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有口说不清
她忽然就发火,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呐呐地道:“那我背你?”
她哼了一声:“那你要别人怎么说我?我和你可没什么关系!”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就呆坐在她的⾝边看着她。
她刚才说的也是事实,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给她弄一架直升机飞过来。
眼光却忽然瞥见她背上的伤口又渗透出鲜血,染红了服衣。
我道:“你的伤口又撕裂了…喂!”
转到她的前面去,她依旧双眸紧闭,脸上煞白。
“喂!”我摇了她一下,丝毫不动。
不会是又昏呢?
“喂!”
她还是不动。
看来得重新给她包扎一下。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衣领,脖子上就是一凉!
她陡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目光犹如万年寒冰。一把长剑已经悄无声息地架在我的脖子上。
她起⾝而坐,冷然道:“早就知道你居心叵测!你以为你拿着他的刀来我就会信任你?我就奇怪你怎么这么不怕死!敢情这是你上演的一场苦⾁计。你早知道这把刀的威力,所以你才会那样的从容不迫。哼!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心存感激。
你想骗我!别以为你的⾝影和他的很像我就会将你认为是他。你的⾝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你就是一个凡人!现在还妄想犯侵于我。
昨天晚上你装作一个正人君子,刚才叫我吃东西,只怕是想给我下药是吧?你以为我会这么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见多了。岂会这么轻易就中了你的招?本姑娘要是没那么一点点智慧,怎么敢只⾝在外?那名节只怕也早没了!”
我愣在当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望着她那冷冽的眼光,我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她冷笑一声,打断了我“那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乘我昏迷而解我服衣?”
“我…我是想帮你疗伤…”
“疗伤?”她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哼!你还想得周到,竟然连这个东西都准备好了!”说着,丢给我一个东西。
我一看,脸都绿了!
这竟然是*******丫的!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包里有这个东西?
她斜视着我,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个…这个能证明什么?”我狡辩道“也许是别人发传单时放在我包里的!”
我心里面叫苦不迭。这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我真的没买这个东西。或许真的是别人发传单时弄的。我自己也是一个商人,自然知道这里面的规则,有些单位…比如说民营医院,他们在宣传自己的医院时就会附加这些东西,以加大宣传力度。
我之前租过车,一定是在路上时被人放入车里的,而下车时没细看就将它收到了包里,后来,我似乎又撕了一本杂志来生火,就只留下了这东西在包里,结果…被她发现了!
这个误会可大了。她一定把我误会成了“那种人!”
想不到我于彤竟然也会被人当成猥琐男!
她证了一下,道:“就算这个你可以解释,那你为什么要装成他的样子?还要那刀?你是不是用这种方式骗我,让后得到我?”继而冷笑了一笑“你在什么地方看到了他的样子我不知道,甚至是怎么得知我和他的关系。可是我再次告诉你:你忘了!你只是一个凡人!你的⾝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你帮我洗服衣,缝服衣,只怕也是别有用心吧?”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对的。只是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谁会去相信你的鬼话?这种话,我这些年听得多了。”她冷哼一声。
我道:“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你离我远一些!”
“你的伤…”
“不用你管!”
我叹了口气,道:“现在要你催动苗刀是不可能的…我…我看能不能给你弄一架直升机飞来…”
她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不再吱声,闭上了眼睛。
我在这周围找了找信号,都不是很好。我以前我没和直升机打过交道,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弄一架直升机过来,便想上网查查,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眼见得起了大风,我便不敢上雪线,要是被风雪迷住了眼睛,那可就是万劫不复。
重新回到山洞里,远远地就见到她坐在洞內,也不知她在什么地方弄了山药,正慢条斯理地吃着。依旧用易拉罐在火堆里烧热水,慢慢地喝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夜一之间她就会对我生这么大的戒心。
也不进洞了,在洞口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自己生了一堆火。
她有些意外,远远地看了我一眼,可神⾊随即又恢复之前的戒备与厌恶。
我本来是想追她的,可现在竟莫名其妙地被她当成了淫贼。一时间就只能苦笑。
昨天晚上我将自己的睡袋放在了帐篷里,现在也不好进去拿,就只能裹着自己换的那一套服衣倒在石缝里凑合着睡。
其实也睡不着,要是半夜忽然冒出一只狼出来把我叼去半边脑袋那又怎么办?
刚才只想着在外面生火,却没料⼲了一件蠢事!
夜午,迷迷糊糊地正睁不开眼睛,两个黑影便是入进了我的视野。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人?
我吓了一⾝冷汗,睡意立时全无。刚想将眼前的火堆扑灭,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人影已然抢到我面前,拿走了我的苗刀。
这两个人,竟然就是之前在沙地上遇见的那两个人!
真是冤家路窄!
这两个无常鬼一定在这周围找我们,我一时大意,竟在洞外生火,定是火光将这两个人给昅引了过来。
我心想她还在山洞里,决不能让这两个人知道她就在里面。可是我要怎样才能将这两个瘟神引开?
⾝形稍胖的一人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沉声问道:“小子,快说,那个丫头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