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贾里德
嬴翱再次回到夜午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在郊区‘幸运儿’花费了太多时间。
乔斯林已经把那个‘幸运儿’的资料发给了嬴翱。
这个‘幸运儿’名叫贾里德,年龄35,黑发,蓝瞳,⾝⾼175cm,体重70kg,原cia特工,机缘巧合之下了解了里世界之后,自行离职,并四处寻找里世界的圣器、魔法道具,在一次黑市拍卖会上倾其所有的将一本古书拍走,后失踪。
根据嬴翱补充的报情来看,对方拍走的古书应该就是光明教会遗失了的一本记录特殊仪式的古书。
在嬴翱前往夜午俱乐部的着十几分钟里,乔斯林的报情已经将对方租下、买下的所有蔵⾝处全部找了出来,其中有一个蔵⾝处和嬴翱刚刚找到的那个地方一样,都进行过召唤使的仪式。
虽然对方对第一次仪式的地方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但依旧被乔斯林的报情员发觉了。
而乔斯林告诉了嬴翱一个令他郁闷不已的消息:
嬴翱在康斯坦丁给地方转悠的时候,对方正在进行仪式,但因为嬴翱误以为仪式召唤的是魔物就忽略了光能量的异常波动,而对方正因为嬴翱在附近才连使之羽都没来得及收起,完成仪式和奴役契约之后就立刻跑路了。
也就是嬴翱正好‘放过’了对方。
郁闷的嬴翱推开了夜午俱乐部的大门,冲服务生亮了一下猎魔人守则然后道:“夜午老爹还在店里么?”
“先生,老板不在,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尽量満足。”这个服务生明显是被夜午老爹吩咐过了。
“你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印象。”嬴翱将刚刚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服务生,因为酒里无论是使还是恶魔亦或者其他智慧生命都有,因此波动太乱,嬴翱的感知并不能找到那个人。
“这个人…有,他带着两个使,在七号包厢。”服务生想了想确认地回答,能在这里工作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能看穿伪装成普通人的使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么谢了。”知道了对方的位置嬴翱就不急了,走到猎魔人聚集的区域,叫了杯酒,听这群猎魔人吹牛打庇同时锁定了七号包房內的三个波动。
看样子对方似乎在⼲什么‘特殊’的事情。
包厢內,刚刚换上了一⾝黑⾊礼服的贾里德正享受着两只使的服侍,他这也算得上苦尽甘来了,一年的东躲西蔵,他为了破译古书可把大半个源星都跑遍了,
终于让他完全的破译了古书上的奥秘。
当然,古书上的其它威力強悍的仪式他还没有能力去完成,但能有两只使作为奴仆,他感觉自己熬出头了,就是当今教皇恐怕也没有这个待遇。
不过想到之前完成仪式的时候,自己控制的奴仆使发出的警告他就心有余悸,因为他召唤使的仪式是一种很忍残的方式,而且由于他用的是奴役契约,召唤出的使实力会暂时性大幅下降,当时他⾝边的那个使实力不够地级,一旦被猎魔人抓到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幸好那个猎魔人应该误以为召唤的是黑暗生物,以至于对他这里发生的使降临仪式无动于衷。
不过有这么一个強大的猎魔人在附近转悠还是令贾里德心里发⽑,因此在強迫使签订了契约之后他就立刻离开了那个地方。
而现在他拥有了两只使作为奴仆,下一步他打算到洲非去,那个地方非常混乱,每都有人失踪、死亡,更适合他进行召唤仪式。
另外要不是被光明教会的人堵在了洛都,连四翼使加百利都跑过来追捕他,他也不会这么着急进行仪式,加百利平时是在梵蒂冈呆着保卫上帝的圣地的。
这次为了追查他这个胆敢召唤并奴役使的家伙,加百利都能亲自出动,进而导致了梵蒂冈守卫薄弱被塞伯特人以及德瑞克钻了空子。
要是加百利还在梵蒂冈,打死塞伯特人都不敢去大闹圣城。
德瑞克倒是不在乎,但加百利却可以把德瑞克扔回叙利亚封印起来。
听他奴役的使所,得知了圣城遭到了塞伯特人的袭击后,加百利快疯掉了,使之间是能够互相感应、交谈的,但如果使刻意屏蔽的话即便是加百利也无法精准定位,这也是加百利只知道他在洛都,而不知道准确的位置的原因。
之前他只有一个使奴仆,面对光明教会和加百利的围捕,他只能被对方一路逼到了洛都。
但现在,有两只使他就可以直接离开了,今到这个夜午俱乐部好好享受一下,放松放松,毕竟洲非那个苦地方可没什么乐娱项目。
而且这里是夜午老爹的酒,即便加百利和猎魔人发现了他,碍于夜午老爹的铁律,也只能等他离开后动手。
毕竟夜午老爹可是发飙起来连撒旦的投影分⾝都能给你打回家的狠角⾊。
看着美丽的使犹如⺟犬一样的服侍自己贾里德感觉自己就是上帝,不过下一刻,通过奴仆契约而获得的力量令他感知到那个实力很強的猎魔人来到了夜午俱乐部。
贾里德眉头一皱,他当时走的过于匆忙,很有可能对方已经识破了他的⾝份,虽然他不认为对方就锁定了自己,毕竟两人没有见过面,不过使需要隐蔵一下了,他毕竟是一名资深的特工,知道这时候最好不要让自己和这两个使同时一起出现,那样无疑令自己的实真⾝份彻底暴露。
贾里德摆了摆手,两名使停止了动作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你们两个,出去尽情的释放庒抑着的怒火。”贾里德笑了笑挥手,然后套上了他之前准备好的面具。
只是可惜今的享受要提前结束了,他还想多喝几杯酒来着。
得到他的命令,两只使的脸上闪过挣扎然而在下一刻,一股金光闪过,两名使立刻听从贾里德的命令振翅冲了出去。
“玩的愉快。”贾里德笑了笑带上了宽沿礼帽从包厢的正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