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针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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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确实已经肺癌晚期了,包括张庆元刚刚也说了,如果无所作为,⻩老甚至都活不过今晚,但张庆元却说他能救治,让成风感觉他这八十多年都白活了。
“恢复到正常人水平有些不太可能。”
张庆元淡淡道,他这话一出口,⻩志国两兄妹刚刚好转的心情立刻像过山车般冲到谷底,跟浇了一桶凉水似的,但张庆元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们瞬间飞⾼。
“我治好之后,只要不出意外,⻩老至少可以再多活十来年,不过…行动上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利索了。”
张庆元这已经是保守的说了,他觉得没能完好如初已经有些对不起自己这逆天的五行均衡灵根了,所以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张庆元却忽略了他们都是平常人,无法体会多活十年和活不过今晚这两种天差地别。
“这下可太好了…”⻩志琴奋兴道,接着她又很不好意思道:“这…张先生,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能不能给家父治一治,要是时间晚了…”
现在由不得⻩志琴不小心翼翼,本来父亲的病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谁知天降喜讯,张庆元不仅能治,而且还能让父亲多活十来年,但一想到之前自己不知深浅的乱骂,谁知道张庆元会不会心生芥蒂,不好好医治。
而且,张庆元现在神鬼莫测的手段,也让⻩志琴一想到刚刚说的话,就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紧张的要死。
当然,他们都小看张庆元了,如果这么小的心眼,不豁达,也无法在十三年就筑基有成。只要别人不针对他,没有恶意,张庆元还是很愿意跟人平等交谈的。
“没事,我先帮⻩老舒缓一下,等会儿办完那件事再医治。”张庆元道,接着又转⾝对成风说道:“老哥,借你银针一用。”一边说,一边将⻩老上半⾝的服衣脫了下来。
“好。”成风老道取来自己的一套银针递到张庆元手中。
张庆元随手接过,眼睛连看都不看,运针如飞,一根根银针在众人眼花缭乱中不断从针盒中菗出,依次精准的刺进⻩老肺腧、膏盲俞、气海、肾俞、足三里、太渊、太溪等⽳道,提揷捻转。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只不过跟成风等人差不多,但张庆元乃五行均衡之体,体內五种灵根俱全,且都是品质最⾼的五灵根,所以,无论是五行哪一种灵气,张庆元都能昅收,当然也就能释放。
银针揷入相应的经脉⽳道之后,张庆元又一根根轻轻捏转过去,每一次捏转都微微输入一道木灵气。
肺脏属金,肺脏衰竭本可输入金灵气,只是⻩老本⾝患肺癌已久,又被蛇莓草加剧了肺部病变,病情非常严重,若直接输入金灵气,恐怕太过剧烈,反倒过犹不及。而木灵气性柔和又蕴蔵万物生机,缓缓滋养则最合适不过。
张庆元每输入一道木灵气,⻩老的肺脏便恢复了一分生机,肺部功能也开始运转起来,周⾝的血液便顺畅地流转起来,而且,张庆元并不是单纯将木灵气只输送到肺脏。
中医讲综合治疗,并不是哪里有病治哪里,所以木灵气对其它脏腑也都分出一丝,随着木灵气的滋养,⻩老周⾝脏腑、四肢的血液循环都开始缓缓流动,心脏也比刚刚強健有力多了,而这些,从脸⾊都能看得出来。
⻩志国、⻩志琴等人都一直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张庆元施针,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现在见刚才还脸泛青⾊,呼昅微弱的⻩老竟然脸⾊变得红润起来,呼气也开始均匀多了,人人都用不可思议的震惊目光看向了张庆元。
这还不是最让人吃惊的,随着张庆元施针的时间延长,⻩老那枯瘪瘦弱的脸庞上一颗颗老人斑也在逐渐转淡,最后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神乎其神!
屋內哪个人都不是没有见识的,不说⻩志国和⻩志琴这等⾝家上百亿大富豪,哪怕成风老道和蒋寒功这等医界圣手,对于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也是万万不及,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蒋寒功这么多年治愈病人无数,经常被人称为国医圣手,虽然依然谦虚好学,但本⾝也是有一股傲气的,自认为在中医方面,唯一让他心服口服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但现在见到张庆元的本事,他不仅有些愧羞起来,更感叹自己以前的坐井观天。
成风老道张了张嘴,却长长叹了口气,他的自负比之蒋寒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见到张庆元这等出神入化的针灸,这才记起‘人外有人’这句话。
“不过还好,这家伙蔵得这么严实,要不是这一回,还真不知道他不仅修为⾼,医术还这么⾼,说不得以后得好好切磋了。”
想着自己的打算,成风老道不由心情大好,一双老眼在张庆元⾝上来回滴溜溜转个不停,让正在施针的张庆元顿感一阵恶寒。
这么神奇的医术,若不是亲眼所见,若不是床上躺着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志国和⻩志琴兄妹两真要怀疑这是张庆元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
其实在来找成风老道之前,⻩志国已经带着⻩老辗转国內各大医院,如果不是考虑到⻩老的病经不起腾折,他甚至都带⻩老去米国了,但看了这么多医院,不说稍微好点,哪怕延缓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一天天衰老下去。
而现在,奇迹就见证在眼前!
⻩志国两兄妹双手紧握,显示着內心激动的心情,如果不是怕打扰到张庆元施针,只怕要狂笑三声了。
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张庆元见⻩老⾝体状况恢复了不少,便淡淡一笑,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根根银针已经尽收入手中。
“现在我已经帮⻩老舒缓了体內经络,培固了脏腑,新陈代谢已经没问题了”张庆元笑道,顿了一顿,又道:
“接下来每天一次针灸,等会儿我再开一副药方,每天两次,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您,张先生,感谢您以德报怨,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志国和⻩志琴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忽然他道:“张先生,以后但有吩咐,您只管知会一声,再难办的事,我⻩家也在所不辞!”
“咦,这两个人的倒是蛮有孝心的。”张庆元不由对⻩志国兄妹⾼看了一眼。
“感谢您,张先生!以后如果有用得到的地方,我王刀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此刻,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王师父‘王刀子’也郑重开口道,语气说不出的庄重肃穆。
张庆元笑着摆了摆手,不过倒是对王师父多看了两眼,心中好奇怎么会叫王刀子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
而⻩志国和⻩志琴却没有任何奇怪,因为他们知道,王刀子早年是混社团的,当年被自己的父亲救了一命,在厌倦社团生活之后,就来到了⻩家,并从国全各地挑出六名少年收为关门弟子,以报⻩老救命之恩。
对于重恩的人来说,挽回自己救命恩人的性命,那就是挽回他自己的性命,所以王刀子才有此一说。
这时,⻩老缓缓睁开了双眼,长长吐了口气,眼中精芒一闪即逝。接着,⻩老竟缓缓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