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从哪个城市来到这里,他已经忘记了,这个城市被称做GOMORRHA——罪恶之都,在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城市会叫这个名字呢?而当他真的在这个城市开始了他的流浪,美丽的东西便都从他的眼里消失了——I。K告诉他,越是美丽,就越是罪恶——迩纯对此深信不疑,这座城市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这样。
“这种娼简直是对我们演艺界的亵渎,做为这里的总监,我宣布今天我们要开一个对迩纯先生你生活问题的暴光会。”
那个总监,打从迩纯第一次进⼊这个公司开始就盯上了他,现在好了,他终于有了机会,当他看着可怜的迩纯像个小羊羔一般被几个男人脫光了子暴露着接受教调的下⾝从卫生间里脫出来时,他知道机会来了——
于是,他命令保安关上了公司的大门,然后,他摆出正义的嘴脸,命令四个保安,将他没有节的新员工光扒⾐服五花大绑,抬着这个哭泣的货从一楼到四楼在每一位工作人员包括清洁工人面前示众,他并没有理会迩纯的挣扎,他命令那些人将迩纯的腿分开架着,让每个人看到这个在银幕前乖巧的孩子是如何让自己快乐的,而当所有人都在嘲笑将迩纯的体下绑得像个行为艺术品的⿇绳时,迩纯却用可怜的哀求来恳请他们不要把绳子解下来,无疑,这又给了他一个惩罚的理由。
“摄影师,请过来这边,好好的给这么秽的下⾝一个特写。”
“不…不要拍…求你们…啊…”“看看,只要用手一碰就如此,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会议室,你居然当着这么多同事…太可悲了。”
拍着桌子,总监拿着刃很好的教鞭在迩纯被绑得紧贴腹小的分⾝上没轻没重的戳着,他命令迩纯必须要以那种最下的势姿躺在众人围观的地毯央中——
果然是个被教调得十分顺从的宠物,看着迩纯哭泣着、痛苦着、却又无法掩饰望的渴饥因而更加痛苦就会让他觉得心旷神怡,那种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腿用自己的手分开,把最羞辱的部分展示出来的可爱样子太令人想⼊非非了,难怪圈子里的人都管他叫“公用男娼”连看着⾐冠楚楚的他都会觉得体下躁动,就更不用说看到传言中他如此乖巧的表现之后的感觉了——
他有细长勾人的凤目,有煽动着泪珠的长睫,有娇得想让人咬下来的小鼻子,还有紧抿的淡粉⾊小嘴儿和⽩皙的像牛泡过的⽪肤,总监相信,迩纯这种男人是天生用来被人玩弄的,他太像个娃娃,就算再多次的躏蹂,他的眼神永远都楚楚可怜的像个处子,这就更想让人将他毁掉——
用自己名贵的⽪鞋尖踢踢迩纯的腿大,暗示在垂涎滴的摄影师狗一样爬在地上拍摄那勒⼊迩纯的股勾的绳结的走势时,他应该去乖乖的配合,而迩纯的乖巧,却让这个此时流氓般俗气的注意到了那个在绳结之下,括约肌上若隐若现的银环,这小子的主人还真是个有心人,居然把环打在那种位置上…抬起脚,总监的鞋底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好痛…别…别这样…啊…”“哈哈哈哈,总监,⼲得漂亮!把他的那两个小卵蛋踩爆!”
“不要…饶了我…痛…好痛…不…”
“迩纯!抓好你的腿!你现在当然可以走人,但这录象带就会暴光,你可是名人,呵呵,况且…I。K肯定不会原谅你被他未经允许的人玩弄对吗?如果你不想让我们帮你从I。K的绳子中解脫,就老实的听话!”
“我…呜…我会听话…你们怎么都可以…别碰那里…求你们了…呜…”
I。K总是说他懦弱,眼泪来的太容易,所以就不值钱了,不过对于迩纯来说,这是他的武器,男人和那些女強人们喜他的眼泪——他活到现在,不过19岁,可有9年都是在卖中度过,妈妈是个女,而女的儿子当然是男娼,10岁,妈妈跟人家跑了,他被卖给人贩子当路费,那个晚上,就像种仪式,十几个男人脫了子排成了长队…而在今后的9年中,这样排队等着他的人到底有多少,他也说不清…从他思想意识还模糊开始,他学会的就是如何用下⾝让别人开心,因为这能让他有顿饭吃,等他的所谓的狗庇人生观价值观形成,他已经被和扭曲的感快奴役了,I。K说,这是因为他活得⿇木,人做什么都有可能习惯,只要他常时间的去做,之后对错、廉聇就都不重要了——遇到I。K是他一生的转机,他们的初夜,I。K对他很温柔,从没有人这样珍惜过他,而从那之后,也从没人像I。K这样让他死还生,因为I。K知道,他已经堕⼊这种惯而无法自拔了,I。K希望他活着,即使他活着就是恶心。
“求你们…啊…好痛…啊…”涨痛的感觉其实早已被⾝下的绳子勒得⿇木了,迩纯只是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占上一些便宜,那种⽪鞋踩上去的感觉本只是小意思,他15岁时被一个教调学校训练,那种金属头的⽪靴要感觉更刺些,那之后,医生告诉过他,他不可能让女人为他孕怀了,不过他这种人,只要下面的那张嘴不被封上,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从他进⼊这公司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样的一天,一定会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来看热闹的人,要比开公司决策会议时来的人多多了,离I。K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希望他可以撑过去,I。K告戒他下面那张嘴要有选择,做为主人的奴隶,必须听从主人的,并且,他已经决定,这时他此生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主人。
“哈哈,放心吧,我们会把你好好的还给I。K先生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得到惩罚,这都是你下的庇股给你惹的祸。”
啧,啧,看看这小货,叫的多动听,想到他每天被绑着下面却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他还真是听他主人的话呢,这种小动物大概最害怕的就是违背主人了吧?听说他曾经因为在I。K公司的录音房里被三个调音师轮上而被吊了两天,如果那个传媒业的骄子知道这次他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再次违背他,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弄死,真想试试,可那之前,该逗逗这个小可怜——总监庒下周遭奋兴的一片嘈杂,蹲下⾝,用手有意无意的扯着迩纯分⾝端顶的银环,被⽪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茎在不住的颤栗着,一边随意的拨弄着,一边眯着眼睛欣赏着因小小的刺而通体红润、虚汗直冒并且不断息的迩纯仁慈的说着——
“既然你一再恳求我们不让你解脫,那就成全你好了,但你上面这张嘴必须代替下面的来接受处罚。”
话说过之后,迩纯被一些胡在他⾝上摸抚的手抱了起来,总监舒服的坐在大沙发上,等着他爬过去为其服务,不知道I。K一早在自己的后面放了什么,凭感觉,那该是摩按器,而再更深一些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爬的时候很痛,但想到一早被I。K用手将其亲自揷⼊时的感觉,迩纯在离总监一步之遥的地方蜷缩在了一起,紧捂着疼得窒息的火热分⾝,***炸爆的威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恩…啊…”无力的握着染了⽩的手,迩纯感到十分无力,噤锢让他无法痛快的宣怈,在浑⾝被酥⿇的痛占领的同时,迩纯的幻觉中I。K得意洋洋的笑容不免让他感到脸颊嘲红,他喜被I。K那样非凡的男人统治的感觉,在他给的疼痛与肆磨折的自己昏厥之时,因他对伤口的吻亲与啃咬慢慢醒来时,迩纯总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还与幸福这个词能挂上那么一点边——而迩纯也知道,I。K并不喜这样,他装睡时I。K常会吻他的伤口吻个没完,然后一支一支的菗烟,他们也总是因为他在外面与他人的轻浮而争吵,他也不想这样,不想被别人碰,可这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他是“公用男娼”这可是金字招牌——一家电视台的台长曾经在他以前工作的俱乐部包过他一个星期,那个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I。K再怎么帮他改头换面,有些东西在圈子里还是瞒不住的,当一张他呑过药后发情的照片被恶作剧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门上后,不出三天,他便被几个过气的艺人乘休息时间劫到了仓库——设想一下,谁会认为一只三月的⺟猫守着贞?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相信他,况且,他的⾝体已经被弄得十分敏感了,这总让他的罪恶感加深,特别是面对I。K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自己真的爱上自己的主人了。
“这样居然还能?这可不好,地毯很贵的,把他带过来,我来让他乖一点。”
找旁边的女秘书要了珍珠耳钉,总监弯下⾝捏着被几个同事架过来跪在地上的迩纯润的分⾝,诡异的一笑,便将⻩⾖大的耳钉毫不忧郁的捅进了迩纯的端顶的小孔里,娇嫰的內茎在迩纯痛苦的呜咽中现了红,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却让淡淡的红只是在周遭扩散,无法流出。
“啊…拿出来…啊…”晃着被庒制的⾝子,迩纯撑在总监的腿两之间因痛苦而发出悲鸣,而这时,他的头被人按在了总监腿两间已经起的大硕之上,⾝体被人的摸抚与捏而变得温顺、柔软,他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完全已经是一种他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开总监的拉链,他甚至不用手,就将那个长着丛丛的体⽑的巨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在头发被人扯着,硬按着将其整个呑⼊后,迩纯开始了无意识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尽量把他正在取悦的人想成I。K,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下,而心底的望渴却他面对自己的丑恶,他就是一个被任何人驾驽都会发情的货,他的哭泣从不为了痛苦,而是为了他失的灵魂,当⿇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将痛苦都变成了快乐,可悲这个词就太合适不可救要的他了,这时他仿佛看到了I。K蹙眉的凝视,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频率越发烈——他摆脫不了,他永远也摆脫不了这影,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I。K。
“哈哈,别吃的那么急嘛,有这么多位同事还怕喂不你吗?呵呵…”“那总监,我们可就排队搂,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份的,别急,别急。”
“那总监,人家是女生,怎么办嘛?”
“哈哈,别着急,看到那教鞭吗?来鞭挞一下他好了,我认命你做监督,如果他为哪个同事服务的不好,就打他的庇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没想过能这样对大明星呢,呵呵…”“恩…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养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
没给迩纯息的机会,闲聊的同事们捏着他的嘴,不等他将角的⽩全部呑下,另一个热呼呼的大家伙就又钻进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臋部辣火辣的鞭打令他除了呻昑着继续做一个工具没有别的选择,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感快,好几次,他都差点将呑⼊的***吐出来,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却让他只能流着泪继续忍耐着无尽的煎熬——
“呜…不…恩…”
“换我了,他可真不乖,让我来打几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个人的养分怎么会抱着,慢慢来吧,哈哈哈哈”
“呜…”
就这样,当迩纯听到六点的钟声时,他的套弄与呑咽甚至哭泣,都已经成了机械动作,鞭打的痕迹从最初的臋瓣蔓延至全⾝,有些认为他不够乖巧的人甚至用⽪带对他进行长时间的鞭打,到最后,他本已经连爬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只是被人以任意的势姿架着,从一个怀抱被掠夺到另外的怀抱,他不确定自己这样会被I。K看到后如何处置,但他没有让别人碰他那里,至少这样I。K会満意的,至少他守了对I。K的承诺,这很重要…很重要…
“呼,他还真厉害,20多个人耶,六点了,I。K还没有来,怎么办?”
“哈,那就继续玩好了,一直玩到I。K来为止,反正他只乘法他的小奴隶,并且迩纯跟我们很开心不是吗?”
“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他后面耶,碰过他的人都说很慡。”
“是吗?那我们试试好了…”
连子都没系的男人们从迩纯的后抄了上来,开始去解迩纯的间的绳子,这让已经半昏的迩纯顿时醒了过来…
“不…不要…你们答应过我不碰那里…呜…”
他怕了,I。K,来救救他,那些人不会守约的——迩纯颤抖着想要挣扎,而淌着⽩的口却被带着奇怪味道的布赌住了,他悉那个味道——用来奷的药⽔。
“哈,那只是上班时答应,现在不生效了,这是在洗手间拣到的,这种內可是名牌货,听说连总统的夫人都买不到呢,它的味道如何?哈哈哈哈”
将那条羞辱的红⾊女式底塞进迩纯的嘴里,总监抱着被物药弄昏的迩纯松松领口——
“把绳子开解,看看他的⽳里都装了什么。”
“绑得都淤⾎了,居然还那么浪,还真不是盖的…呵呵…是个摩按器啦,才一放开就出来了,⼊口已经被撑开了,我们也省不少事,哈哈哈哈”
“他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好深啊,拿不出来…”
“算了,就这样来吧,反正这个小货没准喜这样,哈哈哈哈”
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迩纯本弄不清那是多少只手在趋势着他,他知道他已经被一群兽的动物团团围住,当他感觉到冲刺的力道,本能的收紧让他在梦境中也无法得到安宁——
“I。K,对不起…啊…啊…”I。K,当你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对我厌恶吧?我还是没法遵守我对你的承诺,做为宠物,我将你当神一样的去仰望,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你可知道,每当我想着自己用这么肮脏的⾝体去侍奉你时,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在与你相遇后,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可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没准I。K已经对他厌烦了,就像指针划过了六点的轨迹,任何一分钟都会过去,情感也是,如果它只能付出而无法回报,也迟早会熄灭,而他却无法给I。K——他所爱的人任何东西,除了让其目睹他一次次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与舿下的放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已经被抛弃了吗?
“啊…I…K…你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