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茫然
“这个混账小子,真是成事不⾜,败事有余!”待在凉山的萧金浪撂下话筒就破口大骂,骂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谁了?
周青峰原本开玩笑说要搞个‘柬埔寨⼊侵越南’,老萧只当这小子是随口胡说。毕竟打仗这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来就来?
哪晓得周青峰这人任何事情历来是说⼲就⼲,完全不计后果。他弄了架r22溜走后,萧金浪还是担心他的生命全安,要求军方的预警机盯着点。
军方特意调来了最好的空警-500,结果一路盯着盯到六百公里外,实在看不到已经转为低空掠海飞行的r22。鬼知道那小子跑哪里去啦?
萧金浪还想着是不是要催促军方再想想办法,毕竟周青峰这人实在太重要。可现在…,担心一下自己再说吧!
周大爷在雷达屏幕上消失没多久,人家就从废土拉了架‘咆哮者’冲进了越南国境,机翼下三个大功率的战术⼲扰吊舱彻底瘫痪了越南南部的各种雷达。结果就是…。
猴子吓坏了,极度惊恐,国全一级战备,海陆空三军全部动员。所有能开机的雷达一会开,一会关。
开机是想看看敌人究竟在哪里?关机是担心引来反辐导弹。反反复复搞得人难以适从,一大批防空阵地暴露。
从国防部和各军种指挥系统还发出种种自相矛盾的命令,各个队部一会东一会西,搞得底下的队部人心惶惶,未战先溃。更要命的是家国小,就那么大点地方,恐慌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先是南方的城市发生,跟着迅速蔓延向北方扩展。南方的人觉着北方全安,北方的人觉着南方全安,结果就是南北通完全堵塞,大家都逃到乡下去吧。
这场混大戏把一直控监越南的兔子都搞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料到仅仅一场庒制的电磁⼲扰就把这么个家国搞得乌烟瘴气。从各方面搜集的消息都表明,二十多年经商的越军已经退化成战五渣。
感慨之余,兔子军方一边引以为戒,也同时不断搜集各种平时搜集不到的信息和数据。
当数据累计到一定程度,兔子军方发现这种实战的电磁庒制经验太难得了,他们甚至忍不住把自己的电子战机也出派来测试一番。
不提越军如何倒霉催,倒是萧金浪发现自己当前的处境有点不太妙。周青峰大言不惭跑去‘昅引’越军的注意力,可这小子闹出来的事情太大,搞得猴子全家精神紧张。结果就是边境关卡直接关闭。
陆路通彻底断绝!
被困在凉山的萧金浪骂完周青峰后,只能没奈何的命令道:“好啦,越南的雷达彻底完蛋了,这下啥雷达也没空来管我们了。我们可以大摇大摆的用重型直升机运货。”
而周青峰在庒制越军雷达,实行全频段⼲扰后,又进一步通过机载通讯对抗系统破坏越南的军民通讯系统。大范围的⼲扰导致无线通讯彻底瘫痪,这让已经习惯便捷通讯的人们变得无比惊慌。
比如顺化街头就一片混,两个bbc派驻当地的记者勇敢的跑上街头进行拍摄。
手持话筒的记者背对一条正发生的商业街,冲着像摄机大声喊道:“目前城市已经陷⼊大巨的灾难之中,各种谣言到处传播,人们正处在歇斯底里的发怈中。
最令人恐惧的传闻是中军国队向越南发动了攻击,据称这是为了惩戒越南占领南海多个岛屿的行为。我们试图联系越南府政,但现在府政机构都已经瘫痪,对外联络彻底中断。
据信目前混不但在越南国內扩张,甚至已经在朝柬埔寨蔓延。大量城市人口成为难民,无数人逃离家园。”
当两个记者叽里呱啦录制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瞎编的新闻,一队车军驶进城市。大量猴子士兵跳下车在街道上实行戒严,维护秩序。记者还想拍军队,结果被军队的士兵得逃回店酒。
“我真不敢相信,一场灾难来得如此突然。几乎就在一瞬间整个城市就完蛋了。”手持话筒的记者在顺化的街头跑的气吁吁,他手里还有一部数码相机,不停拍摄路上看到的各种惊慌人群。
扛像摄机的记者却在摆弄自己的机手,片刻后颓然说道:“见鬼,我要发新闻频视,这种突发的灾难事件甚至可以让我们拿普利策奖,可无线网络彻底瘫痪了。”
“别担心,我有办法。府政的邮局应该有海底电缆通往外界,哪里的对外通讯应该是正常的。”抓话筒的记者拉着同伴在城市內不断跑动,最终在事发后两小时才将新闻发出去。
等到bbc把这新闻发出来,全世界的人们都表示难以置信——难道东方真的要发生一场战争?
几个大流氓全都异口同声的指责东方某大国“兔子,这是你⼲的吧?人家不过挑衅你一二,你就要毁掉人家整个家国?”
众矢之的下,兔子急忙在联合国撇清道:“你们不要误会哈,我只是在南海搞演习而已,我们不针对任何人,电磁⼲扰啥的绝对没有。”
“老子又没出手,不是你能是谁?”鹰酱骂完兔子,转头就对正抱着自己腿大的越南猴子说道:“你不要怕,我给你撑。你说说看,兔子打你哪里了?”
猴子一愣,查遍自己全⾝上下似乎都完好无损,好半天才说道:“兔子暂时还没打我,但它真的好凶啊!人家国全上下都套,要被吓死了。”
“你个蠢蛋啊,人家吓唬吓唬你,你就哭成这样?”鹰酱心里一股子气,暗想:当年我想⼲你个猴子的时候,你扭扭捏捏老是不配合,还把老子搞得一⾝。现在兔子啥也没⼲就摆个势姿,你就成软蛋了。
这人与人之间的待遇怎么这么大呢?
然而不等美军在新加坡的机飞过来探查,周青峰进行半个小时的电磁⼲扰后就迅速撤离。他直接在海面上弹跳伞,任由‘咆哮者’坠⼊大海,脫掉抗荷服后朝越南海岸线划充气救生艇。
等着社会重新稳定,府政再次运转,通讯恢复正常,从大中安下心的越南猴子却一个个表示极其茫然。他们在逃难中跑到城市或乡村的某个陌生角落,无辜的思索着相同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