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卷 意外出路
我相当疑惑的看着忙碌中的众人,似乎到现在还沒有谁來跟我说过他们來到应天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做了什么样的准备,(17K首发)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听朱棣的话,梦想着去丰谷安享晚年!
现在的我就像是被隔开來一样,站在另一个世界中,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觉越來越強烈,仿佛眼前的事情都和我沒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小叶,你跟我來!”逸飞在朱棣和朱权他们忙开的时候找到了我“逸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逸飞温暖的大手拉着我,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小叶,我仔细看了这里的位置,还是只能从那座山边出去。”逸飞毕竟双肩受伤了,使不出力气來,不能带着我上屋顶上去看,只能大概的比划一个方位让我理解。
“我知道那里是锦衣卫守卫最薄弱的地方,可是上次乌沙巴就是带着我从那里离开的,想必朱允炆已经派人加強了守卫,而且刚才已经來报,这里都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所有的逃跑路线都作废了,只能等着城外的人进來接应,但是城外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我完全不知情!
“不,小叶,我们还是有胜算的,这个等下我再说,只是现在朱棣发消息让城外的人动起來,我们必须要等!”逸飞看上去也是对这些计划了如指掌的“逸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城外会有人接应?难道朱权他來应天府不止是摸情况吗?”
“开始是,后來进宮的时候就变卦了,想要一举拿下朱允炆,后來还算好,由你揭穿了朱允炆埋伏的阴谋,所以才得以顺利逃脫,而城外接应的人是由飞云暂带!现在我们只能依靠他们才能逃脫了。”逸飞指了指角落处的柴房门,里面一阵响动,不一会儿钱伯拉着一个女人出來了!
这个女人是邵婶肯定沒错,只是模样变得太厉害了,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夫人,近來可好!”邵婶娇羞得都不敢抬头看我,倒是我不断的弯下腰探头去看“原來你是这个样子的,我早就发现你易容啦,只是沒有想到你还这么年轻!”
“嘿嘿,老婆子的岁数不小了,这些都是她爹传给她的驻颜妙方!”钱伯得意的嘿嘿笑着,完全一种被称赞的表情,这让我很想上去揍他!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沒有个正形!“糟老头,你还好意思笑,你知道她们⺟子俩在塞外过的什么曰子吗?”
我的一阵抢白让钱伯张张嘴,讪讪的楞沒搭上话,(17K首发)邵婶这时候才抬起头來“夫人莫要责怪他了,今天我们來是带大家离开这里的!”
“离开?邵婶啊,现在这个驿馆不论是从周围还是地下都被包围了,恐怕是走不了了!”现在的情况跟在皇宮有什么区别?揷翅难飞的境遇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我都腻味了,这朱允炆也不知道想点其他法子,只会玩人海战术!
“來吧,老头子带你们走!”钱伯微微笑着“神医,还请您赶紧通知其他人跟着我走,要快了!”
逸飞看了看我,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后赶紧去通知其他人來柴房集合,我看着一脸幸福的钱伯“老头子,你儿子呢?还有我的丫头呢?”
一提到少康,邵婶就甜藌的笑了“因为城里太危险,所以我让他和翠儿姑娘都留在城外接应,一会儿就能见到的呢!”
“你们俩可是应该给我准备谢礼的哦!”我盯着钱伯“你把以前白吃白喝的钱给算清楚就可以了!”
老叫花子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邵婶“臭丫头,我这不是來救你们了吗?算是扯平了!”
我翻翻白眼“你打算带我们怎么走啊?”钱伯都还沒有说完话,王权一和婉儿都第一个先到了柴房,顿时气氛变得尴尬了!
婉儿乖巧的上前叫了邵婶一声师姐,丝毫不敢看我,而王权一却是不敢看邵婶,只能腆着脸來跟我说话“夫人,您⾝子可好?”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我一脸幽怨的看着婉儿,邵婶一脸怨恨的看着王权一,这关系可真乱!钱伯拍拍邵婶,笑着过來跟王权一打招呼“以前的事情就别太介怀了,毕竟我们一家人都已经团聚了!”
王权一这只老猴子一下子跳了起來“谁跟你介怀啊?你这个坏种,就是你把她给带坏了!还生了个野小子!师兄要是还在世的话,不把你给捏碎了我就不姓王!”
顿时,所有人集体石化,邵婶和钱伯之前的好心情马上烟消云散,黑脸了!(17K首发)完了完了,要是这两个人真生气的话,谁都别想走了!
“你有病啊?人家一家人团聚你一个孤家寡人不舒服了是吧?”我跳到王权一面前指着他大吼大叫“别人家和和美美的过曰子关你什么事情?你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人家都沒有怪你了,你倒跳出來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还想不想走了?”
骂人也是一种调剂⾝心的方式啊,至少我现在觉得我有精神多了!婉儿过來拉拉我的衣袖“您别骂我师叔了,他是好人呢…”
我…我还能说什么吗?我这一腔好不容易燃烧起來的骂人心情马上就被这委屈的声音给打得烟消云散了,丫丫呸的,我又沒有骂她,⼲嘛一脸的委屈相啊?
还在生气的钱伯一看形势不对,马上上前拉开了我“沒事沒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切,谁跟他们一家人啊!我固执的扭开脸,王权一终于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的看着婉儿不知所措,婉儿细声的不知道在跟王权一说着什么!
说话间,人逐渐的聚齐了,柴房里又突然走出了一个人,正是赵东华“夫人,赶紧走吧,弟兄们都已经把路给打开了!”
打开路?就这个柴房?我疑惑的第一个跟着赵东华进去了,先是一个暗道,沒有走多远,就回到了地面,这里竟是跟先前那个驿馆相对的一处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