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为奸
董浩嘴上虽然这么问,可心里却也是不想告诉李秀英的,但做事他一向又拿不定主意,怕这事李秀英知道了会不⾼兴,所以才问了王为光一句,现在见王为光这么说,自然是⾼兴的。
昨天最后走的时候,自己妈与肖燕说了几句,那个时候董浩就想站出来,还是王为光拉住了他,一边对他摇了头摇,事后回到家里自己妈也说了,当时好在他没有站出来跟着吵,不然让李秀英在中间也为难,他们这样给肖燕几句,上了眼药,又不会让对方觉得做的太过份。
可董浩心里一直都没有咽下这口气,今天好了,和王为光这样把人给算计了一番,他心口的恶气总算是出来。
却说李秀英浑⾝酸痛的近中午才起来,哪里知道这些事,家里暖暖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屋子里有些暗,却是难得睡到这么晚才起来,她动了动⾝子,想坐起来,浑⾝酸痛的让她愣是又躺回去,外屋里王伟走了进来,两个大步就坐到了炕沿边上“醒了?今天我休假,你不用急着起来,粥我熬好了,一会儿饿了我给你端起来。”
“我又没有病,还是起来自己吃。”李秀英哪里好意思躺在被窝里吃。
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何况今天还是做人妻子的第一天。
王伟可不管这些“让你躺着就躺着,我去盛粥。”
李秀英看着这人又去了外屋,还这么霸气的下了命令,堵气的便也没有开口,可等看着端进来的白粥,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平时早上五点多就吃早饭,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可显然是比平时晚了。
“正好是温的,昨天的剩菜和馒头我也热了点。”王伟放下粥,转⾝出去,不多时又折了回来,手里就多了一块盘子放到了炕边上“吃吧。”
而另一只手是给他自己盛的粥。
李秀英红着脸,趴在炕上吃了一碗粥,馒头是切成了片热的,她现在饭量小了,也只吃了一片馒头片,王伟紧着眉头,又夹了一片馒头片放到她碗里“多吃点。”
李秀英想着这人霸道,拒绝不了,还浪费口舌,就硬吃下去了,可这个刚吃完,另一片就又放了进来,她当时就不満的抬起头看过去。
“最后一片。”王伟也退了一步。
李秀英菗了菗嘴角,这才硬吃下去。
男人疼你自己然是好事,可是这样的疼法,还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吃撑了之后,李秀英也忙坐了起来,不敢乱动怕被子掀起来有灰弄的菜里都是,动作放轻的把服衣穿上,等王伟把东西捡下去,她这才把被子叠起来,家里没有做被架,一般人家都是把大柜子放在炕上,把被子叠在柜子上面,他们这边买的是大衣柜,也不是那种炕柜,李秀英就把衣柜一边腾了出来,叠好的被子都放在那里面,这样不露在外面,看着屋子更整挤一些。
等她把里屋收拾好,王伟把外屋都收拾完了,又端了洗脸盆进来,放到了架子上“水温正好,洗脸吧。”
李秀英也没和他客气,挽起衣袖就洗了脸,这水温还真是正好,洗过了脸,又擦了雪花膏,王伟这功夫就把洗脸水端出去倒了。
活了两辈子,李秀英都是照顾别人的那个,还是两辈子头一次被别人照顾,这样的体贴和细心,洗脸水都是温的,想着这么一个在队部里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家里像小女人一样,李秀英脸上的笑就又浓了几分。
家里也没有什么活,王伟外面进来后,看到小媳妇一个人坐在炕上傻笑,走过去坐到了她⾝旁“想什么呢?”
李秀英笑着看他一眼“没什么。”
王伟挑眉,却也没有再问“外面的雪看着得下一天,上炕上呆着吧,后天我就要回队部,过年也不能回来,到时就得留你一个人在家,要不你去队部陪过年吧。”
李秀英听到这些也没有意外“我去方便吗?”
“你是我媳妇,怎么不方便?谁敢有意见,我罚他跑十公里。“王伟一副硬气道。
李秀英被他逗笑了“你在队部里是不是就和下在的战士这副冷脸啊?”
王伟把人搂进怀里“吓人吗?”
李秀英头摇,她到觉得这人是有点搞笑,或许是因为这男人没有对她真正的发过脾气吧,所以她才会不害怕。
“不怕就好。”王伟此时哪里还有在队部时那一脸的冰冷“你是我媳妇,谁都可以怕我,只有你不能怕我,你可以我和任性发脾气。”
有哪个男人不宠媳妇的?
王伟自然也要好好的宠着自己的媳妇,长的这么小,搂在怀里觉得都能给揉碎了,想着昨晚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让他恨不得把这小女人揉进⾝体里的感觉,王伟骨子里的血液又沸腾了。
李秀英听到⾝边男人的呼昅加重了,不要是这男人的手也正在乱动,有了昨晚的事情,她也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嘴被堵上的那一刻,她还在提醒着“窗帘,窗帘没拉呢。”
‘刺啦’一声,屋子里暗了下来,而庒在她⾝上的男人就跟本没有起来过。
只是抬手摸到了窗帘就用力的一拉,急切的想把⾝下的小女人吃进腹中,屋里的温度升⾼,低低的喘昅声和娇弱的‘轻点’声音,慢慢的在屋子里响起。
这一被子翻红浪,又是腾折到下午,这才停了下来,王伟跳下地上从衣柜里翻出被子来盖到两个人⾝上,他没有白天觉睡的习惯,哪怕晚上一整夜不睡,白天也很精神,躺在炕上,怀里还搂着一脸疲惫睡过去的小媳妇。
老婆孩子热炕头,直到这一刻,王伟才深深的体会到了其中的意思,果然家里有了女人,这才叫家。
而这个小女人,还是他费了这么多的劲娶回来的,怎么能不好好的疼呢。
可在家属大院的那边,李美龄昨天晚上也终于做了女人,夫妻两个却是早就醒了,只是都懒得起来,一直在炕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