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第一百零五章:朗朗星空
,凶地密码!
我道:“我可从来没说和你讲道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讲道理!所以我只能用拳头和你说话。嗯!也不对!我可是文明人,是我讲道理你不听,所以我只能用强了。”
这个人,刚开始还盛气凌人的,转眼之间就这么没骨气,比我还没有骨气。
可是,我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力量依旧强大到威胁到我的安危,只是缺乏实战经验,不像我,老油条一个。
如果他拥有和我差不多的实战经验,我现在可就没这么容易就击败他。
我还是担心他会召唤出他那把苗刀。
砰!我又是一拳,击向他太阳,打算直接把他打晕。
这种类似于飞剑的武器我之前从鸿怡那儿了解了一些。普通一点儿的,都需要大脑来发送脑电波作为攻击指令,如果人一晕了,这种“飞刀”或者说“飞剑”也就没了单独作战的能力。
另外一种比较高级的,刀剑本身存在“意识”会主动和主人联系,一旦察觉到主人有危险,不用主人召唤,也会主动出击…希儿卓和鸿怡的佩剑就属于后者。
可是我和鸿怡都没有能力完全驾驭苗刀,就算它的级别高,也无用武之地。
“上!”轻轻地,我听到了身后一个男子阴冷冷的声音,心中忍不住就是一,居然就是那个莫思稷。
我拳头还没有落在韵卓的脸上,后心已然风声飒然。
这下击的拳头就没办法落下去,听风辩形,双手在地上一按,双跳弹起,夹住对方脖子,一个侧翻,硬生生地将之扭到在地上。
这种近身格斗,可一直是我的擅长。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也知道出事儿了。
只听得背后的树干哗啦一声发出爆裂声,苗刀离树干飞出。
脊背立刻隐隐刺痛。
这家伙,果真是控制了苗刀要开始攻击我了。
他的身子猛然从这个时候滑开,身后的苗刀开始吐着光芒,闪电一样向我来。
能看见它的轨迹,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闪避了。
莫思稷的那两个保镖还着我。
苗刀几乎是瞬间就到了我的身后,韵卓看着我,脸上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不要!”鸿怡挣扎着坐起,失去光泽的长剑开始疯狂闪烁,可是还是赶不上了。
丫的!
看来是躲不过了。
咬了咬牙,拼着再医院中躺一年半载,脚后跟一蹬地,对着韵卓欺身而进,无论如何,也得先拉你做垫背。
他的眼神中,闪动着恐慌,显然是之前被我打怕了,不由分说,往后就退。
叮!
而就在此时,一声清脆悠长的声音猛然间从背后响起。
我情不自地扭头一看,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希儿卓已经飞到了我的背后,抵挡住了身后袭来的刀子。
两把苗刀一动不动,两种力量在疯狂的侵蚀!
轰!一声惊天动地地巨响传来,周围的树木进尽数被毁灭,化为粉末!明天,新闻的头条只怕就要出现这里的照片了:发生了诡异大爆炸,原因不明。
好恐怖的能量!
强烈的光芒,让我睁不开眼睛。
就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一股大力猛然传来。推着我直往后退。
完了完了!
被能量**及到了,这下不死也得残废。
这可不是普通的大爆炸,而是两个我根本就不明白原理的家伙对碰之后释放出来的冲击波。
我拼命的调整姿势。让自己受到的伤害尽量的小,想着鸿怡也还在这附近,她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怎么还能经受这样的折腾,
我想找她,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猛然间,脚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并没有想像中那种腿骨要折断的感觉,
吃了一惊,抬眼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边居然多了一个防护罩,所有的冲击波都被护罩抵挡了去,鸿怡就在我的身后,笑地看着我。
是她吗?她还能力气结这种护罩?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摇摇头,笑道:“是希儿卓,你别看两把刀的外形一模一样,可是能却差远了。”
金光散去,只见韵卓狼狈地抱着一棵树,浑身上下都被冲击波撕裂了。
丁当!
一声金属的脆响传来,我扭头看去,只见韵卓的那把刀已经断成数截,希儿卓依旧完好无损。
韵卓看着这一幕,脸都变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脸上,没有了阴冷,反而是一种恐惧,一种看见死神一样的恐惧。
二话不说,脚下突然冒出火焰,整个身子腾空飞出。
想走?没这么容易!我还没有将事情清楚了。怎么能让他走?
意念一动,希儿卓导弹一样朝空中飞去,就算它现在的战力不是很高,
可是以它的锋利的,想要将韵卓脚上的飞行器摧毁还是轻而易举。
墓地里却突然跳出一个人来,匕首伸出,刺向没有反抗能力的鸿怡。
十寸长的匕首透而入。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不舍地看着我,她的寿命是很长,可也是血之躯,怎么抵挡得了这锋利的匕首?
“彤…”
“鸿怡!”意外来得如此突然,根本就叫人猝不及防,大叫一声,扑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匕首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心脏。看来是…活不成了。
“鸿怡…”泪珠滚滚而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她闭上了眼睛,喃喃地道:“对不起…彤…”
“别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怎么又会来这个地方?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怎么会受伤?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没能好好的保护你…”“人总是要死的,就算我活了近千年的时间,依旧免不了终归黄土的结局。彤…你别伤心,我…我不应该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可是…可是我太喜欢他了,就算…就算他现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是我执不悟,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真的得走了,永远也回不了家了…永远…
我一直在,我不知道要干什么,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放下…可以安息了?”
“不!”一把抱住她,仰天吼道:“希儿卓,给我回来。别追了!回来!”
我要送她去医院,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的,只要不是脑死亡,就总会有办法救活的。
“别白费力气了,”她看着我,虚弱一笑,“彤…其实我们的生命比你们的还脆弱。如果血得太多,我们…就会灰飞烟灭…别费力气了,你们的医疗技术,不适合…”
正说着,手中突然轻了起来,她的身形越来越模糊,逐渐化作无数的光点,好似萤火虫一般,缓慢地融入了星空…
不!
从未觉得如此绝望过…
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力气迅速被从身体里面空,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看着空中逐渐微弱了的点点荧光,
想伸手抓住,却如此地力不从心,如此地遥远。
心又是一次悸动,痛到不能呼吸。
在很久很久之前,似乎也有一个对我十分重要的人从我怀中消失?
那是我丢失了的记忆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记忆已经开始缓慢复苏,我的脑海中,时常会出现一些根本就没有看到过的场景。
又是一次生离死别?
为什么?
老天要如此残忍?
一道雪亮的光芒从夜空中冒出,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是鸿怡的父亲来接她了吗?
摇了摇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我翻了一个身,重新站起,心中的悲痛迅速变成怨恨,我要报仇!
是谁杀了鸿怡?我要他血债血偿!
重新返回林子,却是什么都没有。
心中突然一片茫然,这是怎么啦?怎么只这么一会儿,所有人就都不见呢?
树林中黑得吓人,没有一丁点儿的光亮。天上明明有月亮的,这树林中为什么一丝光线都没有?
好黑啊!
猛然间,前方传来一个闪着光的东西。心中一喜,几步赶上去,一个女子背对着我,冷冷地看着我,手中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鲜血还顺着刀锋嘀嗒嘀嗒地往下落。
“是你杀了鸿怡?她都那样了,你为什么还下得了手?”心中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烧,热地我自己都感到害怕,额头上全部是汗水。
“没错!”她平静地道。
我现在有一掌劈死她的冲动,却又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这样的隐忍,是在让我难受至极,感觉血管都快炸掉。
面前的人幽幽地:“其实我也不想杀她,可是我不喜欢她,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她从什么地方来,就滚回什么地方去,”
唰!我本来以为她是不小心的,可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蓄意!
手一抬,苗刀吐着光芒,指向她后心。只要我再动一下,我保准她会在苗刀的攻击下尸骨无存。
可就在这一瞬间,她却缓缓转身,问道:“你就这样在乎她?可是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是谁?鸿怡还会是谁?
一个外星公主?一个因为种种原因落在地上的落魄公主,无依无靠,只身一人,静静守着千百年的岁月,迹天涯!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带她来到这里的那个人,最后无情将她抛弃了。她还会是谁?就算她对我有所隐瞒我也不在乎,每一个人会有自己的秘密。
可是,就在我气愤难当,悲愤绝之时,面前的这个女子却缓缓转身,一张看起来还算清秀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
哐啷…
苗刀落地,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地道:“为什么是你!我猜得不错!这些日子来,暗中跟着我的人除了闷葫芦之外,另一个人是不是就是你?”
在前往横断山区寻找阿雪的过程中,闷葫芦跟我闹翻,彻底撕破脸,钱欣瑜又诡异的出现,让我不得不反省曾经过去了的种种。
细细推敲一翻,我察觉到有些事情就算用闷葫芦跟踪我也解释不清。那个时候,我就产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跟踪我的人,不止闷葫芦一个人!
而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钱欣瑜!
没有心痛!也谈不上背叛,因为我始终对她有戒心。可我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我最深爱的人,却在她的手中魂飞魄散!
好狠毒的女人!
苗刀再次跳到手中,刀锋锋锐之气在不断动,割破了钱欣瑜咽喉上的皮肤。
我恨这个人!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既然你这么心狠,杀了一个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的人,那也就别怪我无情!
“你就不想知道答案吗?”她有些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
我不想听她说了!再也不想听了,再多的理由和原因又有什么用?都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手腕一,刀尖上的锐气割破了她的血管,血如注。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凄楚、一丝不信、一丝不甘,还有一丝绝望。
看着这眼神,心中忍不住一软,就算她杀了鸿怡,而我现在杀了她又有什么用?鸿怡再也不会回来了!
鸿怡…
仰天长叹一声,这就是命!是老天爷给我的命!
我转身看着她,怨毒地道:“下次别让我看见你!”
“你就没有觉得什么奇怪?”她出一个森森的笑容,惨白的牙齿,在夜中如此耀眼,让人情不自地打了一个寒战。
奇怪?我为什么要觉得奇怪?
随即,一个事情猛然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在白棉村之时,我将鸿怡从水井中救出来,她那个时候也是浑身浴血,怎么就没有见到她魂飞魄散?
这是个谎言!不!还是说我又中招了?
响起古墓之中那些诡异莫名的骷髅头,灵台瞬间清明。
眼前朦朦胧胧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见,眼前一片血红,天似乎也变成了红色。
手臂上突然刺痛,紧接着就觉得什么东西被注进入了身体。
心中大骇!
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一看到针头就头皮发麻,最不喜欢别让拿东西往我身体里面注。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精神病。说来也有些讽刺,我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害怕这种玩意儿。
豁地惊醒,只见一只手电筒明晃晃地照着我,旁边一个人正拿着注器往我手臂里注药剂。
正想挣扎,却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视野中:莫依缘!
看清的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