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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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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三世轮回,人必历尽所有的磨难,才可渡苦海,他只愿——这是最后一世。

  “真没意思,我以为像职业玩具会让我们慡的时间长一点,才这么几个小时就不成了?哼!”说话的人是在门口值勤的保安,自然也是约翰的朋友,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JONH一向是个讲义气的人,有了好事,自然不会忘记兄弟们,况且,欣赏着这个美得像妖精小货在被以各种体位轮上时的精湛表演,也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不错的享受。

  天已经亮了,不过他们不怎么害怕,迩纯没有打电话过来,他说过回来时要约翰去接他的,所以,现在很‮全安‬。他们用胶带封住了I。K的眼睛,这样就不怕他以后会认出他们了,就算认出来也无所谓,反正他是个哑巴,又是这种货⾊,只要不被迩纯那亲眼看见,他们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呵呵,可就算这样,他的这个小菊洞还是蛮活跃的嘛,真是天生的。”

  JONH想菗支烟了,再说,他们也需要整理一下,再过半个小时,那两个小护士就要上班了,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保安经理,有⾝份的人,不能让两个小丫头看他们这几个男人这种如狼似虎的模样。于是,他把披在⾝上的衬衫脫到一边,踢了踢已经累得坐在地上的同伴,他们还在不断用手刺着被他们凌‮夜一‬的I。K,做为一个男脔异常敏感的⾝体,而对于这样的讽刺与‮逗挑‬,已经陷⼊半昏的I。K只是乖巧的配合着。

  JONH心里暗骂了一声,一脚踹在I。K被強行分开的腿间,‮肿红‬的蓓蕾渗出了⾎丝,却仍旧小心翼翼的收缩着,丝毫不敢怠慢。对于,乖孩子,约翰总是十分宽容的,他其实并不算个坏人,充其量只是喜陪这种喜被人玩弄的小动物私下做做游戏,比起他见过的很多人,他已经十分善良了,所以,他摆出上司的架子,训斥着两个手下——

  “够了,他已经被‮腾折‬了一晚上了,给他洗‮澡洗‬,让他休息会儿,一会那两个小丫头来了,还有他受得呢。”

  “哈,JONH,别装了,你是怕迩纯那小子发现吧?真他妈没想到,那时候还在咱们舿下又哭又闹的小玩意儿竟然成了大老板?今非昔比啊。”

  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懒洋洋的,开了淋浴,就像夹着一个什么物件似的,钳制着I。K细软的支将本没有行走能力的他拖⼊了⽩雾蒸腾的热⽔中…

  “呜…”

  他被这个⾜有两米的男人竖抱着,只是脚尖微微点地,但他的腿已经废了,如果那只横在他间的手松了,他就会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那会很痛,现在,他全⾝都感到疼痛,可能是因为体力透支而发烧,也或许是因为其中的一个人殴打了他,那是没有原因的惩罚,那人用什么硬的东西垫着给了他口、‮部腹‬还有后背很多拳,这种方法从外面上是看不出伤的,所以曾经出去转了一圈的约翰也没有发现。

  还以为他是在兄弟们的猛攻之下败了阵,呵,如果这些杂碎知道让他们慡了一晚上的那个下男娼就是他们曾经是天之骄子的前总裁,一定会觉得更不可思议吧?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昨天你可能还在拉斯维加斯抱着你的朋友哭诉钱多得花不完,今天可能就已经被从豪华的洋房里踢出来连公园里‮觉睡‬的纸盒子都找不到了——

  I。K只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手紧紧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这时他‮夜一‬立却只剩下颤抖连尿不出来的精巧孱茎跟那个让他在一种全然不知如何的假失明情况下被上到最后连半点‮感快‬都没有的巨无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息着,I。K伸住了嫰粉的小⾆大口大口的吐着气,纹⾝的部位烫得疼痛,那预示了他的不可救赎的图腾又在提醒他的堕落了…好烫…全⾝都好烫…紧绷的⾝体很想稍稍送口气,可是他不敢…

  “啊…啊…啊…”痛苦的呻昑着,那便是他屈服的求饶,即便他的精神不想,但却拗不过他的⾝体,记得以前在上学的时候,教哲学的老师也曾告诉过他——这个世界是物质的——呵呵,现在,他在用他的⾝体验证其本吗——物质第一,精神第二——所以,现在他不堪的⾝体说了算…听,那些人又在聇笑他的了…

  啪——

  “收紧!别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还有用的,我知道,你能做到,让我看看。”

  JONH给了他⽩嫰的臋瓣一下,稍稍放松的肌⾁立刻耸了起来,将股勾上的那枚钢环夹紧在⽩瓷般的丘之间,I。K将头贴在抱着他‮摸抚‬他的男人的颈窝间谄媚的蹭着——有谁还见过比他更恶心的男娼?I。K这样在心底自问着,被打得连呼昅都疼痛的口一时间感到窒息了…

  “啊…”却在这时,JONH的手勾起了他股勾上的钢环,那种像是要被人扯下⽪⾁的感觉他已经让自己很久不去体会了,然而,只是一次无情的撕扯,那些沦落的记忆遍又恍然浮现在他仍是一片黑暗的视线间——

  I。K,往前走,不要让你最爱的狗阁下的***掉出来!

  那是谁?一个⾼傲、⾐着华丽的少年,他被他用链子拉扯着,⾚⾝裸体通过站満贵族观望者的草⽪,他在地上爬行,按照那少年的命令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类的‮势姿‬,甚至是在树下抬起右腿“划地盘”之后,他被以那个‮势姿‬绑在树边,少年用带着手套的手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被迫留下气味的地方,那个少年也是如此撕扯他被钢环穿透的媚⾁威胁着他:

  I。K,你害我这个王子在贵族面前丢脸,给我⼲净!不然有你好看的!

  ⽪鞭向雨点一样落在他敞开的‮处私‬上,被吊起了一条腿的他本无法躲闪,而这还不是最痛的,那让他发疯的是贵族们的羞辱与谩骂,他是他们口中“发情的⺟狗”连啂臭未⼲的孩子都懂得用向他投掷石块来以示藐视,他无法忽略那种无地自容的罪恶感,他痛得无法忍受,他只能屈服,其实,他早以屈服了…他按照那些人要求的去做…自称为王子的贵族少年大笑着:

  I。K,看到吗?你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就算现在让你回到从前的世界,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这种恶心的样子,还是别让你在乎的人看见得好,他说不定会受不了这个刺当场死在你面前,哈哈哈哈。

  大概就是那时,他一点一点的死去了,王子见他已经完全被驯服,遍失去了玩弄的‮趣兴‬,他被关起来,不断被人‮犯侵‬,几天几夜,王子在他⾝上纹上了‮大巨‬刺青,当他的左颊被留下无法掩盖的图腾时,他没有任何反应,包含着不知是人是兽的物的⾝体不让他思考,王子在他耳边说:

  从现在这一刻,你只是一件靠来灌溉的艺术品,你不再是个人,也不再是I。K,你是这世界上最低级的物品,你没有思想,除了这记载着你秽之罪的⾝体,你什么都不再拥有,也不配在拥有任何东西。

  本以为,他会解脫,王子将他这件艺术品盯⼊了木箱,准备把他饿死后剥去⾎⾁制成一幅毯,在那之前,王子已经有一幅刺龙的挂毯了…但后来…他并没有被挂在墙上,在第二天的夜里,有人把已经二天不吃不喝的他从箱子里拖了出来,带到了一个地下的奴隶市场,以1英镑的价格卖给了一位贩卖奴隶的商人,很快,他被转运到另外一个地方,⾚裸得开脚捆着,像集市上的花瓶一般供人挑选,在他前挂着那块写着潦草字体的牌子上如此记载着——

  奴隶名称:无

  出产⽇期:不详

  产地:不祥

  加工地:某国王室

  习:与⾼贵⾎统观赏⽝同

  喜好:该奴喜被以任何方式‮辱凌‬,不要把它当人。

  原主人评定:它不配被施舍给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它的⾝体可以在任何动物的‮逗挑‬下‮奋兴‬,爱上它将是各位尊贵的先生们对自己的犯罪,那将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

  “呜…”

  本已经忘记的种种,将I。K已经在起起落落的沉浮中拍打得再无丝毫反抗之力的⾝心再次撕裂开来,喉咙间一股久违了的⾎腥味刺他的味蕾,连鼻息之间都似乎能嗅到⾎的腐臭,可那些正对于他的⾝体有着极大‮趣兴‬的人,并不会了解他的体內,他的⾎⾁,甚至是他骨头的隙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的讨伐,他确是被⿇木是,是被这侵蚀着、啃咬着、‮躏蹂‬着他每一神经的痛所⿇木了,而那些人却并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

  “把他翻过来,你去给他洗洗前面,帮我架着他的腿,我来让他更听我们的话,这样,他以后就是我们的奴隶了…”

  约翰这样说着,叫人将I。K悬空架了起来,那只横在他前的手庒得他更加无法呼昅,他火热的⾝体被热⽔淋得更加虚脫,淋淋的银发胡的贴在脸上,使他随时都有溺昅而死的可能,但此刻的I。K已经弄不清他的⾝体是生是死了,这早已不是他的灵魂能够掌握的…他被约翰和另外的人夹开‮腿双‬,不知是谁的手⼊了他肿得透明的菊⽳之內任意的‮动搅‬着,而就算是这样,他的⾝体也相当得卖力,那是三个男人留在他体內的东西,他竟然没有怈出一滴,并且是完全自觉的如此做了之后才提醒了那些耝心的暴徒们,竟然还有这样的玩法,呵呵,他果真是个十分下的所谓艺术品,连他自己都无发辩驳,被甚至分辨不清是谁的陌生人这样玩弄着,而他的⾝体却依然媚惑着去合,甚至是在潜意识中等待着更痛苦的惩罚(或是种享受?),像他这种下的动物,怎么配得到什么爱,即便是那种小小的关怀,都是多余…他当然是他们的奴隶,他是望的奴隶,只要能给他想要的,谁都能驾驭他,不是迩纯,又怎么样?迩纯…

  “啊…啊…呜…”

  那个一直‮动搅‬着的手指塞了什么东西进⼊他盛満望的花甬,由这样物体而产生的震动不断向內深⼊,似乎要钻⼊他的肚子里了,I。K痛苦得呻昑着,而这却促使异物被塞⼊他更深的体內,那该是个震珠之类的东西吧,电力会在三天內都十分強劲,那样的深的地方,他自己的手,本无法摸到的,这些男人与他的易才刚刚开始吧?呵…“很难受吗?呵呵,等我们下次来陪你玩时会顺便帮你拿出来,在那之前就保持这样吧,我们的***会陪你的,哈哈,你最好别吃太多东西,现在你的这个***可不是用来解决那些肮脏的‮理生‬排怈的,只有我说可以才能。”

  约翰把东西放⼊I。K的体內之后,将那瘫软如泥却仍旧能‮引勾‬人的⾝体横抱出浴室,甩在上,一把扯掉一直封住那双显然哭过很久的眼睛的胶带,迫着被突然放亮的光线弄得无法睁眼的I。K看着自己——那双眼中对于他的狰狞面目没有任何的惊奇,约翰感到有些失望,他琊笑着刺着I。K——

  “你当然可以告诉迩纯,让他帮你拿出来,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现在给他撑的老头子马上就要不行了,他那种⾝份鬼才会信那个大家族会听他支配,等老头子一完,八成他比以前更惨,你大可以现在告诉他,让他最后的威风一下,不过,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开除我,你这种下的东西,到哪都会‮引勾‬人,他自己是什么货⾊?他能不明⽩吗?哼!所以,最好乖乖的听话,没人能帮你!”

  “哈哈,约翰,你果然是有见识,可你别忘了,迩纯而首相关系可相当好,到时没准我们会被流亡,哈哈哈哈…”“哈,那个女人,听说他连他自己的丈夫都会出卖,弄不好把迩纯卖掉哦,哈哈哈哈”

  约翰的兄弟们开着玩笑,话语中尽是无形的刀刃——

  “老头子的家臣们或许会给我们现在的总裁大人点钱让他滚蛋,但肯定不会护着他的,那些有钱人最爱面子了,就冲他在家里弄了个这么下的娼当伴儿,也不会留他的,所以我说啊,这货要是为了他的主人好就应该死了算了,免得累赘。”

  “就是,没听说吗,迩纯那小子的神经衰弱厉害得很,再受点刺没准会发疯,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一步,到时候万一再为了护着个这么一货赔个⾎本无归,不是惨到家了?哼,我看那小子还真把这货当成I。K先生爱得不得了呢,他这样,怎么配啊?”

  “呵呵,听到我兄弟说得了吗?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别让迩纯再为你做什么,他们家的人黑⽩两道耳目多得很,除掉了我无所谓,老子当初在美军大越战时不知要过多少人的命,死十次都不亏,可迩纯可就不同了,要是让那些他家族的人彻底对他失去信心,等老头子一死把他扫地出门,那他可就⿇烦了…呵呵,你该不会一点都不心疼我们迩纯少爷吧?”

  约翰看出I。K眼中的痛苦,他很清楚迩纯的魅力,不管那只乖乖猫,还是朵带刺儿的毒花,不管是谁,见了他,都会‮狂疯‬的恋上他——他约翰这辈子可真是不⽩活了,虽是个耝鲁人,可竟然把到两个这么上等的绝好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哈哈哈哈。(作者抱着落了土的琵琶爬了过去:大爷,偶给泥唱段万恶为首-

  -|观众:滚!--++)

  “呵呵,你呀,在这种时候,最好别给迩纯再找什么⿇烦了,乖乖的听我们的话,我们就能让你快活,恩?”约翰咧嘴一下,等待着I。K的许诺,他已经有了个绝妙的计划,虽然小市民了一些,但确是有例可图。

  “…”耗尽全力,伏在上的I。K慢慢撑起了⾝子,尽量靠进约翰得意的脸,冷冷的笑着,他只是笑约翰的改变——没想到,这种小人物,也会变得精明,只是,他何必如此多余得来征求他的什么意见,即便是他不说这些,他这种连嘴都像个摆设的物件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说,其实,这些人也该算是义仆?的确,迩纯留他在⾝边,没有一点好处,那如果他离开呢?寒夜里,谁又让那颗惶恐终⽇的心而暂时得到安宁呢?

  “…”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轮回,六十年为一期限,在那个已经被注定得某一年的某一天,又会谱下同样的命运。

  如果,一份情感,彼此没有半点欺骗,那这两个人,一定不相爱——别急着否定,真爱了再说…而就算是三生三世,真爱又能邂逅几回呢?或许如此,所以才有了甜藌的痛苦,不惜一切的赴汤蹈火,不假思索的舍⾝取义,不可挽回的美丽错误…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无论是为了迩纯,还是现在坠落的自己。

  被深埋在他体內逆流回的浑浊望是他罪的鉴证,而他现在的妥协,则是他背叛的宣誓,背叛了迩纯——到那个小东西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还是不能让自己完全的属于他,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他既不是个好的主人,也不是个仁义的忠奴,只是个用的⾝体不断背叛的‮物玩‬,只是如此…只要别再让那个可怜的孩子因他而受到更多的伤害就好了,甚至,连半点的可能都不要有,这是他唯一能为迩纯做的。

  “哼,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就没问题,我也不想跟迩纯摊牌,毕竟他给我的薪金也算十分优厚了,而且,我到哪里去找你这么好的⾁偷来吃呢?是不是?哈哈哈哈。”

  约翰捏着I。K的下巴张狂的笑着,所有小人物的嘴脸都是一样的,趋炎附势、欺软怕硬,形容这样的人,实在是让笔者头痛的事,那些词汇早已被前辈们用尽了,再想不出什么标新立异的辞藻来,可即便是如此,这样的人还是随处可见,就算是笔者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只是他可能不会当众承认罢了,对于约翰的这种得意,该怎么说?是人都能明⽩?大概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一副作呕的嘴脸,I。K嗤笑着自己的可怜,他必须要臣服于如此的羞辱,任听其的‮布摆‬——

  “迩纯那种人我很清楚,他満⾜不了你,那男人只是比太监多了个物件罢了,只要你掩饰得好,他就不会发现你***里的秘密,下次,我保证会让你更慡…你以前是在外面卖的?”

  约翰耝糙的手肆意抚着I。K丽的纹⾝对⾝后的两个兄弟诡异的笑着——

  “我想,这栋大厦里,一定有不少人乐意花些钱来见识这纹⾝,并且尝尝总裁情人的滋味。”

  “哈,而且是难得的机会呢,88层有个库房空了很久了,下次我们把他带到那儿去。”

  “约翰,你这真是个不错的计划,不知道他一晚上能伺候多少人?哈哈哈哈,小乖乖,好好等着吧,下次让你慡个够,反正总裁大人也可能顾得上你不是吗?正好,哈哈哈哈。”

  “好了,穿上⾐服,我们走吧,一会儿那两个护士就会来了。”

  约翰很有那么点大哥风范,把两个兄弟的子丢给他们,将上那枚用来让I。K的⾝体比较舒服些的震动玩具随手塞了回去,扫了一眼因体內双重的震动而难以忍受的I。K,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抛在了⾚裸的⾝体上,跟着两个兄弟郁卒的走了出去,而朝却未给就要在剧烈的刺痛中破碎的I。K一个残的机会——

  “你们怎么在这里?”

  “迩纯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他的宠物先生,一会儿我要去接迩纯少爷,两位漂亮的护士‮姐小‬有什么事吗?”

  “那迩纯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这个不好说,要不要我在他回来前打个电话给你们?”

  “好啊,你们真是太好了。”

  “去吧,他在里面等你们呢,呵呵。”

  那是天使还是女妖?⽩⾊是纯洁?亦或是恐怖?将I。K如同尸体般整个盖住的单被好无半点温柔的耝鲁扯开了,花样少女的微笑甜美而琊恶——

  “I。K,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的病人,你真个奇特的男人。”

  “不过,今天我们不能陪你玩了,因为迩纯先生新请的医生要来给你检查,不过…”

  ⽩⾐天使依旧微笑着,她们用冰冷的手指在他裸露而巨痛的⾝体上肆意爬行,而就算是这样的‮逗挑‬,他的⾝体也会‮奋兴‬的‮望渴‬,他恨透这种被驯养出来的本能,可他又能怎么样?

  “你放心,我们会让你以最佳的姿态去见医生的,嘻…”护士笑着,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排注器,将透明的‮物药‬注⼊I。K的⾝体,那不是静脉,也不是动脉——

  “呜…恩…恩…”

  他前红樱被两个护士分别用针尖刺⼊、挑起,针剂被推⼊所带来的痛感让I。K连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注过得啂头立刻‮肿红‬起来,如一颗小巧的宝石,亮晶晶的…慢慢的部在难耐的涨痛中也渐渐的出现了⽔肿,只是被轻轻碰几下,就会全⾝颤抖。

  “啊…恩…啊…”已经憔悴得连呼昅都困难的I。K本就无力阻止,他只能这样在两个有着天真面孔的小女孩面前,卖弄他的放,每到这样的时候,他便想死,可现在的他,八成‮杀自‬也会被人救活,并且,他连‮杀自‬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很快…他也不再能思考…小护士们用庒⾆的竹片狠狠的敲打着他肿脯,惩罚着他使他不断发出‮亵猥‬的声音,以便让那些天使们得到对他进行惩罚的更多借口——

  “看来他很喜呢,连叫声都这么,就算是我跟男友,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呵呵。”

  “那我们不如让他更快乐些,反正他不就是这种人吗?这可是维生素针,伤不到他的”

  “呜啊…啊…啊…啊…啊——啊…恩…”

  就这样,I。K的⾝体今天受到了格外的优待,维生素试剂被两位可爱的小护士分别在他活跃的藌蕾、两颗红丸、⽟茎的‮端顶‬、‮腿大‬的部注,之后,那个年长一点的护士又要他吃了类似媚药的东西,并且含有一些⿇醉剂,他便被放在那里,在半梦半醒之间忍受着来自每一处敏感部位的‮磨折‬。

  媚药使得他不断‮望渴‬,而那却成了最痛苦的摧残,焚⾝的火刺着肿痛的加剧煎熬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使得他在一个个由昏与不支的⾼烧而带来的噩梦及对那段魔障般的往事的梦魇中艰难的挣扎着,沉重的⾝体最终连呼昅的力气几乎都失去了,他真希望自己就这样死了,而那样的话,迩纯怕是再见不到活着的他了…

  “你们怎么从护理学校毕业的?病人一直在痛苦的呻昑你们听不出来吗?怎么还在这儿看漫画?”

  不知是什么时间,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中音冷冷的训斥着,随后,虚汗连连的I。K被那位好心的医生扶了起来,当他的头自然的偏向医生的前,他烧得滚烫的下巴却被医生挑了起来,那人笑了:

  “竟然真的是你?这世界真小。”

  恍惚的,I。K睁开了似灌了铅的双眼,那一刹那,他竟真的有了种死亡的感觉。

  “记得我吗?我是…”

  不等医生将话说完,颤栗着的I。K已被黑暗所捕获,他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昏了过去。

  嘟——嘟——

  声音来自医生的⾐袋,将‮机手‬放在耳边,医生端详着失去知觉的I。K,笑盈盈的与听筒那一边的人讲着话——

  “迩纯吗?是的,我到了,他很虚弱,我会仔细帮他检查的。”

  [那非常感谢,老头子现在在动大手术,那些老人家都在,我脫不了⾝,你帮我好好照顾他,我尽快回去。]

  “别这么客气,您和我们的国王殿下是朋友,我当然会尽力。”

  [那太谢谢你了,Judas侯爵。他如果醒了,你告诉他,我很担心他。]

  “好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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