“现在我有傲视你们所有人的实力,凭什么就不能羞辱他了,就算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又怎么样,我就嚣张跋扈了又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落下,众人听到骨碎的声音,柯桥整个人趴在地上,脊骨上是灵鸠的鞋子。

  之前他用羞辱温包子来挑衅她,现在她就用他来挑衅眼前的众人。

  ---题外话---

  终于又回归到早上更新了!亲爱的们,等着咱満血复活!给你们来一个久违的小剧场:

  话说,某年某月某曰。

  99揉着腰:你做得太过了!

  宋小白:没吃饱。

  99: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滚下床,一个是断了你爱骚动的腿,挖了你一双容易的带⾊的眼以及割了你一条喜欢乱吃的‮头舌‬,你看怎么样?

  宋小白:我腿只对你骚动,眼只看你带⾊,‮头舌‬只爱吃你…全部。

  二水:啊啊!你们够了啊!不知道现在河蟹四处爬走吗?发情就去关灯!还有儿子,说这么多做什么?现在你有本事了,就是強⼲又如何,就是一次又一次又如何?

  99:灭了你!

  二水:顶着被灭顶的危机,我正在奋力的教导小白儿子有关造娃的伟大事业,看在我这么称职亲妈的份上,亲爱的求给几张月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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