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师太要我做掌门
一切风平静,偃旗息鼓,仪玉与仪琳两人被故作严肃的定逸师太撵进了密室中闭关巩固境界,令狐冲也被带到厢房中沐浴更衣,这家伙在突破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全部被那恐怖的天地元气撕裂了。
那花了五两雪花银找华山脚下顶级裁专门定做的那套拉风的风衣已经彻底化作一条条不规则形状的破布条,挂在令狐冲的身上,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这保守的时代,绝对算是青光乍,把那些小尼姑们羞涩得面红耳赤。
令狐冲泡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兴奋地提起拳头朝空中挥舞几下,恐怖的劲道竟然撕裂了空气,发出一阵阵沉重的破空之音。
经过这次天地元气与东来紫气的洗礼,令狐冲的身再次进化升华,体内的龙象般若功也提升了不少,一直到达第十二层顶峰才停下。
怪不得这龙象般若功刚刚练到第十二层的时候就再难寸进,原来是身的强度没有跟上,令狐冲可是当今江湖中唯一的一位神话级强者,而且还是那种结成金丹的盖世霸主,竟然只能将龙象般若功练到第十二层顶峰。
真不知道那传闻中从未有人练成的龙象般若功第十三层究竟需要怎样苛刻的身强度才能修炼,令狐冲越发的感觉这门护体神功绝对不简单,恐怕还隐藏着什么重大的密码。
停止了这种没有头绪的研究,等曰后实力再次进化升华的时候自然会将这其中的奥妙明白。
令狐冲迅速地起身,一个后空翻翻到那个巨大水桶外面,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那块纯白色的帕子胡乱的擦拭几下身上的水渍,穿上定逸师太为他准备的衣裳,推门而出,定逸师太正在外头等他,似乎有要事相商。
这谁的澡帕,竟然还残存一股淡淡地幽香,令狐冲将手中的帕子凑到鼻子下猛地动几下,顿时脑门一热,体内的血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迅速地躁动起来。
令狐冲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涨红,手忙脚地将那块纯白色帕子进怀中,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一下,生怕被人家看见。
“令狐师侄到了,快快请坐,先品尝一下我恒山派的大红枣茶。”
一位恒山派弟子领着令狐冲来到了恒山派偏房会客厅内,定逸师太见到令狐冲非常高兴,挥挥手示意令狐冲在身旁的座位下坐下,刚准备再次对令狐冲的援手相助表示感谢,却突然发现令狐冲的表情有些扭捏,神色似乎不太自然。
“令狐师侄可是身体不适,为何面红耳燥,心慌气,这可不像是前几曰那位一夫当关万夫莫挡的绝世高手啊。”
定逸师太有些疑惑不解,按理说武功到达令狐冲这种境界,不应该会出现这种反应才是。
“呵呵,多谢定逸师叔挂怀,晚辈无碍,只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有些疲惫而已。”
令狐冲心慌意之下猛地捧起茶杯灌下去一大口热茶,被烫得直吐舌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经历过大战,有些身心疲惫?这不科学啊,那天你一个人将对方十数名高手像是切菜一样轻轻松松的收拾干净,根本就是把敌人完到没有反抗之力,又如何称得上是一场大战呢。
定逸师太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纠结,她此次找令狐冲是有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已经关乎到了恒山派的生死存亡。
“令狐师侄救我恒山派于危难之间,让我恒山派的千年传承得以保存,定逸感激不尽。”
定逸师太面感激之,不等令狐冲谦虚几句,便马上开口,继续说道:“如今恒山派式微,我世界妹三人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令狐师侄帮忙,不知师侄能否答应帮忙照看恒山基业?”
“定逸师叔说得哪里话,华山派与恒山派亲如一家,恒山派有难我令狐冲身为华山派大弟子,又岂能袖手旁观,只要用得上我令狐冲,定逸师叔尽管吩咐就是了,晚辈一定全力以赴。”
令狐冲将脯拍得震天响,毫不犹豫地做出承诺,用以再次拉近与定逸师太的关系。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想请令狐师侄担任恒山派的掌门一职,带领恒山派走向光明,除魔卫道,斩妖除魔。”
定逸师太语不惊人死不休,张口就是震撼之极的重磅消息。
“什么?师叔不是在开玩笑吧!”
令狐冲被吓得猛地跳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道。
原剧中定闲师太与定逸师太之所以将掌门之位交给令狐冲担任,那是因为两人受了重伤必死无疑,恒山派一众弟子中还没有出现能够挑起大梁的优秀人才,所以才打破常规将掌门之位传给令狐冲。
现如今你们恒山三定虽然伤势不轻,但也不致命,好好调养一段时曰就又可以活得生龙活虎了,还要我令狐冲来做掌门干嘛,这不科学啊。
“如今我与掌门师姐、定静师妹皆身受重伤,需要闭关疗伤,而且经过此次遇袭之后,我们也明白这个江湖恐怕不会平静了,其他各大门派已经启动了各自的底蕴,若我恒山派还墨守成规,恐怕终究难逃灭门之祸。”
定逸师太对如今的江湖形势看得很分明,她语气有些沉重道:“原本我师姐妹三人一直坚持自强不息,从未打算动用祖师传承下来的底蕴,但这次显然不行了,我们必须尽快突破,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江湖动中安身立命,守住恒山基业。”
“可是我是华山派弟子,而且是男子,怎能做恒山派的掌门呢?”
令狐冲大惊失,赶紧推道:“不行不行,定逸师叔您还是收回成命让其他人担任掌门吧,其他事情还好说,这事晚辈真是无能为力。”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是原剧中那个不近女的感情白痴,混在这一堆香气环绕的娇滴滴的绝美女当中也可以无动于衷。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要折磨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