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事情好像真的是搞错了
“你,就是这个尼德兰据点的负责人,看来你很享受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上的感觉。”
玛丽安的稳定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慌张,这有点不大正常。
“咦,这不是自称为王妃的玛丽安夫人么,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不是应该忙着在法国大贵族的大**奔波,为你的丈夫和你的家族取得庇护的么?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
“你说呢?”
“虽然我不清楚你出现在这里目的,但能把你和你那个废物一般的丈夫抓回去,凯撒会称赞我的。”
“传闻您对那位罗马帝国的凯撒充満了狂热盲目。今曰一见,看来是真的了,只是一句称赞竟能让您做出这样的付出。不过,年轻人,有时候做出一些力有不逮的事情可是会付出大巨代价的,比如,你今天会交代在这里。”
阿萨辛对便宜老爹很狂热?
“知道么,女人,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经常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在意**和过往的荣耀里,根本不去面对现实的人。”
她跟我生活时间长了,连我经常使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意**都学会了啊…,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又是一个讲究现实的人,难道在那位凯撒⾝边的人都是这么现实?好吧,年轻人,既然你要现实,那我就给你一个现实。”
交战了,阿萨辛跟玛丽安这群念念不忘恢复权势的保皇党份子交手了,但因为看不到,我只能通过声音去判断交战的形势。
情况很不妙,按照前面阿萨辛她们发动突袭发出的嗖嗖声去判断,她们的武器应该是弩箭,但现在我耳边不断地充満了炸爆声,而炸爆间隙里,阿萨辛的叫喊充満了慌乱。
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多分钟,当战斗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时候,有人接近了马车。
“他可以下来了。”
我被开解了蒙头的布条和绳索,重获了**,我走下马车,发现我所待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屋子。
这帮人,想法还真是有够独特的,居然把马车停靠在屋子里面。
不远处,赫然正站在这里的是得意洋洋的保皇份子约翰和他的夫人,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窗口外,一群披着斗篷,头戴羽帽和一群蒙面人正在打扫场战。
砰,一声枪响。
就在我眼皮底下,一个为罗马帝国服务的阿萨辛被⼲掉了,脑袋被打爆。
跟那些斗篷打扮的人不同,罗马的阿萨辛全部都戴着面具,数量也不是很多,从对面街道的尸体去判断,只有二十多个,而那些斗篷和蒙面的⾼达七十多个。
“几乎都⼲掉了。”
约翰那张裂嘴得意的笑脸看着就让人一拳打过去。
尼德兰的谍报据点被法国人敲掉,法国阿萨辛收集的信息将会被堵塞。法军将领的任命和军队的调动,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都传不到我们手上。
主动权,丧失了…
“很抱歉呢。”玛丽安一开口就让我转过头去,她想说些什么“因为下达了抓活的命令,所有我们让你的那个阿萨辛女护卫给跑掉了。不过…”
玛丽安拖了一个长音,从她那神情动作来看,她的心情远比平静的表情要激动得多:“我们很快就会把她抓回来的。”
“理由。”
“受了伤,据点又被我们敲掉,而且她又知道我们这次来了很多人,所以,以她对罗马帝国的忠诚,你说,她还能跑到哪里去?”玛丽安问道。
“我下榻的地方。”
“是啊,所以我老早地就布置一群人在那里等着她自投罗网。”
这个女人对事情成竹在胸的自信让我感觉到厌恶。
保皇党份子们迅速地撤离了街道,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这里附近的楼房里面。面对那些吃到的城卫队部,玛丽安只是跟那个硝石批发商说了几句话,便让后者出去打发那些卫兵。
没过一会儿,那群家伙们全部都走了,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到了9点,保皇党和法国人他们要离开这里,再次被蒙上脸,我返回到那个尼德兰硝石批发商的据点。
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我只能说,尼德兰人的[***]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又一次出现在原来的那个地下室,我在那里等了没太长时间,有人来了,几个大汉扛着一个人。
约翰看见来人笑道:“我们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被扛进来的人被放到了玛丽安旁边的椅子上。
我这时才看清楚那是谁。
阿萨辛。
她受了点伤,而且被捆住了手脚。
看她脑袋耷拉的样子,应该是晕过去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的搏斗能力很強。”
“其实也没什么,搏斗能力再強的人,一张渔网就收拾掉了呀,比如她。”玛丽安一手放在阿萨辛的肩膀上“人,已经让我们送来了,您要自己过来揭开谜底吗?”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我走了上去,手在碰触到面具时犹豫了一下,那张面具,我曾经有一次机会去揭开,但却让我放弃了,那个时候我确定不管面具后面的女人是谁,我都会好好爱她,如今…
我揭开了阿萨辛的面具,即便是在阿萨辛说出了意**这个我经常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常用词之后有了准备,但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我的手情不自噤地抖了抖,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忽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那种让我想哭的感觉是什么呢…
嗯,应该为是我的击坠数量从2变成了1而感到伤心,绝对不是那种満腔热血却被人当头泼了一脸冷水的失落感,更不是那种从头到尾都被人当成猴子,不,是**耍一样的悲哀!
“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伯爵夫人温迪尔,在十一年前继莱奥尼达斯最后一个男姓成员死亡后,出现并接手莱奥尼达斯家产业的女人。面对这样一号突然出现的人物,君士坦丁堡的圈子里并没掀起什么风浪,因为莱奥尼达斯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而关于莱奥尼达斯家伯爵夫人的认识都停留在她是一个10多岁的异族小女生,父系家族的背景是马赛的伯爵,⺟亲是米兰商会的大姐小的这几点简单的介绍上。但是很快,他们就错了,只用了八年时间,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居然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打造了成了富有无比的商业家族。在三年前更是通过一个大巨的投机行动,将名下的商会扩大到了颇具规模的程度。一个崛起如此迅速的女人,大家只是充満片面地认为她只是某些君士坦丁堡大贵族的**,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只是因为她卖弄姿⾊。但不止是他们错了,就连我们也错了。谁知道她的实真⾝份竟然是阿萨辛,而且还是那位凯撒最狂热的意志执行者。”
手抖了抖,我已经几次三番听到玛丽安提起这茬了:“最狂热的意志执行者?你几次提到了,你想表达些什么?”
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从玛丽安⾝后想起:“笨蛋,你连这都听不出来。夫人的意思是,你上过的女人,说不定那位凯撒也上过。而且还是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她才服从命令去服侍你。你也可以理解为她的**是你的,灵魂却是那位凯撒的。因为为了监视你,那位凯撒把他最听话的⺟狗给派了出来。”
灵魂是属于那位凯撒的…
我玩了我老子的女人?
呵呵,开什么际国玩笑…
想起那间莱奥尼达斯家书房的熟悉感…
一股无力感从脚底涌上大脑,我的血液冷了一半,除了阿萨辛对便宜老爹的痴迷这个解释,我想不出其他可以替代的答案,因为那个书房的布置,便是十多年前,便宜老爹对自己书房的布置!四年前,他才忽然改变了书房规格,将房间里的东西搬到了现在更大的书房那里去。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他要我娶温迪尔,我照做了。
他要我离开基辅,我也做了。
他要我留在普鲁士,我也做了,他的每一个要求,我都争取做到最好,从没有想过要夺取亚历山大的位置,但他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我!
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就因为皇位?
这不是太过于牵強了吗?
这不应该啊!
“听了那么多,我可以有理由去憎恨那个男人,但你们想我因此加入到你们的阵营…”
“让您看到了我们实力,也让您清楚了那个凯撒的面孔,但这点确实不可以让您选择背叛。只是,尼基弗鲁斯,我还没说完我想要说的话。我想我下面要说的,会改变你的想法的。”玛丽安走出阿萨辛的背后,来到我跟前。
“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因为你们这对所谓的塞奥法诺双胞胎王子,其实并非双胞胎。而是异父异⺟。当初王子的父亲被迫和**分手,娶了政治婚姻的对象,但那时他的**已经孕怀了,而那个政治婚姻的对象早在嫁给那位王子的父亲之前,也对喜欢过的**献出了自己的⾝体,在结婚之前便有了孕怀的迹象…所以他将差不多同时出生的私生子冒充为双胞胎哥哥是嫡长子,政治婚姻的对象生下的儿子,则成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