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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娘子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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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启山在此之前还顾虑自己的女孩儿嫁入侯门后会有所不适应。

  更是担忧褚辰会过早同她圆房。

  不过这两朝中大变,他那份忧心就稍减了些,今见若素红光面,华服美裳,又见褚辰亲自牵着她下了马车,各种细微动作都是爱护有加,便更加放心。

  他这个岳父大人还没受过褚辰的酒呢,没喝几杯发现女婿的眸光飘忽不定,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就顺着他的目光一望,便看见自己的女孩儿突然低下了头,以袖遮面,喝着米酒。

  这厢褚辰也仰面一饮。

  情愫方便迟钝的白虎也察觉到了什么味道,和白启山面面相觑。

  白灵对自家夫君倩然一笑,意思是让他放心,并无大事。

  哪有新婚小两口拌嘴的?

  还不是头吵架,尾合!

  “咳咳”褚辰自己也意识到了白启山与白虎的目光诡异,忙以拳遮,假咳了几声,

  他素来自律,断不会轻易透自己心中所想,更不会这般频频走神,他此刻万般焦虑着小子是否会真的怪责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里的人可不能就此冷落了他。

  聪慧如她,应已猜到今皇宫一行,他并未想过制止,反倒任由她去了。

  白虎亲手所酿的米酒中还添加了稍许白酒,为的是让酒水能保存的时能更久一些,若素贪杯,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后劲就上来了,她也不敢再与褚辰对视,总觉得那眼神诡异的奇怪。

  一定是在怪自己了。

  没错的,谁让她三番四次和文天佑搅合在一处呢。

  换做是哪个男子都不会原谅这种事。

  这般想着,口涨的发酸,只吃了几口花香藕便再也没有胃口。白灵见她脸色发红,神情萎靡,就让巧菊扶着她去后院歇着。

  巧菊正上前,褚辰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伸出手捞起了小子的细,连同她身上的白色狐狸的披风也一并带进怀来:“我先带她回府了,你与白大人启程之,我再带她回来一趟。”

  褚辰皱了皱眉,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在借酒消愁?她该不会以为自己不在乎她的生死,才这样折磨她自己吧?

  所谓关心则,对心尖上人尤为是这样。

  褚辰心头原本那点悔意此刻更浓了几分。

  白启山和白虎再怎么不解风情,也瞧出了端倪,二人皆想问问若素到底怎么了,可眼看着人被褚辰打横抱起,也不好过问。

  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二人心中不约而同涌现一致的想法。

  褚辰抱着小子,白启山等人亲自相送,褚辰对二人道:“一切静观其变,若无他变,计划照旧。”

  白启山同白虎点头示意,将褚辰送上马车方才折返。

  白虎十分好奇,按理说白启山是忠臣,怎会听了褚辰的片面之词,难道仅仅是因为若素的关系么?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姐夫能这样识时务,于他和白灵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这厢,镇北侯府的专用马车渐渐驶离了义渠胡同。

  马车的帘子是合上的,里面盈盈灼灼的泛着微弱的光线,褚辰怀里的小子嘴里似乎嘟喃了几句,可转眼秀眉又皱了皱,好像被人惹的不高兴了,要发火。

  她看上去孱弱可人,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褚辰知道她子刚烈,否则上辈子也不会丝毫不去阿谀奉承,导致惨死的下场。

  像她这样的容貌,只要稍微对朱鸿业示好,就算他后宫佳丽三千,起码也还有若素的一席之地。

  所以,褚辰对她的死才更内疚。

  怀里的人脸色粉白,的能掐出水,宛若新生的粉荷,加之眉如横黛,若滴蔻,五官拼凑在了一起,就出叫人无法忘怀的娇

  心里愧疚是一回事,褚辰同样也是七尺男儿,又不是什么柳下惠,算算日子,二人也只在大婚那亲近过,他尝了一次那蚀骨的**,此后总想着能再尝**。

  他本来是打算今晚的

  可眼下愧疚在先,他下不了那个手。

  然而,心上人就在怀里,鼻口间都是她身上楚楚的幽香,他面对她时,自制力本来就少的可怜,褚辰下腹一热,眯了眯眼,终于还是朝着那粉红的樱凑了上去。

  一番浅尝辄止,柔软如花瓣的上还残留着米酒的甜味,若素被的有些不过气,嘴里嘤咛了两声,丝丝缕缕的毫无防备的飘进了褚辰的耳里,如同四月春风,挠的人心头火烧火燎。

  褚辰再也忍不住,猛然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一番狂风暴雨的侵袭,若素总算醒了一分。

  她睁开了眼,就看见褚辰浓的剑眉。

  于是,她睁大了眼男人如此大力,比成婚那还要用力,他是在报复她么?

  这般想着,眼角微,终于那强忍着的酸楚顺着鬓发滑落,滴在了褚辰的手背上。

  他此时正以手扶着若素的头,一个警觉之下,褚辰抬头,查探了一下若素的情况,披风早就被解开,就连中衣领的小扣也被他解开,出两条红色小衣的细带,那样人醒目的在眼前晃动。

  褚辰一怔!

  若素是醒了,可是却没有醒酒,她发现褚辰停下了动作,心里头更加不安。

  这是不喜欢她了么?

  还是介意她与文天佑牵扯不清?

  她不甘,这辈子所有的幸福都要努力争取,每一点每一滴都不能放过,她在想,她必须要争取。

  喝酒壮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若素缓缓抬起双臂勾出了褚辰的脖颈,合了上去轻轻吻住了褚辰。

  褚辰又是一怔!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当朝太傅了!

  褚辰的吻越来越深,渐渐下移,那碍事的粉白色中衣不知何时也被除去,大红色的小衣也被扯开,车厢是密封着的,可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多少有几分冷意。

  是以,褚辰就一把将怀里的人抱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抚着她细滑的后背,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一旁的披风将她团团包裹住。

  只是他腾出的一只手从未闲下来,在两只可爱的鲜桃上反复流离。

  若素被他的浅了几声,这无疑更加刺了褚辰,他手下的动作更用力,脸也埋了下去,寻着他渴望的源头,不管不顾的所求。

  这时,马车停下,王璞在外面朗声道:“主子,到了!”

  马车内的两人俱是一僵,事发突然,又嘎然止住,怎叫人不愧狈?

  褚辰埋在若素脖颈处,深深了几口气,就开始有条有理的给她穿衣,不一会王璞就看见自家主子抱着大从马车跳下,整个人脸色涨红,一言不发的疾步往后院走去。

  而大则披风包裹的紧实,看不到脸。

  从照壁直至三层小阁的寝房,若素整个人混混沌沌,如蒙圈一般,只好像看见转了几个弯,又走过了几条回廊,人就被褚辰扔在了榻上,掉进了厚厚的大红被褥里。

  紧接着他也了上来,比方才在马车上还要亟不可待。

  若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般?

  推了推他埋进自己前的头颅,嗓音哑不成词道:“还还没天黑!”

  褚辰蓦然抬头,目暖笑,他重重啄了小子的,低低道:“你还知道天没黑?”

  话音一落,红色小衣从眼前一飞而过,也不知又被他抛到了哪里,帷幔被拉下,头的五彩璎珞很有规律的浮动。

  如果说大婚那是暴风雨般的烈,那今就是龙卷风了。

  直至黄昏落十分,屋子里头才停歇,褚辰亲自出房门拎了热水进去。

  巧云和林嬷嬷皆是心有余悸,这都要了几次水了!也不知小姐在里面可还好?

  侯夫人在东院等着若素去给她请安,顺道商议一番给褚兰看诊一事,可当婆子前来汇报了小阁内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时,她脸色一阵精彩的表情变化,顿了半晌才叹道:“罢了,今就算了吧,让大一早后天一早再来请安吧。”

  这叫什么事!

  还讲不讲规矩了!

  褚辰今总算勉强吃喝足,算是两辈子唯一的一次,虽然今一开始时,还是很艰难,到底心一横,很是直接进去了,这种事他也很难控制,都是心意使然。

  若素已经彻底清醒,但是人已经瘫软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当她以为一切真的结束时,褚辰突然抱着她坐在了自己健硕的上:“娘子在上。”

  换了个新颖的姿势,寝房内又是一阵低

  天彻底大黑,若素不记得是如何被人从浴桶抱出来,褚辰又是如何给她穿的衣裳,就连他给她喂水时,她也是昏睡着的。

  夜半。

  褚辰从榻上起身,又喂了若素几勺参汤才悄然出了屋子。这参汤里加了些若素不知道的东西,褚辰觉得她非喝不可,最起码这几年必须要喝。

  长公子和大今天闹出的这一事在府上传开了,谁人都知。

  王璞和墨殇一身夜行衣,看见自家主子按时出现时,目光不看向了褚辰的下腹,抿了抿,对主子更加心生敬仰。

  褚辰目不斜视,俊朗一如既往的冷清如竹,他也穿了夜行衣,主仆三人从侯府的偏门不动声的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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