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开工
连续两次的试验已经证明了这个盒子确实能帮助人实现一些简单的愿望,或者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來理解,因为我想到了另一个与这个盒子非常类似的东西,,阿拉丁神灯。
灯神会实现阿拉丁的愿望,是任何愿望,因为灯神拥有強大的法力。
这个莲花木盒里应该也与一些东西存在着某种联系,我相信那种东西应该就是活木偶了。这些木偶并不具有什么魔力,所以它们能实现的愿望也多是一些跑腿、帮工、或许也能帮忙杀人越货。
李想向盒子许愿想要得到那木偶作坊,不过现在作坊的管理权在我的手上,所以木偶想通过杀死我來让李想得到作坊。
我才是昨天晚上木偶们要对付的真正目标,陈嘉文还有那层楼里住的其他住客的死只是因为木偶不希望把李想牵扯进來。他们本來都应该是我的陪葬品,结果死的只有他们,我这个目标还活着。
但是木偶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呢?
“靠!我知道了!”我突然想到了一点,然后也赶紧对乔伟道:“肯定有一个活木偶蔵在作坊里那群木偶里边,它一直在那里听咱们说话,沒准还跟踪了咱们。还记得那个染血的木偶吗?沒准就是那个!”
说完我也转向李想问道:“你师傅在死之前有沒有做过木偶,有沒有利用木偶批量生产木偶?”
李想愣了一下,然后也赶紧头摇道:“沒,他那段时间什么都沒⼲,就天天笑呵呵的,我以为是有什么好事了所以他想给自己放个假什么的呢。”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我道:“⽑瞬生在杀自之前把他的宝贝木偶送到了陈嘉文那里,那个木偶不是一般的玩意,它是个活木偶,是它一直在给⽑瞬生做牛做马,一直在替他⼲活实现他的愿望。在什么情况下⽑瞬生会把那个木偶送到陈嘉文那里呢?”
“他不需要那个木偶帮他忙了?”乔伟猜道。
“我觉得不是,如果有这么好的一个帮手任劳任怨帮你⼲活,你会舍得把它丢掉?”我反问。
乔伟想了下然后撇着嘴摇了头摇“我想我不会。”
“那⽑瞬生也不会,我想它把那木偶送到陈嘉文那里应该另有目的,他应该是许了一个其他什么愿望,那个木偶就是去实现那个愿望的。”我分析道。
“那⽑瞬生的愿望是啥?”乔伟问。
“我想可能跟那木偶⾝上的血有关。可能⽑瞬生希望某个人死,那木偶⾝上的血就是那个人的!⽑瞬生死了,他给陈嘉文的木偶⾝上又染上了血,所以我们就都以为木偶是⽑瞬生的分⾝,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道。
“那我去作坊那边找木偶,你就在这边养伤吧。”乔伟一边说一边推门往外走。
“你觉得这店酒绝对全安吗?万一再有木偶杀手跑过來,我拖着一条伤腿恐怕连跑都困难,所以你可别想把我这个伤号丢在这。”说完,我也也赶紧一瘸一拐地跟在乔伟后面出了店酒房间。
用了四十多分钟,我和乔伟又回到了⽑瞬生的木偶作坊,李想也跟着我俩一起过來了。
昨天晚上召魂后那些木偶都堆在院子里,我们根本沒有收拾,现在它们还跟昨天一样全都堆放在那,这也省去了我们的不少⿇烦。
在进到院子里之后我们三个也立刻开始在木偶堆里寻找陈嘉文拿來的那个染血木偶,可是找到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竟然毫无收获。木偶全都在这里堆放着,但里面完全沒有那个染血的简单木偶。
“那木偶自己跑了?”乔伟一边继续在木偶堆里翻找着一边问。
“也可能是被人拿走了。”我道。
“会是谁?”
“不知道,要进这院子也不难吧,这墙随便一个人都能翻过來。”乔伟道。
我和乔伟正在木偶堆这里一边翻找一边讨论着,忽然李想从屋子里面急匆匆地跑出來喊道:“你们俩快來屋里看看!”
“发现什么了?”我忙问。
李想快速呑了下唾沫,然后道:“你俩來看看就知道了!”
我和乔伟也赶紧放下手头上的寻找工作,跟着李想一起进到了工作室里边。一个小时前我们刚回到作坊的时,我和乔伟第一个检查工作就是把整个作坊前后看一圈,确认染血木偶有沒有跑到屋里或者蔵在其他什么角落里。当时我并沒有发觉这工作室里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而现在再次跟李想进來我也同样沒看出这里到底哪里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的样子。
李想带着我们來到了一个废料堆那里,然后他指着那堆成一个小丘的废料道:“这些废料的上层是刚堆出來的,气味很新鲜。还有这,你们过來看。”
说着,李想又跑到了一个看样子好像是做木偶的机床前边,然后用手指在圆锯的侧面摸了一下,接着又将他的手指伸向了我,,在他的手指上明显沾着细小的碎木屑。
“在我师父杀自之前我打扫过所有的机器,如果沒有开工的话,这些机器上是不可能沾木屑的,有人用这里的机器造过木偶!”李想道。
“或者应该说是有东西在这里造过木偶。”我订正道。
染血的木偶被我们丢在了木偶作坊里,现在那血木偶不见了,工作室里的机床都工作过,有一批新木偶被制作了出來。毫无疑问,昨天在店酒里杀人的木偶就出自这木偶作坊,就出自这间工作室。
突然,我的机手响了起來,在我全神贯注思考问題的时候机手突然响起來总会吓我一大跳。
电话是⽑瞬康打过來的。
我缓了一口气,然后接通了电话,可是电话中传出的声音并不是⽑瞬康,而是个女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雷声吗?”
“我是,你是哪位?”我道。
“我是⽑瞬康的妻子,昨天我们见过面的。”
“哦,嫂子啊,怎么了?有事?”我问。
“我是想问一下我丈夫有沒有跟您在一块,他今天下午很慌张地出门了,到现在也沒回來,我很担心他,所以就想打电话问一问。”
“他下午走的时候沒带机手吗?他沒跟你说他去哪?”我问。
“他就说要出去办点事然后就走了,机手沒带。”⽑瞬康的老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