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第二十九章:水晶棺材
唉!娘们就是娘们!这么爱哭。
顺着数字定位的坐标,我走了七八米,转了几个弯,前面就出现了一副石壁,没路了!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我们这一路都是巧合?
不可能!不可能!
其实我的潜意识里,我更相信顺着数字定位的坐标可以走到墓室?怎么现在就没路呢?
我拍了拍墙壁,全是实心的,没有回声。
怎么可能?难不成要顺着那个符号走?可是既然这条路不通,他又有必要在那个岔道口留一个符号吗?
又或者说,这本⾝就是一个陷阱?
不!我是说符号是一个陷阱!当人们见这里无路后,自然会想着走刻得有符号的那一条路。这样一来,自然就着了道,可真正的目的地,就在这里?
我看向机手屏幕,照片上还有二十四位二进制数,也就是还有一个坐标!
翻译过来是零零零零零零!
六个零?难不成这是在原点?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通道!
我踩了踩脚下,也没有回声。丫的,现在该怎么解破这个密码?
想不通!顺手将苗刀摔在地上,掏出烧酒喝了两口。
李白一喝酒就得诗三百,说不定于彤一喝酒就脑洞大开,有灵感了!
嗡…
地上的苗刀突然震动,放出金⻩⾊的光芒。
妈呀!
我还没喝着酒,脚下就是一空,整个人都朝地下掉了去!
原来真的在地下啊!
最后,我一庇股坐在了地上,随即又冷得跳了起来,丫的!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难道真的到了闷葫芦说的地方?
第一想到的是我的酒,可是已经洒了一地。之后想着的是我的刀,这家伙倒没事,就落在我的旁边。
我抬头向上面看去,不经咋舌。上面缓缓合上的翻板,厚度竟比长度还大!
难怪我踩的时候没有回声发出。
这地方真的冷得让人受不了。我赶紧拉上这款⾼科技防寒服的头盔,然后打开电源。十几秒后,丝丝暖气就从发热层冒出。
我看了看周围,竟惊奇地发现这里面大得吓人,足足有一个篮球场大。而且,这里面虽然冷,却看不到任何的冰块。
看来真的如闷骚酒葫芦所说,这里面是速冻!所有的水都在一瞬间变成了细小的冰晶。
可是…一个一百年前古墓里面怎么可能会使用速冻技术?
真他妈的怪事多!
这个死闷骚酒葫芦,也不知道他要来这里找什么。我只能打开机手的像摄头,将见到的东西全部记录在里面。既然答应要帮人,那就帮到底。
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棺椁才对!
我用手电四处照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丫的!这是玩我吗?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墓室?
我走到正中间,便是看到东南角有一个放棺椁的石台!
而石台上面,赫然放着一个水晶棺!
就是这东西了!
我大喜,跑了过去,透过透明的水晶棺,里面…真的有一具女尸。
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不经叹了一声,真是他妈的天妒英才,红颜薄命。这么这么年轻就逝世呢?
她穿着鹅⻩⾊的服衣,青丝梳理得非常整齐,脸上盖着一块白纱,双手静静地叠放在胸前。模样很是安详。
手上的肤⾊,还和活人一样,只是微微带着一点儿苍白。看上去有点儿病态…该不会是病死的吧?
因为有白纱盖着,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脸。哦!这种在死人脸上盖白纱、白布、甚至是纸钱的方式,看是有些怪,其实是一些地方的习俗。说是人死后,脸不能见天。因为人死后是躺着的,脸自然朝上。所以就得用东西盖着。
还有些比较迷信的老人,他们是不允许小孩子用白纸盖在脸上的,说是不吉利。
其实,我有些好奇这个女子的模样。她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她的丈夫如此的痴情?是洁若冰雪,还是貌似天仙?
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看看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合适。
反正这里面温度特别低,就算是开棺,尸体也不会很快地就被氧化。
而这么一转,我竟见到了一个非常古怪的东西。棺盖的中部,竟然有一颗黑黝黝的珠子!
整个水晶棺都显得晶莹剔透,唯独这颗珠子,看着特碍眼。真不知道这个造棺材的人是什么水准。
我试了试棺盖的裂缝,将苗刀伸了进去。正准备发力下庒,背上却微微刺痛!一个女子冷冷地声音在背后想起:
“别动!”
我真他妈的呆住了!
这里面怎么还有其他的人?刚才进来之时明明没有人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举起双手。
⾝后的人道:“转过⾝来!”
不用她说我也会转⾝。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然就是前几曰遇到的那个公主!
“是你?”我诧异出声。
她的声音有些许嘶哑,问道:“你是谁?”
我苦笑一下,道:“不记得我也就罢了。用不着一见面就用剑要挟别人呗?”
她望着我的眼睛,皱眉道:“是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把面罩拉下来!”
我嗤之以鼻,道:“你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凭什么要拉下面罩。要我拉下面罩也行,你先摘下口罩。”
呃?只不过也不对啊!那天晚上在水井边我没戴着口罩,只怕她已经看着我的脸。这样说来我岂不是亏呢?
呃?只不过还不对!那天晚上我是背对着月光将她拉上来的。她也看不清。
她冷哼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收回长剑,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道:“那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
“你…”她面有怒⾊,道“你是跟我对上了是不是?”
我懒洋洋地道:“公主殿下,别人敬你是公主,可我偏不怕你,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你别问我我的事情,我也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信了,你堂堂一个公主,敢在国中的地界上乱来?就不怕被驱逐出境?那可丢脸得很啊!”
看着她那憋屈的样子,我这个心里别说还挺痛快。一个女孩子家,做什么不好,整条就这么恶霸霸的样子,就不怕嫁不出去。
她显然是无可奈何,提剑走向棺椁。暮地又顿住,秀眉一皱,悠地转⾝,唰地菗出长剑,指着我厉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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