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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原来他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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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在坟前,开始了一次详细而毫无顾忌的倾谈。

  希乐问道:“你为何给我讲这一段故事?这对你來说,应该属于忌,因为到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尤其你如今身居高位,更不应该把此事宣扬开去!”

  “我沒有宣扬,只是告知公主而已!”

  “你也别公主前公主后地叫我了,就叫我希乐吧!”希乐豪地道。

  穆晋隆微微失神,带着疑问道:“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咱们都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互相称呼姓名也是正常的!”希乐笑道,寒风有些凌厉,她裹紧了披风,还是觉得寒意人。

  穆晋隆发现到她的异样,问道:“很冷吗?來,给你披上!”他下他的黑色绸缎披风,盖在希乐的背上,希乐连忙道:“不用,我不冷,倒是你,穿这么少,又了盔甲,赶紧穿上。”

  穆晋隆见她连忙把披风给下來,不由得严肃地道:“对于之前的两个条件,现在要追加一条!”

  希乐一时转不过弯來“什么?”

  穆晋隆柔声道:“把披风披上,此乃条件!”

  希乐失笑“你一次说了,到底还有什么条件!”

  穆晋隆还真的沉思了一下,才道“这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到,等以后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乐摇摇头叹息“看來这一次的买卖,我是亏了!”

  “注定是亏的!”穆晋隆挑眉道,伸手为她扫去就肩膀上的雪花“可已经沒有后悔的机会了!”

  希乐有些感动,这个男人总是在一些细小的事情上注意她的感受和尊严,这分明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却说得她很委屈的似的。他越是卑微自己,她越是觉得亏欠他良多。

  “你今天,怎么忽然跟我说这么多?”希乐低声问道,两人的身子往拜桌里移动了一下,尽量地不要惊扰到先人,又可以让杉树遮挡一下雪花。

  希乐似乎听闻穆晋隆微微叹息一句,她诧异地看着他,却又发现他神色未变,那一声叹息,又仿佛是风声。她有一丝惘,许是真的是风声。

  他道:“这一次带你來这里,不单单是要说我娘的故事,还要告知你穆漾和我之间的纠,这件事情,想必你也在命可人调查中。”他忽然这么说,倒让希乐连掩饰的机会都沒有,一脸的错愕悉数被他收诸眼中。

  她只得讪讪道:“你都知道了?”

  “无意中知道的,并且知道蓝傲原來就是无隐楼的门主!”穆晋隆惊叹道。一直猜想这个无隐楼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竟然在几年时间把一个秘密门派发展得这么迅速,势力如此广布,神通广大,他本以为这个人会是退隐江湖的几个绝顶高手一起组建,动用了武林世家的势力,迅速膨起來的。但是沒想到这无隐楼背后的人,竟然会是蓝傲。

  对蓝傲的敬佩,又多了一重。

  希乐这一次真的是惊讶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是如何得知的的?

  “不必惊讶,我也不是只懂得行军打仗,一定的观察力,我还是有的!”穆晋隆淡淡地道。

  希乐直叹服,然后道:“好,果然是我们的兵马大将军,沒错,无隐楼确实是他创立的,你那委托无隐楼查事情的时候,我正好便在无隐楼里,于是得悉你的秘密。”

  “那么,无隐楼调查的结果,你知道了沒有?”穆晋隆问道。

  希乐微微一愣“这个,我还真沒有去问,也沒有人來禀报。”

  “许是你最近只顾着查我和穆漾之间的事情,一时间忘记了吧!”穆晋隆道。

  希乐经他这么提醒,才想起几之前,曾经有无隐楼的人來禀报事儿,但是她那时候顾着设局,就沒有接见那人,命他改再來,想來应该是管事命他來禀报此事的。她微微笑了“也不能说查,只是有些好奇。”

  “那么,既然你还不知道调查结果,不如听我这个当事人说说吧!”穆晋隆手,然后捂在脸颊上一下。

  希乐正襟危坐“那是再好不过了,今天,原來是听故事的日子。”

  穆晋隆却沒有笑,对他來说这是一件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事情,在他口已经许久,现在要对他深爱的女子袒这一段荒唐的往事,他也觉得很羞愧很难堪。但是,假若他不说,她迟早是会调查到的,以其她去调查,不如他主动说出來,这样还能避免版本的误传。

  “我与穆漾一同长大,我一直视她为妹妹,但是沒想到她对我多生了一分心…。”他把年少时候的事情说了一下,这些基本希乐都能查到,也沒有什么好说,主要是后面的这一段,他深呼吸一口,然后道:“相信你也调查到我曾在她宫里过了一夜,那一夜,几乎倾尽了我一生的愤怒和恨意。我沒想到已经甚为两个孩子母亲的她,会对我下那…。。那妖媚之药,那一夜之后,我恨不得杀了她。逃离京城后,我边鲜少回到京城。谁知道,前年,我入宫面圣,她竟然告知我,庸之乃是我亲生的儿子。我自然是不信的,后來堪舆也说过我命中无子,对于堪舆,我是相信的,因为他只用了一针便救了你的性命。好吧,这不是重点…”穆晋隆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是很紧张的,也很在乎希乐会否轻看了他。

  希乐却只凝视着他,等待着他说下去。

  他深呼吸一口,继续道:“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庸之的手臂上,和我有个一模一样的胎痣,连颜色位置大小都一模一样,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不对啊,庸之手臂上沒有胎痣!”希乐愣道“我亲眼看过庸之洗百,当时他的手臂上并无胎痣,而且夏日的时候,他和小太监抓蜻蜓,跌下了荷花池,是我亲手为他换衣服的,他手臂上沒有胎痣,相反,他股上有个手指般大小的红色印记,我还笑过他呢!”

  “沒错,庸之确实沒有胎痣,是那女人骗我的,她说怕我不相信。我想过滴血认亲,但是一个民间的老中医告知我,滴血认亲是不可靠的,因为很多即便沒有父子关系的人的血也是可以相溶的。”

  “确实如此,滴血认亲分两种,一种是滴骨法,一种是合血法。前者是把血滴在先人的骨头上,若是能渗入便是有血缘关系,可这和血缘无关,因为只要骸骨干枯腐朽了,任何的血都能滴下去…。。”希乐分析着,见他忽然眸子发光地看着她,不由得微微一愣,止住了话语。(前一章的水泥板在我的笔下穿越了,这是古代文和现代文一起写的下场啊,幸好有莫莫帮我提出來。谢谢莫莫啊,水泥板自动改为青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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