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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许意有写诗了!”
“这次太激烈了,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太犀利了吧,风啸木这不得气死?”
“许意真是太有才了,就算风啸木卑鄙也没必要把人家说出来,这么指名道姓的骂还不得把风啸木气个半死。”
“岂止是气的半死,简直就是要气的吐血。”
观众的情绪本来就处于⾼嘲,刚才许意把《未选择的路》废去,立刻有人上去科普,虽然不一定全部是真相,但也和真相**不离十,即便绝大多数人都是看客,可大家心里都有杆称,网文就是乐娱大众的,那么多流派你怎么就偏偏揪着人家文抄流不放,这未免也太不够意思了,再说,《兵王传说》的改编和《士兵突击》撞上了不说和影视公司商量而是在自己的微薄里破口大骂有意思嘛?现在被人家许意点名道姓的骂也算是报应。
不过在众人心中有了评判的同时,不少人对许意的损劲儿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本来以为骂完人关了评论已经够损了,没想到还有更损的,什么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尚是⾼尚者的墓志铭,什么死了会有报应,这就不单纯的骂了现在,就连死了以后也骂了,别说风啸木,这就是放在谁⾝上心脏不好点儿也得被气的晕过去。
顷刻间,不少粉丝涌进了风啸木的微薄和书评区,如果有人能看见他们此刻的神情,就会发现这些人中80%的人脸上的表情和看小丑没什么区别,剩下那20%则是以看傻=逼的样子在时刻关注着风啸木,不论是微薄还是书评,又或者是公告。
微薄里热闹,其他平台也同样因为许意的这首诗引起了热议。
知乎。
这个专注于让用户分享着彼此的专业知识、经验和见解,提供⾼质量的信息的网络平台在此刻也不平静,早在坏蛋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时候,就有人提问如何看待执笔书生写的坏蛋,没过多长时间,又有人将目光集中在作者本人⾝上,希望得到答案。
这种现象不仅仅局限于许意,而是对广大的网文作者。
毕竟对于大众来说网文作者本来就是个极其神秘的群体,大家所接触到的只是作者笔下呈现的世界,反倒是本人更显得神秘莫测。
这倒并不是因为这个群体有多么神秘,而是因为这个群体普遍的特性就是,那就是:宅!全职写手如果没女票(男票)几个月不出门也是常态,不全职的除了工作之外,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扑在了小说上,即便有群,但也别指望着作者每天都无所事事的泡在群里,毕竟还有更新,还要构思故事情节,零零总总的时间成本加起来就构建成了一个个宅男或是宅女的形象。
坏蛋当时深入人心,再加上许意当时并不善于言辞,所以很多人都会认为谢文东的形象就是执笔书生自我的写照,执笔书生就是谢文东,不然他不会写出这样的形象。
有人问,必然会有人回答。
但大多数人还是停留在客观的层面上,即便偶尔也会有些人会上升到道德⾼度,可也只停留在作者应该对读者负责这样的层面,至于执笔书生本人这个问题,很少有人会给出定论性的回答,毕竟大家都没见过本人,并不好说,根据书的形象揣测并不科学。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意的脸皮越来越厚,节操踩越碎,在前人光环的加持下,名望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初微小的问题也会引来大众的关注,那些在公众视线中能有些名气的答案也被大家转载截图,而这其中,历史作家十年坚持的那句“作者是剖析自己的灵魂给读者看,一个写出坏蛋令他人迷失正确的方向从而走上犯罪道路的人,灵魂能美好到哪儿去?”更是被广泛转载截图,更被风啸木的粉丝当做攻击许意的利器。
“图片评论不解释。”
“十年坚持都这样说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还觉得许意文采不错,但现在看,人品真是差的没谁了,粉转黑。”
“再也不看他的任何书!”
“十年是我最喜欢的历史作家,没有之一,虽然我并不知道十年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但我知道,能让十年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因为人品真的不行,许意一生黑。”
“只是粉丝骂了你几句,你就跳起来乱叫,还关评论,敢不敢把评论打开,骂不死你。”
“真是呵呵了,人家许意的微薄是人私的空间,你们让开就开,凭什么听你的?十年是现如今少数能看得下去的历史小说作家,但他凭什么这样说许意,据我所知,许意至今还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年会,也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的作家交流会,十年见过他吗?如果没见过,凭什么这么说?”
“写坏蛋就是人品不好了?人家现在还写《士兵突击》呢,怎么不说。”
“多少年的问题了还拿出来显摆,风啸木的脑残粉也是脑残的不轻,有病⿇烦快点治好吗?”
“我是从昨天看到现在的,我出来说两句,那些评论里说许意太小气的人,我就想问问,如果你正在和别人玩儿菗奖活动,一切都很谐和,突然冲出几只狗乱骂,乱咬,还不许别人踹几脚?踹完了还不许跑?什么逻辑,上面有人说的我赞同,许意至今没有见过圈子里的任何人,你说人家人品不好,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还有,这个时间点也太长了,坏蛋当初被人骂,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媒体在做舆论引导的结果,单说坏蛋就定了人品许意真是太冤了。”
许意的微薄关了评论后,许意全球后援会的微薄就成了大家口水战的主场战,十年坚持的言论不断地被风啸木的粉丝讼来,很多粉丝看不惯还特意跑到了十年坚持的微薄下留言,希望十年能出来做解释,结果可想而知,根本没有人搭理,争论战持续了大半个晚上,最终因夜太深而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