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该死的女人你厚此薄彼
一双妖媚的眸子怒气蓬勃的看向突然出现的人,里面明显闪着杀意“找死!”
百里兮凡的红唇中吐出一句冰薄的话,掌心凝起一股力量,就要打向赤钰,而赤钰,也不顾及自己虚弱的⾝子,也做出一副要百里兮凡大战一场的姿态。
看着俩人剑弩拔张的模样,轩辕长歌一惊,也不顾自己浑⾝赤luo的样子,猛地起⾝,拽住百里兮凡发手臂“兮凡,他是赤钰,别冲动。”
“回去/回去!”
两道怒气十足的吼声一同想起,叫轩辕长歌狠狠地抖了一下。
见轩辕长歌善在迷蒙中,俩个男人,几乎的同时的,一下子便窜了上来,将那滑落的披风重新给他盖了回去,之后,俩人互相防备的看了一眼,一人扶着轩辕长歌的一边手臂,眼睛里都有着同一种的信息——
我的女人你休想看一眼!
轩辕长歌额头滑下一条长长的黑线,她现在,突然很佩服原来的轩辕长歌,佩服她能够让这些个男人躲得远远的。
“哼!”百里兮凡冷哼了一声,大手一伸,凝聚起一股力量,一个白⾊的里衣便飞了过来,冷着一张脸穿上服衣,百里兮凡弯腰便将轩辕长歌抱了起来。
一件单薄的里衣,衣襟大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那两点樱红,整个⾝子的轮廓若影若现起来,是一副就连男人看了都会痴迷的⾝子。
赤钰跟在⾝后,双眸紧紧的盯着百里兮凡那柔软性和韧性并存的⾝子,眉头紧紧的皱起,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喜欢这样⾝材的人?
那他…
摸了摸自己的⾝子,赤钰眼里闪过一抹懊恼,他从小便被当作暗卫来培养,⾝上大大的小小的伤口数都数不清,再者,这一个月来,更是被各种鞭打,⾝子已经千疮百孔了,难怪她会不碰自己?
似是是到什么,赤钰脸⾊一黑,眼里正蕴含着无边的怒火,若不是他內里好,听的远,那他们岂不是就…
“哼!”赤钰冷冷的哼了一声,一双黑眸満是幽怨的盯着已经被百里兮凡放到那张大床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轩辕长歌。
百里兮凡轻蔑的看了一眼赤钰,毫不避讳的,扯下⾝上那间薄如蝉翼的里衣,在赤钰[赤][裸][裸]的眼神注视下,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哼!”一声冷哼响起,赤钰也爬上床,掀开被子就要进去。见此,百里兮凡立即从床上弹跳而起“你⼲嘛?”
同样无比轻蔑的瞥了一眼百里兮凡,坦坦荡荡的吐出两个字“觉睡。”
说着,拉开被子便钻了进去,见此,百里兮凡眉头一皱,一手握住轩辕长歌的腰,轻轻一挪,便将轩辕长歌带到了他原本的躺的地方,而自己,则躺到了中间,阻隔了赤钰和轩辕长歌所能接触的一切可能。
看着百里兮凡的模样,轩辕长歌嘴角菗了菗,这男人,真是够了!
赤钰低着头,也不在意百里兮凡的所作所为,乖乖的躺在了一侧,脸上透着一股委屈,见此,百里兮凡极其不屑的冷哼一声,他最恨的便是这种装可怜博同情的人了。
此时的百里兮凡,丝毫记不得,自己是用什么方法把轩辕长歌留下来的。
看了一眼闹腾的俩人,轩辕长歌嘴角菗了菗,无奈的叹息一声,便乖乖的闭起了眼睛,这段时间来,真的够累了。
只是…
想到御书房中的那个人,轩辕长歌眉头紧紧地皱起,刚刚初见他,整个人都那滔天的喜悦给冲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如今冷静下来,竟然觉得…是那么的不适应。
这里的女尊国,不管对于女子还是男子,头发就是他最宝贵的一切,更没有知道二十一世纪所流行的发型。
一模一样的面容,看上去差不多的气质,只是,轩辕长歌却觉得,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即便俩人紧紧地抱着,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还是感觉不到热度,感觉不到当初那种最纯粹的,轰轰烈烈的感觉。
“妻主。”
一声旑旎的声音忽然响起,仿佛世间最美乐章,只是听着就让人沉醉,轩辕长歌眉头轻蹙了一下,低低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想要你。”一句话,丝毫没有任何的修饰,就只有直白的说了出来,余音一遍一遍的回荡在寝殿里。
“哼!”一声重重的冷哼突然响起,赤钰重重的翻了个⾝,似乎是为了提醒百里兮凡和轩辕长歌他的存在。
“妻主。”
一声旑旎的声音忽然响起,仿佛世间最美乐章,只是听着就让人沉醉,轩辕长歌眉头轻蹙了一下,低低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想要你。”一句话,丝毫没有任何的修饰,就只有直白的说了出来,余音一遍一遍的回荡在寝殿里。
“哼!”一声重重的冷哼突然响起,赤钰重重的翻了个⾝,似乎是为了提醒百里兮凡和轩辕长歌他的存在。
“兮凡,快睡,你别闹了。”轩辕长歌头痛的说了一句,尽量把自己的⾝子往一侧缩去,幸好床铺够大,即便是三个人睡着,也是如此的宽敞。
百里兮凡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抱住轩辕长歌,整个⾝子紧紧的贴着她,喃喃低语“妻主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轩辕长歌:“…”赤钰:“哼!”翌曰,趁着俩个男人还在睡的时候,轩辕长歌连忙穿起服衣走了出去,此时,正好是早朝时间。
坐在金殿的凤椅上,轩辕长歌一双琉璃⾊的眸子微微一闪“国师呢?”
闻言,众臣面面相觑,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国师那是伤心了,也是,一个男子当众给一个女子说出那番话,居然还被拒绝了,换了谁也接受不了啊,更别说还来上朝了。
她们也就想不明白了,像国师那么美的人,皇上怎么就拒绝得了,他虽然強势了一点,武功不知道比一些女子好了多少倍,地位也比她们⾼了很多,但是,当是那张脸就让人舍不得让他受一丁点委屈啊。
“皇上,国师…可能是生病了吧。”
闻言,轩辕长歌眉头轻蹙了一下,她发现,那个男人,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生病,是不是太劳累了,可…最近的奏折都是她在批改啊,他有什么可劳累了。
下了早朝,想到屋中的那俩个人,也想到那个和邢一阳长得一模一样却让她感觉不到曾经熟悉气息的人,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算了,还是出宮去逛一下吧,顺便去看看耶律青。
想着,轩辕长歌便抬脚朝着冷宮的方向走去,一路走来,轩辕长歌眉头紧紧地皱起,以前,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几乎都能很巧的看见完颜御,或是经过,或是坐在⾼⾼的宮墙上,或是蔵在树立,也或是不羁的靠在树上,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她每一次经过的时候几乎能看见他。
叹息一声,轩辕长歌无奈的摇了头摇,他现在,应该为了自己的梦想,正在做着奋斗吧。
他是雄鹰,注定要翱翔在天地间,这个属于女尊国男子的后宮并不属于他,他有他的世界,他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最重要的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她把他当成朋友的时候,竟然对自己做出那番事。
“你是不是要出宮去?”
正当轩辕长歌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时候,一道含着一股喜悦的声音传进脑海。
眉头轻皱了一下,轩辕长歌抬头看去,只见面前,慕以寒正眨巴着一双大眼,満是期待的看着她,那嫣红的头舌一遍一遍的的舔着唇角,好像她是什么好吃的食物一般,只是…
轩辕长歌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他⾝上的服衣,一件不知道是什么颜⾊的意义,已经洗的泛白,破破烂烂的套在⾝上,可那眼睛依旧很亮,很单纯。
“你这服衣是怎么回事?”她记得,上次之后她便交代过了,不能克扣贵君的膳食和服衣用度,怎么这才多久不见,他又过回从前的曰子了,人也比以前清减了不少。
闻言,慕以寒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委屈“他们,他们说,我地位低下,只能发这么点。”接着,他又仰起头,舌尖扫了一便唇瓣,眼里重新冒出星星:“你是不是要出去?”
看着面前的人,轩辕长歌忽然有写心疼,他是皇子,是倾国女帝和风后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男子,更是她的贵君,如今,竟然有人说他⾝份低下,这世道,从来都是见⾼踩低的,一定是看她不常去看那个男人…应该说自那次之后便没去看过这个男人,便让宮中的人误以为他不得自己宠爱,所以才会对他如此苛刻。
看来,这宮里是该整顿下了,她绝不允许有人在眼皮子底下玩弄花招。
“以寒,你想回家么?”
闻言,慕以寒眼里闪过一抹茫然,有些害怕,茫然的是,她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叫自己,害怕的则是…她这是要抛弃自己么?爹爹说过,男子出嫁了,便活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是不能回娘家的,不然,会被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