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全能修炼至尊
看着明军迅速的整队完毕,摆开阵势居然是没有一个人后退,为首的银甲巴牙喇兵咧开大嘴残忍的笑了笑。
对嘛,这才像样,见了面就跑还算什么打仗!
女真辫子兵素来凶恶勇悍,就连号称朝廷主力精锐的边军都常常被打的溃不成军,纵横无敌的印象早已深入每个人的印象之中。
“文登营,向前!”
王争的嗓音忽然提高了几倍,这声喝令后,上到黄、董有银等千总,下到每个什长都是激励向前。
文登营兵士们着尖,缓步向前。
“!给本哨狠狠的!”
任胡见到王争点头示意,扬起的刀立刻就是挥下,每一名鸟铳手的神经都是高度紧张,如同平训练的那样,下意识的扣下扳机。
“砰!”“砰砰砰!”短促而强劲的一阵巨响过后,文登营的后方冒起一阵白烟,冲在前头的五个鞑子兵听到这阵巨响后直感觉眼前的空地都在颤。
不过他们并没有什么害怕之情,明军的火铳向来都是烧火,对他们身披重甲的女真勇士没什么杀伤,反倒不如咱们祖传的骑好用!
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一轮齐下,六十余发铅弹带着劲风朝几十个清军疾而去,那些冲在后面的人没有披甲,直接就被撂倒了几个。
有直接被死的,但大部分都是倒在地上哀嚎,这给其余的人心里极大震撼。
白甲的巴牙喇兵正挥着刀狠命往前冲,忽然听到一阵巨响,身边的旗人没什么事,倒是后头那些弱不风的朝鲜人倒下一片。
这巴牙喇兵冷笑一声,看来这伙明军的火铳威力是比那所谓的辽东军强上一些。
刚想到这,又是一轮齐紧随而至。
巴牙喇兵睁大眼睛,这怎么可能,明军的火器怎么可能发的如此迅速!?
他身侧的一个旗人脑壳仿佛被击碎的西瓜一样轰然裂开,直的倒在地上,一点气息都不剩下,就连头上戴着的铁盔都没有护住周全。
这可是正统的八旗子弟,不是那些朝鲜炮灰,死一个就是莫大的损失!
巴牙喇兵眼中充血,正想上去报仇,刚冲了几步,下一轮齐居然又到了。
“砰!”又一个他身边的鞑子被击中脖颈,那鞑子扔下环首大刀,用手在空气中抓,想要捂着脖颈的血,这处血正迥迥淌着鲜红的血。
这鞑子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那巴牙喇兵,一头栽倒在血泊之中,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明军的火器如此犀利了。
“叽里呱啦!”
两个旗人,寻常要是有这样的伤亡,明军少的也要付出几十甚至几百人的代价,而如今,他们居然连明军的皮都没摸着。
骄傲的女真荣耀使这巴牙喇兵发怒成狂,渐渐失去了理智,这可是奇大辱,回去如何与图辛格代!
朝鲜人并不是悍勇不畏死的女真人,他们归顺清军多只是权宜之计,从朝鲜仁祖围城数月援尽粮绝才开城向清贝勒阿出降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心中其实并不想与昔日的宗主国明朝为敌。
在他们心中,向往中原这处文明的发源地,向往华夏文化,愿意臣服与中原王朝,而崛起与白山黑水的女真部落,无论如何的强大。
在大部分朝鲜人眼中,他们依然还是蛮夷。
眼前的明军行军时循序渐进,鸟铳攻势犀利且连绵不绝,明显是从其他地方来的精锐兵马,就这点斥候小队居然还要去找死,果然不愧是猪脑子的女真人。
他们可不愿意跟着女真人去送死,一名朝鲜的将官忽然双手平举,看着周围几个想要跟着冲上去的小兵,摇了摇头。
说了几句不知何意的鸟语后,居然是转头便跑。
在他们眼里,最后剩下这三个女真人已经是将死之人,何必为了将死之人卖命,倒不如趁早渡海回国!
就算是跑回空空岛传话,也能博得女真主子赏识。
王争注意到到后方的鞑子居然已经开始跑了,当下也是有些纳闷,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打了,鸟铳才了三轮就崩溃了。
难道是疑兵之计,引自己去追在,自阵脚?
不过怎么看那些逃跑的人都不像是有计划的跑,更像是滚的溃逃。
文登营的兵士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女真人只有冲在最前头这五个,其余的几十个都是朝鲜来的随行军,朝鲜军队的战斗力尚且不如卫所兵,跑的这么快也就不稀奇。
“鞑子跑了,鞑子居然跑了!”
“好样的,任哨官!”
任胡哈哈一笑,他也没想到这鞑子居然这么不打,正要下令再,却见王争忽然举起手。
不论后面的人是不是真鞑子,也一定不能让他们跑回去通风报信,王争不相信鞑子就只有这么点人!
多半是一支斥候小队,那就更不能放走了一个。
王争不用鸟铳队的原因自然是想让兵士们上去练练手,这里有一半都是新兵,就算是老兵也没和鞑子过手,心里总归还是有些忌惮,这几个真鞑子正好让他们当沙袋练练手!
让他们知道,鞑子也是能被自己手里的长活活戳死,要是这股信心上来了,以后就算是遇到再多的鞑子,也不会怕!
王争沉了没多久,立刻吼道:
“董有银,带两哨人用最快的速度从右侧包抄!”
“黄,带两哨人从左侧包抄!放跑了一个,拿你们是问!”
“黑子,高亮,你们两个与本将留在中军,指挥剩下的人结阵向前,咱们把这几个鞑子包在饺子里,一个也不能跑了!”
一连串的命令下来,文登营的军阵迅速变换,一半的兵士分头行动,带着轰隆隆的步子声朝逃跑的那些朝鲜人追过去。
剩下的一半人则是变换攻击阵型,刀盾手靠后,一排排长出现在鞑子眼前,王争大喝道:
“文登营,杀鞑子!”
这次文登营的兵士慌乱明显减少,起长对着鞑子了上去,三个真鞑子,七八个朝鲜兵,转眼间就被整整四哨的文登兵团团包围住。
鞑子本来想和明军面对面厮杀,却没想到王争用尖冲着他们,根本不上来和他们对打,这种刺猬一般的战术让鞑子无从下手,只能疲于应付。
这时候那七八个没跑的朝鲜兵追悔莫及,自己怎么就不跟着一起跑了呢,眼前密密麻麻的长,怎么看都是必死无疑。
朝鲜兵战力低下,很快就被戳的浑身血,惨嚎着倒在文登兵的战靴下。
其余两个真鞑子战斗力实在是有够彪悍,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一刀砍断了一个长手的胳膊。
周围的几个长手赶紧把嚎叫的这人从前排拉出来,随军的医士上前替这个长手止血包扎,但这时候可没现代那种高效的凝血剂,那个长手很快就由于失血过多而死。
鞑子不知道,他们越是这样做,越是起其余文登兵的愤怒,他们对鞑子的恐惧也就越来越少。
那两个渐渐也是鞑子力气用尽,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四面都是文登营的尖,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一个个的步了朝鲜人的后尘,最后就只剩下那一个面凶残的巴牙喇兵。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是在左冲右突,妄图冲破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