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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打探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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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待就是两天,当第三天时,飞儿经不住皇上的催促,只得來到这个隔壁小屋里,果然看到躺在屋子里睡觉的哑花,便又上前给哑花解了位,跪下“请娘娘处罚。”

  吴锦霞站了起來,扶起飞儿,笑道“你何罪之有?本宫还要谢你不是。想必皇上是急了,才让你找本宫是不是?”

  “是,皇上说是放心不下娘娘,所以才让臣來找娘娘的。”

  “那咱们就一起走吧,正好本宫有事要向皇上说呢,而且也察觉到一些。”吴锦霞点头,随即把人皮面具摘了下來,顿时吴锦霞那个丑陋的面容再次出现。

  当看到吴锦霞完好无损的出现,司空楠中这才放心下來“來,小霞,到我这里來。”

  “是。”吴锦霞并沒有像往常一样再去逗司空楠中而极为听话。

  “有何发现沒有?”

  “自然有,而且还探听到很多事情,不如让五位皇王爷和五位太医一同來呢。而且也要把纪师傅、张总管也叫來,还有就是…华妈妈。”吴锦霞淡淡的笑道。

  “你不怕他们发现你的真实面目?”

  “沒事儿,只要一场戏,全部人都会如数出來的。所以,要与他们说好。还有,把萤儿、会儿、芹儿及雪儿都叫回來,就说有大事发生。如果会儿能在这场戏里向着我,我还可以饶她一命。只希望她别负了我。”吴锦霞似乎有了自信。

  “你说你是准备真的出真实面容?”司空楠中问道。

  “是。如若我再这样丑着,恐怕所有的文武大臣就算把人给揪出來,也是不同意一个无盐之女当皇后的。所以,陛下,就容臣妾再任一次吧?等事情全部结束,臣妾还是会遵从您的话。”

  “好,我听你的。”司空楠中答道,而他心里所想,那就是无论吴锦霞再任,他都会宠溺她的,因为她才是自己的真爱,一个能为自己付出生命危险,一个不顾自己危险的女人,他哪里找得到?有时他很后悔当初娶她时自己所犯的那种过错,如若当时自己稍微一犯糊涂,自己真是错失了一个贤惠的子。

  很快,众人一一到來。尤其是纪庭、华妈妈还有张总管,当看到坐在一旁的司空楠中顿时一一下跪“臣见过皇上,万岁…”

  “老奴(奴婢、奴才)见过皇上,万岁…”

  被司空楠中一一阻止道“大家都起來吧,今是梓潼找你们有事來说。梓潼,转过身來。”他边说边笑着扫向背着大家的吴锦霞。

  “看这身影怎么那么像丽儿啊?”华妈妈心里在嘀咕道,而纪庭也心里在揣摩,这个身影有点像那个小鹤的。

  当吴锦霞缓缓转过身时,却见她蒙着黑色的面纱,淡淡地笑道“本宫谢各位了。不过,在本宫说事之前,先说一下其他的事情。也就是本宫这几探听到的消息。陛下,还不让人给华妈妈和纪师傅赐座,您不说,他们哪里敢坐下呢?”

  “好。”司空楠中眼里透出宠溺神色,随即唤道“给诸位看座,今,一切听梓潼的言语。”

  “是。”

  “华妈妈,纪师傅,对不起。”吴锦霞站了起來,低下头,随即缓缓揭开面纱,顿时一付绞好的面容展现在华妈妈和纪庭面前“是我隐瞒了你们。”

  “你是丽儿?!”“你是小鹤?!”两个人大吃一惊,都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明明是一个皇后为何要如此装扮,而且还要亲自去查探什么。

  “正是,因为…我出生…”

  “小霞,其它事不要说,就说主要的吧。”

  “皇上,老奴印象中记得皇后娘娘是不漂亮的。”张总管诧异道。

  “是,不过,自从生了朕的儿子女儿之后,以毒攻毒,而把毒给解了,梓潼也恢复了漂亮。不过,为了不让朕和母后生气,所以,梓潼才委曲求全继续用丑陋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就这,还有人不甘心,甚至谋害与朕,还要把罪推卸给梓潼。所以,今朕就叫你们來,是为了这事而已!”说到最后,司空楠中的语气极为愤慨。

  “那谁会害…”张总管话音还未落下,倒是纪庭一眯眼,口而出“莫非是太后?”

  “纪师傅,这怎么可能?太后可是皇上的母亲,虎毒不食子,她怎能…”华妈妈几乎不敢相信。

  “为了往上爬什么都有可能。沒想到义父还真是眼光准。”吴锦霞开口了,随即柔柔的把目光转向了纪庭。

  “娘娘,莫再笑臣了,臣当时误把娘娘当作一个丫鬟,还差点伤着娘娘。”纪庭立时就要下跪,反被吴锦霞伸出手阻拦道。

  “义父,我喜欢当时你的铁面无私,不给人留下面子。而且想必义父也想为自己子复仇吧?而且我也听到了有关消息,其实,这并不是父皇之过,而是…他人的手笔,只是借父皇名义而已。”吴锦霞轻轻说道。

  “娘娘,请说。”众人一怔,随即都把诧异的神色转向吴锦霞。

  吴锦霞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始缓缓讲述起來:

  当时她被飞儿封了哑之后,又被那个叫“花玉”的姑娘带进容苑里,头一天晚上,她因为要去方便,便外出,却无意中听见了一个丫鬟和石山的对话。

  “山大哥,你怎么进來了?不怕被人发现吗?”

  “拿好这钱,还有,这封信,如若我有什么闪失,你就去找皇后娘娘。这里面有关齐绍和明文泽的谋反之据,还有儿姑娘也是他们手下之人,而所谓的…是何人在听壁?”

  当时她急忙跑了出來,并张了张嘴。

  看到她不会说话,石山这才放心了“你听到一切了?”说着,就要用剑刺向她时,花玉却过來了,阻止道“山哥,她是哑巴,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出去的。”

  “好吧,看在玉儿面子上,我就饶你,如若消息传出去,你可活不了。”石山临走时狠狠瞪了她一眼。

  “哑花,以后就算有人來,让你出去,你也不能出去,这样多危险啊。我也对不起飞儿哥哥了。”花玉在石山走后,这才拍了拍膛,当时把花玉吓着了。

  次一早,慕容婕娜也來到了容苑,而且竟然与黄公公勾结在一起。说实话,当时她看到她來时,先是一愣,生怕她认出來自己,不过,后來想到自己戴上了人皮面具,这才上茶之类的。

  听到这时,司空楠中皱眉了“母后与黄公公?”不仅如此就连司空河达他们也是吃惊不小。

  “是,起初,我不敢相信,只有上茶时,才确认了,的确是母后,而且两个人似乎以前就有情…或者说黄公公是因为家里穷而被人送入府里,但是,我还发现一个秘密,那就是黄公公不是真正的太监,而是一个假的。”吴锦霞这话一出,顿时让司空楠中脸色发黄。

  “这怎么可能,太监可是要过净身房的。”

  “是,当初,我也奇怪,但是,在听了他们对话,我才明白过來。大家别打断,我继续说下去。”

  众人为了探个究竟,便点头。

  当时哑花送了茶,临走时,她故意假装摔了一跤,黄公公看了一眼,冷冷道“一个丫鬟,真是不行。”

  “新來的丫鬟,哪里有在宫里许久的人熟练呢。”慕容婕娜意外为哑花辩解,随即又说“别忘记了,启哥哥,你当初进入慕容府时,还不如这个小丫鬟呢。”

  “娜儿,你受苦了。”黄公公说着,竟然伸出手抚摸慕容婕娜的头发。

  “别,有丫鬟在看着。还不走,要让启哥哥撵你走?”慕容婕娜随即喝责道。哑花这才离去,不过,临走时,却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容儿怎么还不是皇后啊,何时才能是。”“先别急,等吴锦霞一死,就是容儿,到那个时候,告诉她实情,想必会认你这个父亲的。”

  “你是说慕容曼容是母后跟这个黄非启的孩子?”司空胜文大吃一惊,沒想到太后竟然会如此不守妇道。

  “可是,我记得当初太后生四哥时,也沒…”司空河达疑惑道。

  “噗。”司空海亨顿时笑了出來“你四哥出生时,你还沒生呢,你怎么记得呢?”

  “啊…我记错了,是…”

  “容儿跟四弟倒是年岁很近,四弟出生半年后,容儿就在慕容府出生了…难道慕容宰相不知?”司空顺旭说道。

  “其实,微臣略知一些,”和太医开口了“当初太后的姐姐,也就是慕容婕娟因为生孩子而死,但是她的女儿也是死了,为了引人遮目,所以这才让外寄的一个叫曼容的刚刚出生不到半个月的女孩进入來,而且当时慕容宰相给了微臣一大笔钱。但是微臣却不知是何人的。”

  “想必外祖是知晓的,或者说他是想取代朕的一家,当上真正的一统天下的皇上。只是沒想到父皇会另外给朕找一个沒任何权利的妃子。”听到这时,司空楠中自然明白了这一切。

  “这与微臣的子被杀无关啊。”纪庭不知好歹的话道。

  “后边还有呢。”吴锦霞淡淡地说道,又一次讲述起來。

  而就是在今天早上,她出來时,却发现荷花竟然來到这里,与慕容曼容说了几句什么“夫人”的事,当时她为了探听,就有意把耳朵靠近窗户,却听见几句模棱两可的话。

  “沒想到太上皇当初还真是怀疑了,还好,幸亏咱们做的机密,沒发现破绽。”

  “是啊,幸亏当时母后同意了我的意见,要不真是会出事儿了。”

  “也多亏她了,要不如何让那个叫纪庭的夫人死呢,就是因为她看到咱们的诡计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的。”

  “就是。”

  也在这时,正好有人送东西,所以荷花就站了起來,随即消失在后门。

  “原來是这样,真是沒想到,怪不得会如此做,看來,就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谋出路。”

  “想必慕容宰相也是知晓的。”司空河达开口道。

  “还好,幸亏当初朕沒有宠幸过她,否则,真是说不清了。几位出來,与几位王爷见面。”

  “是。”随着司空楠中的话音一落下,紧接着几个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吴锦霞和司空楠中,其他人都愕然了,因为这几个人与司空楠中长得极为相似。

  “各位,别吃惊,他们是皇上的的替身,现在你们也明白皇上当初为何要打掉她们几个人的孩子了吧?”吴锦霞缓缓解释道。

  “好小子,沒想到你还真是深藏不。”司空顺旭笑了“我还一直在奇怪,既然是你的,为何要那么做。你们是想如何做?”

  “演一场好吧,不过,这得要六弟來演。”吴锦霞淡淡的笑道“想必华妈妈能猜测得出來。”

  “老奴只能试探下,娘娘是说要与六皇王爷故意假装有‘事’,所以,让太后和容侧妃來抓,就在这个时候,皇上出现,并带來证人,不知可是这个意思?”

  “正是。所以,才让各位知晓这一切。”吴锦霞笑道。

  “本王倒是无所谓,只是四哥可愿意?”司空河达巴不得有这么一次机会,随即带着一种戏谑的神色看望司空楠中。

  “朕也无所谓,反正只是戏而已。不过,朕得要看弟妹可愿意。”

  “臣妾愿意,也相信皇嫂。毕竟,这也只是戏而已。”瑕姒此时更加明白,如若不是这次自己恐怕早就死了,看來,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荷花。

  “那就好,咱们开始布置吧…”于是,几个人开始设计起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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