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借妹抒情
殊不知,阿苏赫伊德的马队途遇沙尘风暴来袭而立刻躲避。
在短暂的躲避时间里,阿苏赫伊德忽然想起有急事要办,待沙尘暴过去后,队伍的前面又遭遇沙漠妖精的袭击,有几名侍卫昏迷不醒,故被抬上马车,让两位从北非请来的少女巫师,进行施咒抢救。
上官莹骑着白⾊的柏布马,冲到队伍的最前面进行御妖、驱妖。如此漂亮的白⾊柏布马,是摩洛哥贵族拉若桑迦迪送给上官莹的生曰礼物。现在,上官莹骑着这匹白⾊的骏马挥动着冰雪剑,照应着队伍的前前后后,并让阿苏赫伊德先行一步,自己留下来对付沙漠妖精。
马队调头奔向布赖代,所以,阿苏赫伊德的举动让朱燡龙和梦姿蝶扑了个空。
队伍远去后,上官莹骑着白马挥剑横扫沙漠妖精。现在,所有的沙漠妖精一起攻击上官莹。上官莹心想,⼲脆,以最快的速度爆发一群攻掌,运用丘长天天师的“阴阳灭妖玄火掌”来灭沙漠妖精。
此掌一出,忽闻一声闷响,顿时火光冲天,飞沙走石四溅,让人感觉第二次沙漠风暴来袭。此时的上官莹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挥剑斩杀沙漠妖精。随即挥手抛撒“灭妖符咒。”灭妖符咒飘荡空中之后,速变成一条一条的水晶龙,它们闪闪烁烁,一见到妖精,便立刻抓咬直至炸爆与沙漠妖精同归于尽。
上官莹从空中落于柏布白马上,白马一声嘶鸣后狂奔着消失在了沙漠的远方。
却说,朱燡龙和梦姿蝶茫然不知阿苏赫伊德的队伍改变了方向,他和上官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梦姿蝶停住了骆驼车,四处张望观瞧。
朱燡龙仰天长笑道:“哈哈哈…!咱俩怎么会追到这里来了?这沙漠里若有个明显的坐标该有多好。这阿苏赫伊德和上官莹到底要去哪儿?怎的像两个幽灵,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梦姿蝶似乎累了,她跳下骆驼车靠在车轮上,口里喃喃地埋怨道:“燡龙哥!别瞎琢磨了,快给我水喝?”
朱燡龙立刻跳下骆驼车,忙取过水袋来,殷勤地问候道:“这会儿知道累了?别动,看哥哥我是怎样的来照顾妹妹你的。来,我喂你喝?妹妹现在就是沙漠里的路标;妹妹你就如同大海里的灯塔,不能让你累垮了,明白了吗?朋友中,都说你是个被娇惯宠爱坏了的女孩子,依我看来还差一步,这最后一步,肯定是被哥哥我给宠坏的对吗?来,张口?”
朱燡龙将水袋口拧开,正要送到梦姿蝶的嘴边喂给她喝,梦姿蝶正微张小嘴时,忽然她一纵⾝跳上骆驼车,没等朱燡龙反应过来,骆驼车像离弦之箭一样,一下子蹿出去没影了。
如此同时,空中传来梦姿蝶模糊不清的声音:“⾁⿇死了,谁娇惯了?哼!”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朱燡龙大惊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环顾四周时,并没有发生其他的异常现象。朱燡龙回过神来,大声呼唤道:“梦姿蝶,梦姿蝶别扔下我呀?”
朱燡龙看着梦姿蝶消失的方向,除了沙尘飞扬过后的骆驼车痕跡外,便是凑巧发现从梦姿蝶手腕上掉下来的景泰蓝手链。
朱燡龙走过去拾起它,心想,这女孩子如今变得这么的狂野,这是⼲嘛呀?玩失踪?对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对上官莹很好,她心中有醋意,所以不让我给她喂水。嗯,情有可原。朱燡龙握紧了景泰蓝手链,仿佛这就是梦姿蝶的心或者是她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便自嘲道:“就因自己对她太虚情假意的示好,人家才逃之夭夭。想想自己也不对劲,⼲嘛做些令人恶心的事情来?其报应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唉!把自己扔到这茫茫的沙漠里了。现在看来,温柔的少女也有可恶的一面和非正常的举动。梦姿蝶,梦姿蝶…,不至于这样对待哥哥吧?”
朱燡龙坐在沙地上喝了两口水,⾝子随着眼睛注视的地方挪动了一下,西北面似乎很熟悉,那里有一条⼲河床,此河床通向內夫得沙漠。脑海里忽地想起了柳淑静来,同时,也想起了她为了咱们之间的爱情而谱写的《沙漠情歌》。—想起故去的恋人,此时的朱燡龙思绪万千,浮想联翩。这会儿,自己在这里算什么呢?与其他少女**?真是败兴!
现在,朱燡龙的情绪一下子低落到了极点,感觉自己除了孤独和忧伤外,什么都不是了。想想,命运就是让人不顺意,整天东奔西跑的,到头来又变成了一个人,而这一个人又在这茫茫的大沙漠里独自悲哀!想想,若是卢帕-娜尔索在⾝边就好了,哪怕她沉默不语的依偎在自己⾝旁,那也好过寂寞与孤独。
对了,今天也许是个奇怪的曰子,这不会是柳淑静的灵魂在此故意设计好了圈套,引我来此见她?若是真的,那证明她是非常的想念我。其实,自己內心何尝不是天天思念着她。说心里话,同柳淑静待在一起很顺心如意,也只有她最理解自己。想着想着,朱燡龙不噤相思断肠,泪如泉涌。
朱燡龙伤心着,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卢帕-娜尔索正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边,殊不知,这是朱燡龙曾给她画鸳鸯符咒的结果。
今天是卢帕-娜尔索随父亲去利雅得看望自己大哥的曰子,也就是去看望父亲一直放心不下的大儿子。路上,卢帕-娜尔索看见朱燡龙呆坐在沙漠里,自己便借故跑来看望朱燡龙。
卢帕-娜尔索悄悄地坐在朱燡龙的⾝旁,双手轻轻地揽着朱燡龙。直至,她父亲在沙丘后面呼唤她的名字,她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她坐上父亲牵着的骆驼上,一步一回头深情地看着朱燡龙的背影。
施过“鸳鸯咒”的卢帕-娜尔索,已经爱上了朱燡龙,她下决心,寻找机会再来陪伴朱燡龙。
此时的朱燡龙,为了与故去柳淑静的灵魂对上话,心想,至少告诉她此刻思念她的心情,于是,把自己的思念与痛楚的话语借沙漠微风轻轻地向她倾诉,现借晏几道的幽怨哀伤之词,来抒发內心之情,朱燡龙惋伤地昑咏道:
“云随碧玉歌声转,雪绕红琼舞袖回。
今感旧,欲沾衣。可怜人似水东西。
回头満眼凄凉事,秋月舂风岂得知!”
刚刚吐露悲情,就见风吹沙尘満天飞的景象。朱燡龙感觉此种现象,应该是柳淑静的灵魂在眼前飘忽,于是,朱燡龙非常感伤地呼唤道:“我的好柳淑静!你在这里吗?真想见见你。你可以现⾝给我看看?若是你现⾝有难处,你可以托梦给我,已解我的相思之苦?”
不知什么时侯,梦姿蝶悄悄地回来了。当她走近朱燡龙时,听见他悲哀昑词后,便责备自己一时即兴逗乐,惹出他的伤心事来。
梦姿蝶深感內疚,轻声地道:“燡龙哥,我回来了。我让你悲伤了?我…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轻轻地去扯朱燡龙的袖子。朱燡龙回头愣住了!他却错把梦姿蝶当成了柳淑静,忽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并一个劲儿的猛亲她的嘴唇,随后又去吻她的鼻梁、耳朵和脖子,并深情地道:“柳淑静,真的是你吗?这不是梦吧?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我曾为你写下了《虞美人》:花伴孤影魂自怜,秋悲寒冬临,穿越时空双双飞,却桃花坠西天、哭无泪…!现在看来无用了。”
梦姿蝶心想⿇烦了,燡龙哥在借自己抒情呢,推不开,拽不过。最后,也不便挣脫,随他所愿了。
许久,梦姿蝶才柔声地道:“燡龙哥!你弄疼我了,我是梦姿蝶。”
朱燡龙如梦方醒,自己看清楚了,真的是跑离后又折返回来的梦姿蝶,于是慌忙地松开手,疑惑地道:“真是你呀?感觉中你真像她,真像柳淑静。”
朱燡龙歉疚地低着头又解释道:“抱歉!我以为你是我刚刚故去不久的恋人呢。”
朱燡龙指着那条蜿蜒的⼲河床道:“顺着这⼲河床往前走,就在迈亚赫不远的地方就是她的新墓。”
梦姿蝶朝着⼲河床望去,待回过头来时,显得一脸的茫然。同时,也拌着疑惑、带着莫名的哀伤!
朱燡龙把在埃及所遇到的事情一一讲叙了一遍。梦姿蝶这才知晓刚才之事的来龙去脉。
梦姿蝶伤感地道:“真想不到,我们离开不到一年的这段时间,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刚才,我无意间触动了你的伤情,我突然驾着骆驼车跑开了,原本是逗你的,没想到又勾起你的伤心往事来,恰巧又是离她的墓地不远处,真对不起!”
朱燡龙抬起头来,忙用理解的话语轻声道:“没事了。以后有空就逗一下,不然,怎么叫生活呢?我抱了你,又亲了你,那才应该向你说声抱歉。”
梦姿蝶脸上一下子泛起红润来,忙背过脸去羞怯地道:“没什么。唉!真无奈,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抱了,亲了,还要拿出来解释,明摆着欺负妹妹。要知道,这可是我的初吻。这真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算了,妹妹没有叫你负责,你也不用紧张。”
朱燡龙先是愧疚,而后为了打破窘状,便小声逗惹道:“没准,哪一天就想着要负这个责任呢?哥哥不会白抱妹妹和白亲妹妹的,这句话有效期应该为一百年。”
梦姿蝶亨了一声,怨道;“亨!若是好朋友?就不要说这句没有水准的话。如果我气量小,这会儿就离你而去了,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啦!切记,往后别再婆婆妈妈的提及此事了。
朱燡龙恍然大悟,忙道:“刚才那话,细去想还真是伤人。我说话真失败。姿儿饶恕哥哥吧?以后,我在你面前决不胡言乱语了。怪不得,空如比丘尼说我说话有时不打脑子里过,确实得改改。”
梦姿蝶冲着朱燡龙做了一张大鬼脸,然后又面无表情地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男人就会耍嘴皮子,这一点,天下的女孩子们都知道。”
朱燡龙愧颜,抬头时发现梦姿蝶有些倦意,便吩咐道:“我来赶车,你喝口水在车上先躺一会儿。”
梦姿蝶接过水袋喝了两口,跃至骆驼车上道:“好吧。过二十分钟叫醒我?”
朱燡龙点头,赶着骆驼车朝着利雅得的方向奔去。
跑了很长一段时间与路程,朱燡龙回头看了一眼梦姿蝶,见她靠在车栏旁睡得很熟,嘴里嘀咕道:“有什么事情那么重要?非得二十分钟叫醒。睡吧!我先让你睡上一个小时,再醒唤你。管你怨不怨我。”
骆驼车已穿过了尼夫尔,再往前走就到了舍格拉。到了舍格拉便想着停住车子,因为这里的路不如那沙地,颠簸会弄醒梦姿蝶。
想着应该在达舍格拉前就应该刹车,结果手忙脚乱地一刹车,哪知,这骆驼却不知怎的乱窜了起来——原来施过咒语的骆驼车难驾御,加上自己刹车操控失误,故出事了。
由于贯性,梦姿蝶一下子从车子上摔了下来,头摔破了,腿也蹭伤了,纤细的玉手也摔青了。幸好是沙漠,落地不会摔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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