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时间流逝,庄朝阳终于放假了,庄朝阳为了攒假期,沫沫都有两个月没看到他了。
庄朝阳站在门口,没有得到全家的,心里不是滋味,“怎么,两个月没见,不认识了?”
松仁忙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还真有些认不出了,爸爸咋黑成这样了,他的帅爸爸没了!
家里最实诚的就是七斤了,老实的点头,“再黑一点就认不出了。”
庄朝阳头黑线,他觉得自己就是在找,特别的想自己嘴巴,问啥不好,非问这个。
沫沫从惊呆中回神,现在入了冬啊,阳光已经不那么毒了,怎么给庄朝阳晒成这样,“你去挖煤了?”
庄朝阳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运了几口气,决定找了,洗了手坐下吃饭。
沫沫眼底带着笑,庄朝阳真不逗。
庄朝阳两个月回家没得到热烈的,冰着脸,自以为表达了我很生气,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子和儿子的软话,等他从饭碗中抬起头,好家伙,子和儿子都下桌了。
庄朝阳,“…。”
他表达的还不够生气吗?不明显吗?
庄朝阳闷闷的吃晚饭,松仁几个洗的碗筷。
沫沫已经上楼休息了,庄朝阳抿着嘴上楼,心里凉啊,这才两个月没回来,家庭地位怎么还没了。
庄朝阳表示他很不开心,可推门进了卧室,又开心了,媳妇投怀送抱,真是难得!
庄朝阳绷紧了脸,低头看着怀里的媳妇,“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沫沫笑场了,太抬起头咬了庄朝阳的喉结,庄朝阳跟触电了似的,傻了,连个月没和谐生活了,不啊!
沫沫咯咯的笑了,“庄朝阳同志,我怎么发现,你越老越可爱了呢!”
庄朝阳本来还飘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咬着后槽牙,“你说我越来越老了?”
沫沫眨了眨眼睛,表示很无辜,可嘴巴却有些毒,“我没说错啊,你看,皮肤越来越糙了,再看看抬头纹越来越深了。”
庄朝阳磨牙了,两个月没回家,他觉得现在有必要振夫纲了,利索的锁了门。
然后沫沫只觉得天旋地转后陷进了被子里,沫沫一点都没害怕,用实际行动告诉庄朝阳,她想他了。
庄朝阳心里喜悦,美得不得了,小别胜新婚,然后有点烈。
沫沫终于撑不住睡了,心里暗骂自己,后一定不能庄朝阳了,受罪的她自己。
第二天沫沫在庄朝阳怀里醒来的,终于不独守空房了,感觉特别的好,“你怎么黑成这样?”
庄朝阳搂着媳妇,“我跟着训练了一个月,没成想黑成这样。”
沫沫黑了脸,“你都上了岁数了,还跟着训练。”
庄朝阳,“我不训了浑身都难受,你看我这次回来是不是精神了不少?而且力气也比没训练大了不少。”
沫沫动了动耳朵,庄朝阳最后一句在她耳边说的,她觉得话里有话,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污。
沫沫不搭理庄朝阳了,推了庄朝阳起来,“起来了,今天还要赶飞机。”
庄朝阳真不愿意动,两个月没摸到媳妇了,真舍不得离开被窝。
沫沫先起来的,换了衣服,下楼准备早饭,等庄朝阳下来,早饭已经好了。
一家子吃过早饭,沫沫检查了家里的水电后,跟齐红打了招呼,一家子准备走了。
家里的行李都收拾好了,也没几个箱子,中午做的飞机,下午就到了首都,运气不错,没延迟。
连青柏和连青义来几场接的人,两个人都开着车。
沫沫在飞机上已经换了衣服,在z市待了一年多,一下飞机,好家伙,有些不适应北方的冬天了,好冷。
沫沫紧忙查看七斤几个,孩子们鼻尖都红了,z市是热,可也把皮肤养的细皮的,不抗冻了。
还好沫沫提前准备了羽绒服,要不更冷。
羽绒服是沫沫找人订做的,z市最厚的衣服就是大衣了,羽绒服没有。
沫沫做的羽绒服是用的鸭绒,这还要感谢王青,王青家里天天杀鸭子,沫沫很容易就到了鸭绒,要是她自己的话,要花不少的时间攒呢!
这个年代主棉袄,各种的大衣棉袄,虽然因为服装市场的飞速发展,人们的审美提高了不少,可主还是棉袄,最时尚的就是军大衣了。
至于羽绒服为什么没发展起来,理由很简单,条件不允许。
这个年代还没有成规模养殖鸭子和鹅的,想要做羽绒服,抱歉,没绒,明知道赚钱,也要干看着。
反正一个行业的兴起,是要很多行业支持的,缺一不可。
沫沫一家子从下飞机,接受了机场内顾客的注目礼,都在看羽绒服。
羽绒服不臃肿,样式简单修身好看,有胆子大的上来问了,听到是定做的,表情很遗憾。
沫沫穿的是纯黑色修身长款羽绒服,她本身就白,显得更年轻了。
连青柏忍不住摸着自己鬓角的白发,“妹子,我咋觉得见了你我好像长辈分了呢?”
沫沫打量了大哥一会,“的确老了不少,不知道的,真以为你是我长辈呢!”
连青柏,“…。。真不幽默。”
沫沫出八颗大白牙,“我只是在说事实。”
庄朝阳见大舅哥裂的脸,心里了,哎呦,这么一比,他觉得自信又来了,他还是年轻的。
连青义哈哈大笑着,“姐,你竟说大实话。”
沫沫笑眯眯的,“是啊,我直说大实话,青义,这才多久没见啊,你脸上的皱纹怎么这么深了,怎么感觉,你都要成我哥了呢!”
青义不笑了,他就知道,捡乐的人,一定会乐极生悲的,青义翻着白眼,“我那是心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我耗心血啊,自然就老了。”
沫沫同情青义,起航有了媳妇孩子后,就有些懒了,然后青义就悲剧了,不过看着青义的神态,他也在享受着忙碌呢!
一行人已经到了车子前,青义带着孩子们坐一辆车,沫沫夫两个和连青柏一辆。
车子上也不暖和,沫沫拉了下围脖,“大哥,青仁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